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wǎng)文大咖“賀贏”大大的完結(jié)小說《全國都在跪求我給病嬌皇帝生崽崽》,是很多網(wǎng)友加入書單的一部小說推薦,反轉(zhuǎn)不斷的劇情,以及主角賀贏麗妃討喜的人設(shè)是本文成功的關(guān)鍵,詳情:桑煙告辭離開,去了冷宮。她擔(dān)心宣貴妃的身體,想著去看一眼。沒人阻攔。但侍衛(wèi)跟了很多...

《全國都在跪求我給病嬌皇帝生崽崽》免費試讀第056章 軟肋 試讀章節(jié)


桑煙:“……”

行吧。

皇帝每日一情話。

她麻木了:“皇上還是好好抄佛經(jīng)吧?!?/p>

希望佛門四大皆空,能治治他的戀愛腦。

桑煙告辭離開,去了冷宮。

她擔(dān)心宣貴妃的身體,想著去看一眼。

沒人阻攔。

但侍衛(wèi)跟了很多。

桑煙忽視了,進(jìn)去后,讓秋枝跟小貴子近身伺候,其他侍衛(wèi)留在了外面。

“桑主子來了?!?/p>

云俏看到她,笑著行了禮,然后報告著宣貴妃的情況:“娘娘剛喝了藥,睡著呢。要叫醒她嗎?”

桑煙擺了手,壓低了聲音說:“不用。我坐著等會也行?!?/p>

但宣貴妃睡得不熟,已經(jīng)聽到了動靜:“云俏,誰來了?是桑大小姐嗎?”

云俏過去回話:“是呢。娘娘。桑主子來看您了?!?/p>

桑煙便在這時進(jìn)了臥室。

宣貴妃被云俏攙扶起來,容顏憔悴卻帶著笑:“你來了。”

這一句莫名有點熟識已久的感覺。

是她跟閨蜜模樣相似的緣故嗎?

桑煙是想親近她的,笑著說:“嗯。你今天怎么樣?”

宣貴妃說:“好多了。就是沒什么力氣。咳咳咳——”

桑煙見她還是咳嗽的厲害,便跟云俏說:“你讓御膳房給她煮些冰糖雪梨。潤喉養(yǎng)肺的。”

云俏忙應(yīng)了:“謝謝桑主子。我這就去?!?/p>

她一陣風(fēng)兒離開了。

桑煙尋了個位子,坐下來,也不說話。

一是不知說什么,二是咸魚久了,多少有點社恐。

宣貴妃倒是健談,笑著起了話題:“你跟其他人真不一樣?!?/p>

桑煙不知何意,就問:“怎么說?”

宣貴妃笑著解釋:“你深受皇寵,卻不驕不縱,依舊保持著初心。這在皇宮,實在難得。想來,這也是皇上獨寵你的緣故。”

桑煙:“……”

是這樣嗎?

其實她根本不知道皇帝為何喜歡自己。

她覺得自己心思敏感,憂郁多愁,又性格怯弱,沒有安全感,除了原主那張臉,實在沒什么能討人喜歡。

而這些,似乎有了可以說的人。

“我向來是有自知之明的?!?/p>

她在原世界,就是個普通的社畜,長得一般,才華一般,不為人所愛,也不愛別人,每天為了生計,就夠她忙的了,實在沒心思想這些。

因此,陡然間來到這個世界,又得到了皇帝的愛,實在惶恐。

就像是天上掉了餡餅,第一反應(yīng)不是去接,而是趕緊躲開。

畢竟,她沒自信去接住這個餡餅,更沒自信守得住這個餡餅。

“你說的對,人貴有自知之明。我當(dāng)初若是明白這個道理,也不會落得這個下場。”

宣貴妃自嘲一笑,卻又說:“可如果真的皇寵在身,我才不在乎這東西。人這短短幾十年,自然要怎么開心怎么來。”

桑煙不置可否。

她社畜做久了,實在做不到肆無忌憚的揮霍、享樂。

宣貴妃繼續(xù)說:“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無以為報,只能跟你說一個我在冷宮誤出來的道理。”

桑煙配合地問:“什么道理?”

