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梁以嫻聞途的現(xiàn)代言情小說《野性攻占》,是近期深得讀者青睞的一篇現(xiàn)代言情,作者“西西桃”所著,主要講述的是:掌心下的肌肉和青筋凸起,梁凱嫻摸了摸,輕輕捏住一塊皮肉,“你好有力。”聞途眼神平靜地把她甩開。梁凱嫻也不糾纏,扶著柱子單腳跳,跟趕來的警察告狀,“他們綁架勒索,還要強(qiáng).暴、販賣人口,我有錄音。”她從口袋里掏出一支錄音筆,行事狠辣,完全沒了昨天的善解人意...

第9章 Chapter9 試讀章節(jié)

聞途滿手血,沒接她,只是抬起胳膊給她搭了一下。

說是二樓,其實就是起降臺,兩米多高,但地上零件不少,梁凱嫻落地時踩偏了,腳踝猛地往外拐。

她雙手摳住聞途的小臂,腰向后塌,人往臺階上墜,“呀,崴腳了?!?/p>

沒想到根本沒摔下去,一股力量抬著她向上,硬生生把她打軟的腿撐起來捋直了。

掌心下的肌肉和青筋凸起,梁凱嫻摸了摸,輕輕捏住一塊皮肉,“你好有力?!?/p>

聞途眼神平靜地把她甩開。

梁凱嫻也不糾纏,扶著柱子單腳跳,跟趕來的警察告狀,“他們綁架勒索,還要強(qiáng).暴、販賣人口,我有錄音?!?/p>

她從口袋里掏出一支錄音筆,行事狠辣,完全沒了昨天的善解人意。

小混混錯愕地看著她變臉像翻書。

梁凱嫻歪著頭,“資本家講話,標(biāo)點符號都不好信?!?/p>

跑現(xiàn)場的警察放完錄音,看了她一眼,“好好說話。”

這事就好不了。

榕城在招商引資,商是梁凱嫻,資是梁氏控股,財神爺被一群混混得罪完了。

梁凱嫻在公安局做筆錄的一個小時,被緊急趕來的各路區(qū)、市領(lǐng)導(dǎo)噓寒問暖。

她溫柔地笑,“我來榕城探望朋友,一段小插曲,同公事無關(guān)。我朋友會照顧我,對不對,聞生?”

聞途洗干凈手,正用消毒濕巾清理,沒聽見。

梁凱嫻站起來,“聞生可能不歡迎我,那我走先?!?/p>

“歡迎,怎么可能不歡迎梁小姐,您多慮了。”

市領(lǐng)導(dǎo)親自把她護(hù)送到聞途家,順便送了半車營養(yǎng)品,留了聯(lián)系方式并拉著聞途語重心長地談話。

梁凱嫻成功住進(jìn)了小院那間空屋。

房間里有一張竹編床,搭著泛黃的蚊帳,帳頂靠窗的墻角洇濕一塊,回南天帶來霉味經(jīng)久不散。

窗臺下是張椴木書桌,桌角陳年的刻痕層層疊疊,有詩句還有數(shù)學(xué)題。

順著劃痕,梁凱嫻看到了書架上的書,初高中課本,還有臨床醫(yī)學(xué)、戰(zhàn)地救護(hù)。

書架最高層快頂?shù)椒宽敚厦鏀[著一個小木盒,她夠不到,爬到書桌上想站起來。

聞途進(jìn)屋,看見她像壁虎一樣貼在墻上。

“下來?!?/p>

他放下手里的急救箱,打開。

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撲面而來,梁凱嫻順著墻慢慢蹲下,坐在了書桌上。

吱扭。

單薄的書桌撐不起一個成年人,搖晃了兩下。

梁凱嫻心臟突地一跳,伸手抓緊桌沿,屏住呼吸,“桌子要塌?!?/p>

聞途扭開一瓶新的雙氧水,用棉簽沾濕,給她清理胳膊的擦傷,“梁小姐不是膽大?”

梁凱嫻看他坐在矮凳上,都快和她一般高了,“你是不是好擔(dān)心我?”

