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甜寵:偏執(zhí)霸總愛我入骨》是木海青青的小說。內(nèi)容精選:阮清珞聽她這么說,放下里手里的畫筆,拿過了一旁的馬扎給她,讓她坐下說話,“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鐘溪暗自掐了掐掌心,鼓起勇氣說著:“經(jīng)過昨晚的事,我想了很多,我知道這嶺南山遲早是顧家的囊中之物,與其等顧二少再次對我下手”“不如,我主動一次”阮清珞沒吭聲,默默等著她的后話“清珞……我,我喜歡顧總!我想著利用這次機會,跟顧總在一起,等到結(jié)婚那日,我會正式讓父親把嶺南山交給顧總!”“咳咳……”阮...

甜寵:偏執(zhí)霸總愛我入骨 閱讀精彩章節(jié)


浴室門口。

同樣驚呆的還有阮清珞。

她好半天才回過神來,臉頰飄上了兩朵熱騰騰的紅云,還不自覺的咽了口唾液。

她知道顧景霆的身材不錯,但沒想到這么好!

只是,只是他身上有疤是怎么回事?

“顧總,衣服我拿來……阮小姐?”

方舟拿著去熨燙好的睡袍走了進(jìn)來,卻見阮清珞正在客廳站著,不由驚訝的喊著。

顧總的衣服雖然帶了好幾套,但因為這里條件有限,清洗消毒都不太方便,所以他特地拿下山讓專人清洗后再送上來。

想到這兒,方舟拍了下腦門,他想著出門拿趟衣服用不了多久,所以忘了鎖門。

不然,阮小姐不可能進(jìn)來的!

“呃,方助啊,我本來有事找你們顧總的。不過既然他在洗澡,我就明天再來好了!”阮清珞紅著張臉往門口走去,臨出門時,還不忘再看一眼那浴室門。

待阮清珞離開后。

浴室的門再次打開了,只不過門一開,顧景霆順手就將手里的空洗發(fā)水瓶,朝著方舟砸了過去!

“顧總!我錯了錯了錯了!”

方舟趕忙一躲,虛笑著道歉,還不忘說一句,“不過幸好,進(jìn)來的是阮小姐不是鐘小姐,顧總您也不算吃虧啊?!?br>
瞧著顧總生氣的樣兒,八成是被看了個精光。

哎呀呀,好遺憾沒能現(xiàn)場看到顧總的表情!

不過,顧總怕是早在夢里早就肖想過阮小姐好多次了吧,這被她看一次,也不算過分啊。

“……滾!”

顧景霆一把抓過他手里的衣服,沖他吼了聲。

方舟立刻轉(zhuǎn)身出去,這次不忘把房門牢牢關(guān)緊!

顧景霆緊緊攥著手里的睡袍,大口喘息著,耳尖上的紅暈還未褪去,腦海中清晰的浮現(xiàn)著剛剛?cè)钋彗篌@住的眼神,以及她看向自己胸前這條疤的疑惑。

他低頭看了看身上這條盡管已經(jīng)淡化很多,卻尚算清晰,足有一指長的疤痕。

第二天。

有了昨晚的教訓(xùn),阮清珞不敢再隨便進(jìn)去,而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敲了敲門,想著若是再沒人應(yīng),她就過會兒再來。

卻見這次,屋門很快打開了。

看到眼前的男人,阮清珞下意識的楞了楞。

顧景霆穿著件運動系的白襯衫,肩上走了條寸寬黑色的線,純黑色的休閑褲裹著他筆直的大長腿,腳上穿著雙輕簡風(fēng)的運動鞋。

清晨的陽光灑在了他身上,鍍上了淡淡柔柔的金色,使他原本矜貴清冷的英俊容顏,柔和了許多。

對視了幾秒,顧景霆見她的雙眼還沒有從自己身上移開的意思,眉梢輕揚了揚,“阮小姐,有事進(jìn)來說?!?br>
“啊?哦。”阮清珞這才回過神來,跟著他的腳步走了進(jìn)去,“顧總這樣,是打算外出嗎?”