宣貴妃咳了幾聲,笑道:“也不是什么道理,就是個人感受吧。我覺得,名利如浮云,自由最可貴。當(dāng)然,這個自由,咳咳咳,可不是人身自由,而是心的自由?!?/p>

桑煙聽著、想著,忽然發(fā)現(xiàn),一直以來,她都在追求人身自由,卻忘了心的自由。

“心自由,天地寬?!?/p>

“很多時候,如果你不自尋煩惱,別人是無法給你煩惱的。”

“一切都是心的修行。”

宣貴妃還在說著自己的感受。

她在冷宮多年,還活的這般清醒,可見內(nèi)心修煉的很強(qiáng)大了。

桑煙喜歡這樣內(nèi)心強(qiáng)大的女子。

而跟這樣的女子來往交流,總是有益處的。

“你說的有道理?!?/p>

她誠懇接受意見:“我的心一點不自由。還喜歡自尋煩惱。總是想太多,不想別人因我受累。”

宣貴妃點頭表示理解:“善良本身沒有錯,但過分善良,就是傻了。每個人的能力有限。很多事,不要往自己身上攬。盡人事,聽天命,無怨尤?!?/p>

桑煙思量著她的話,不時點著頭。

兩人閑聊了一個上午。

離開時,桑煙環(huán)視一圈,看著昏暗閉塞的環(huán)境,寒酸落魄的擺設(shè),還是往身上攬了一件事——到底是冷宮,不適合休養(yǎng)身體。

于是,她去清寧殿找皇帝了。

清寧殿主殿

賀贏還在抄寫佛經(jīng)。

一寫一上午。

不僅手腕酸痛,脖頸也吃不消。

他便讓裴暮陽幫他捏了會肩膀。

“皇上何苦親自動手?”

裴暮陽露出很心疼的模樣,一邊給他捏肩捶背,一邊勸著:“想當(dāng)年,賀太祖登基后,去龍禪寺禮佛。那方丈要太祖下跪。太祖何其威武?朕乃現(xiàn)在佛,豈有現(xiàn)在佛跪過去佛的道理?”

賀贏也是知道這樁祖上典故的。

他當(dāng)年去龍禪寺,未必沒有效仿先祖的意思。

只是——

“朕雖是現(xiàn)在佛,可惜,現(xiàn)在佛有了軟肋,也只能跪一下了?!?/p>

“皇上多情,堪比太祖?!?/p>

裴暮陽更想說——這賀氏皇族慣出情種啊!

賀贏收回手,扶著額頭,眼神有短暫的迷茫:“裴暮陽,你說人是多情好還是無情好?”

裴暮陽不敢說啊。

這個人,肯定是指皇上?。?/p>

賀贏似乎也不需要他回答,自顧自地說:“朕覺得自己變的不像朕了。大概是太平天子坐久了,難免沾染些兒女情長?!?/p>

他的內(nèi)心深處燃燒著征戰(zhàn)天下的野望。

一直以來,也只有在戰(zhàn)場,才有活著的感覺。

但喜歡桑煙,似乎也有這樣的感覺。

克制著暴戾,小心謹(jǐn)慎去掠奪,去占有。

她是他最美的城池,一旦到手,便是一生的榮光。

“皇上,桑主子來了——”

小太監(jiān)匆匆進(jìn)來傳話。

賀贏覺得想什么來什么,心情很好,笑著看向殿外——

桑煙急匆匆而來。

她穿著芙蓉花色的宮裙,腰間系著飄逸的流蘇,裙擺墜地,行走間,裙擺翻滾,像是蕩漾著漣漪。

“小心點。當(dāng)心摔著?!?/p>

他對她真的是操不完的心。

“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走這么急?”

他詢問間,起身迎了上去。

桑煙喘了口氣,搖頭說:“沒什么事,就是宣貴妃,皇上,讓她出冷宮吧?!?/p>

她只是覺得冷宮荒涼,不適合修養(yǎng)身體,而宣貴妃也值得住好一點的地方。

但賀贏誤會了。

當(dāng)場臉色一變:“你又想往朕身邊推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