聞途清理完她手臂的傷,又一指她的腿。

梁凱嫻盯著桌子看了會,才慢慢伸出腿,“那班人是第一次綁人,在車上比我緊張,呼吸加快,鬢角冒汗……嘶,我仲有保鏢在外嘛?!?/p>

無論是大花臂還是小黃毛,她只要喊一聲,拆船廠就平了。

聞途不搭話,給她清理完傷口,處理紅腫的腳踝。

梁凱嫻看他修長有力的手指蹭過她的踝骨,“聞生,我的腳這么多細(xì)口,會不會留疤?”

“不會,沒有傷到真皮層。”

梁凱嫻追問:“那你好好照顧我。”

聞途摁住她錯位的關(guān)節(jié),手指一擰,冷笑,“怎么算好?”

硬掰,倒不疼,就是腳麻的好像斷了,梁凱嫻倒吸一口冷氣,低頭啪嗒啪嗒掉眼淚。

聞途知道她的眼淚都會演戲,但還是蹙眉,握著她的手松了點。

梁凱嫻淚汪汪地看著他,“痛。”

聞途徹底松了手,轉(zhuǎn)身收拾急救箱時,覺得身上的疤痕被撓了一下。

他迅速回頭——

梁凱嫻的手指還沒收回去,怯生生地抖,“可不可以抱我去床上躺著,好痛。”

聞途沒理她,還是伸出小臂讓她扶著,自力更生蹦過去。

梁凱嫻往下蹦的時候,雙手摟住他的大臂一把抱進(jìn)了懷里。

夏天衣服單薄,隔著T恤能清晰感知女人內(nèi)衣的弧度和皮膚的溫度,聞途猛地收手——

單腳蹦的梁凱嫻沒注意,直接被扯進(jìn)了他懷里,耳朵瞬間貼緊他的心臟,咚咚咚。

一個風(fēng)花雪月的機(jī)會這不就來了……又走了。

梁凱嫻算好梨花帶雨的角度,剛抬頭,就被甩到床上,受傷的腳踝也被一起丟上來。

泛著洗衣液味道的蚊帳刷啦懟了一臉。

蚊帳外面,聞途的聲音漸行漸遠(yuǎn),“空調(diào)開了,別亂動。”

梁凱嫻用手指捅開蚊帳,“沒有手機(jī),我口渴,好肚餓,聞生,你不要我了嗎,聞生?”

回答她的是被摔上的房門。

沒過五分鐘,她要的東西都擺在床邊新添的床頭柜上,還有一摞書,阿加莎全集。

十分鐘后,梁凱嫻摸了摸皺巴巴的書,開始敲床,“聞生,我要去洗手間?!?/p>

聞途的臉很快出現(xiàn)在被撩起的蚊帳豁口處,居高臨下地看她。

回來的路上,市局幾位領(lǐng)導(dǎo)話里話外有種把祖宗托付給他的意思,果真是活祖宗。

梁凱嫻矜持地伸著手。

她想做的事從來沒有失敗過,剛才抱他的肌肉沒抱夠,現(xiàn)在格外想。

但成功了一半。

她被聞途搭在肩膀上,扛面袋一樣扛出了門。

梁凱嫻掛在他肩頭,倒著看他后背上的“寄生”晃成一片霧,無聲地笑了。

聞途腿長,一步下三層樓梯,她一路被震得眼花,世界都模糊了。

梁凱嫻摳住他的背肌,挺腰努力把自己舉起來,長長地呼出一口氣,“聞途,肯定沒有女仔中意你?!?/p>

聞途看她一眼,到了洗手間把人放下,擰著她的胳膊推進(jìn)去,然后關(guān)門。

梁凱嫻坐了一會,洗手開門出來,發(fā)現(xiàn)他在院子里修理馬扎凳。

她扶著門,挑眉問,“尋日(昨天)是我坐過的,是不是有香水味?”

聞途打磨零件,指尖被螺絲釘壓出一道白痕,沒理她。

梁凱嫻也不著急,單腳蹦到他面前,一跳一跳,“反正沒人,我們聊聊啊,你看起來好man,點會(怎么會)沒拍過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