顧景霆待她進(jìn)來后,將房門闔了上,臨關(guān)門前,掃了眼安靜無人的院子,才回著:“嗯,打算上山看看。”

來了這么幾天了,也該去看看了。

嶺南山的項目他一直在跟著,眼下只要鐘先生答應(yīng),就可以馬上動工。

阮清珞拉過椅子坐了下來,目光一直在顧景霆身上打轉(zhuǎn),這個男人只有在剛開門那時候看了她兩眼,這會兒眼神好像總是在若有似無的回避著她。

不光現(xiàn)在,之前幾次接觸下來,她發(fā)現(xiàn)顧景霆好像都不敢直視她的雙眼,哪怕有,也是很快的一瞬。

“哦,我昨晚來找你,是有些事想跟你說的?!比钋彗笫栈匦乃迹瑢⑹掷镆环碇漠嬚沽碎_,放到了他的書桌上。

“顧總過來看看,這幅畫我偶然跟鐘溪姐聊天的時候聽她提及的,好像是她小時候眼中的母親,她記不太清了,我也只是大概畫了出來……”

阮清珞隨意扯了個借口,反正也沒人會真的在乎這畫到底從哪兒來的。

顧景霆走了過來,目光一眼就落在了畫上女人手里的一本日記上,眉宇輕疊,“你的意思,她手里的這本日記,很可能就是我們要找的那本?”

“鐘溪的回憶?鐘溪七八歲的時候她母親就不在了,這份記憶牢靠嗎?”

阮清珞見他質(zhì)疑自己,不由抬頭瞪了他眼。

顧景霆被她這一瞪,目光立刻移了開,聽她又說著,“在鐘溪姐的記憶里,這個畫面是她見母親的最后一面,所以記得格外清楚?!?br>
“雖然我太確定是不是,但是鐘溪姐說她母親那幾天好像一直都在記這本日記,所以我猜測,這本日記有很大可能是我們要找的那本!”

顧景霆見她說有幾分道理,也點了下頭。

“那我讓方舟把這本日記的樣子用電腦繪制出來,有了大概樣子,找起來會更方便些?!?br>
卻聽阮清珞又說著:“不光要找這本日記,還有我畫上的背景,你派人好好查查,看看這座山在什么地方,如果能找到這座山,那我們的目標(biāo)可以就縮小很多了?!?br>
“……”

見他沒有回應(yīng),阮清珞再次抬頭看向了顧景霆,卻見他眼中三分笑意,“你都說了只是鐘溪的大概描述,所以就算畫出來,那跟現(xiàn)實也是相差甚遠(yuǎn),這風(fēng)景可是差之毫厘,謬以千里。”

日記本就算了,大概記得樣子,找的時候多少能參考下。

但是這景物,天大地大,山脈何其之多?

“你不信我?”

阮清珞下意識問著。

顧景霆挑眉一笑,又看了看這幅畫,“不是不信,如果你親眼見過,我絕對毫無疑問。”他說著,嘆了聲,“但你是通過和鐘溪偶然間聊天的描述,要說我不信,也是不信鐘溪,不是不信你?!?br>
“……”這下輪到阮清珞無語了。

她來時候只想著隨便扯個借口,讓顧景霆按照她說的找,應(yīng)該可以事半功倍。

但是她忽略了這男人的智商,要想把他糊弄過去,又談何容易?

總不能說,是鐘夫人給她托夢的吧?

“不信拉倒!”

阮清珞啪的聲拍了桌面,望了眼顧景霆,大步走了出去。

見她賭氣離開,顧景霆拿起了桌上的這幅畫,仔仔細(xì)細(xì)的打量了下,待看到這華麗女人的背影時,瞳孔陡然縮了下。

他大步走向了電腦前,打開了這兩天收集的所有關(guān)于鐘夫人的資料,其中的一張照片,竟然和阮清珞畫里的背影相差無幾!

顧景霆心中暗驚了下,她是如何做到通過描述就能把畫像畫的這么像的,若真如此,那這背景的相似度,應(yīng)該也差不到哪兒去。

待回過神來,他將阮清珞的畫拍了張照,給他在京市的團(tuán)隊拍了過去,讓他們找找看,能否找到相似的地點。

比顧景霆想象的還要快,不過半天的功夫,團(tuán)隊那邊就來了信兒。

這地方不光存在,團(tuán)隊還把原地的風(fēng)景圖片給傳了過來。

讓顧景霆暗暗吃驚的是,這原圖和阮清珞的畫,竟然有八九分相似,甚至連山峰的一個棱角都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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