小說叫做《和離后,侯門主母成權(quán)宦掌心寵》是果粒橙橙的小說。內(nèi)容精選:再次回到小院,許昭凝吩咐一直跟在身后的阿原:“還不快去幫賈大夫重新整理下行李”“哎哎,小的這就去”阿原一把接過許迦的包袱,抱著就往屋子里跑許迦親眼看到阿原跑了進去,這才問道:“阿凝,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辦?”空曠的院落,身邊還有兩個忠心的丫鬟守在身邊,許昭凝并不擔心自己的話會被別人聽去“白青青被打傷,我怕是不能留在府里了,崔云楓肯定會想辦法把我支走的”“他怎么敢??!”許迦幾乎是磨著牙說出這...
慧遠不愧是人人交口稱贊連皇帝都要聽他講佛的得道高僧,說起禪法來滔滔不絕,引經(jīng)據(jù)典,許昭凝用心聽著,雖然慧遠人品不行,可他說的禪法,卻能讓人悟道。
“多謝大師,今日得大師指點,我總覺得心里這口濁氣就吐出來了。”杜氏揉著胸口,滿意地說道:“這尊白玉觀音今日受大師點化,也能保佑咱們崔家逢兇化吉、平安順遂?!?br>許昭凝將白玉觀音捧給杜氏:“母親,這尊白玉觀音也得了慧遠大師的點化,從今往后保佑您吉祥如意、萬事順心呢?!?br>“是我們整個侯府從此往后吉祥如意、萬事順心?!倍攀闲Σ[瞇地說道,目光落在了白玉觀音像上,心滿意足了。
慧遠大師的目光也跟著杜氏一樣落在了白玉觀音像上。
觀音低頭掐指,凝視著眾人,佛光普照,我佛慈悲。
只是,佛與魔,善與惡,不過是一念之間。
“阿彌陀佛?!被圻h大師雙手合十,念了一聲佛號。
“娘,時間不早了,咱們早些回去吧?!贝拊茥鬟@時開口,杜氏這才回過神來:“確實該回去了,你爹不在家,家里就留下平哥兒,孩子該想咱們了?!?br>“大師,我們告辭?!贝拊茥饕搽p手合十,跟慧遠大師告別。
許昭凝也站了起來,也學著崔云楓的模樣,雙手合十,做完之后轉(zhuǎn)身就要離開,慧遠大師的聲音突然響起:“這位女施主,請留步。”
三人齊齊頓住,許昭凝低頭時眼底布滿寒意,抬頭時一臉震驚:“大師是在喊我嗎?”
杜氏和崔云楓也轉(zhuǎn)過頭來,好奇地看向慧遠,又看向許昭凝。
崔云楓直接問了:“大師喊住內(nèi)子,所為何事?”
慧遠大師雙手合十,又念了句“阿彌陀佛”,起身,來到許昭凝的身邊,眸子里盡是慈悲:“女施主,相由心生,戾氣重,恐傷身?!?br>許昭凝愣了一下。
前世慧遠跟她說過這句話嗎?
就在她愣神的功夫,慧遠大師繼續(xù)說道:“良善自有持,命中遇貴人。阿彌陀佛?!?br>許昭凝的手恨不得掐進手掌心的皮肉里,才忍住去撓慧遠大師的沖動。
前世慧遠說的是這句話!
許昭凝將第一句話的疑惑拋諸腦后,幾乎是忍著齜牙的沖動,面目困惑:“大師的意思是……”
“天機不可泄露?!被圻h大師雙手合十,又重新回到了蒲團之上,閉目打坐。
“大師……”許昭凝還要再問。
她倒要再問,慧遠自詡是得道高僧,入了什么道,能用一句話哄騙人的一生,他是不是邪魔外道!
崔云楓拉她:“阿凝,咱們走吧,別耽誤大師參禪?!?br>迫不及待的模樣,生怕許昭凝驚擾了菩薩。
許昭凝也不是真要慧遠給她解釋。
字面上的意思,讀了書的人都會明白。
還真可憐這慧遠大師了,也不知道崔云楓究竟用了什么辦法,竟然讓一個佛祖弟子替他誆騙自己!
杜氏拉著許昭凝,欣喜得不行:“阿凝啊,你有福氣啊?;圻h大師從來不替人算命,你今兒個得了大師的青眼,大師這是給你算了一卦呢?”
“給我算了一卦?什么卦?”許昭凝佯裝不解。
“良善自有持,命中遇貴人?!贝拊茥髡f,“阿凝,這是大吉大利的卦象。你要多做善事,就有錦繡前程,也會遇到命定的貴人?!?br>“阿凝,這是說你馬上就要遇到貴人了呢。”杜氏喜出望外。
許昭凝也很高興:“真的嗎?菩薩對我真好?!?br>候在外頭的小和尚走了過來:“崔施主,師父命我送你們下山。”
小和尚將人送到寺廟門口,將人送上了馬車,還沒有離開。
崔云楓坐在高頭大馬上,“小師傅,快進去吧。”
小和尚雙手合十:“崔施主,師父讓我在這等,還有一位貴客馬上就到?!?br>又有一位貴客。
許昭凝掀開簾子,將香山寺上那三個大字看得清清楚楚。
這三個大字,是大越的先祖皇帝所題。
這香山寺已經(jīng)有三百多年了,比先祖創(chuàng)立的大越朝都要早一百年。
先祖創(chuàng)立大越朝之后,對這座已經(jīng)存留了一百年的寺廟進行了修繕,題了字,捐了數(shù)不清的佛經(jīng),對當時的主持還贈了一件鑲著寶石的袈裟。
那件寶石袈裟就成了鎮(zhèn)寺之寶。
可見先祖皇帝對香山寺的敬重和推崇。
有了先祖皇帝做示例,接下來每一任皇帝對香山寺有著崇高的尊崇和保護,也就是這香山寺離京都太遠了,不然這香山寺定會成為皇家寺廟。
有了皇帝的偏愛,香山寺的僧人只要不是犯了欺師滅祖的大罪,都能善始善終。
可慧遠前世的下場,真的很不好。
前世許昭凝被關(guān)到水牢之后,能從外頭兩個守衛(wèi)的人嘴里聽到一些事情。
慧遠莫名其妙地消失了,金山寺的和尚將金山寺翻了個底朝天,都沒找到人。
后來,在懸崖邊上,找到了慧遠大師的鞋襪,再到谷底去尋的時候,就找到了一具已經(jīng)被豺狼咬得只剩下一具骸骨的尸體,只剩下他常年不離身的檀木佛珠。
真是慘?。?br>許昭凝卻不覺得他慘,為了利益誆人,害她身處水深火熱之中,他慘什么慘,許昭凝也不會對這個和尚做什么,惡人自有天收,自持有皇帝的寵愛,可虧心事做多了,佛祖也不會保佑他了。
許昭凝冷笑一聲,還未放下簾子,就看到一角紫衣從面前經(jīng)過,接著就響起了小和尚的聲音:“施主,師父已經(jīng)等您多時了。”
崔云楓回頭看了眼小和尚口中所說的那位貴客。
騎著雪駒,身形高大,一身紫衣,只可惜看不清容貌,都被籠罩在遮得嚴嚴實實的帽檐里。
崔云楓嗤之以鼻,這位貴客怕是個娘娘腔,不然一個大老爺們誰上街帶帽子。
許昭凝卻愣了下。
這個貴客可不就是在小攤前買符的那位嘛?
“阿凝,怎么還不放下簾子?”杜氏不悅地說道。
許昭凝連忙將簾子放下,應了聲:“是。山里的風景太好,兒媳看花了眼?!?br>馬車嘚嘚地離去,無人看到,紫衣客回頭看了眼馬車。
這個聲音,他可記得。
不就是那個嘲笑他買符的那位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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