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價之寶》這部小說的主角是歐韻致周世禮,《無價之寶》故事整的經典蕩氣回腸,屬于現(xiàn)代言情小說下面是章節(jié)試讀。主要講的是:兩個人美美地吃了一頓。吃完晚飯,決定找個地方消遣。歐韻致有個習慣,每個月,每一周,每一天都會提前把自己的行程事先安排好,從不放縱自己。能把自己鍛造得這樣出色的人,必定極自律...

第9章 一夜 試讀章節(jié)

他是個地地道道的香港人,鐘愛的也是港式清淡隨意的飲食。但為了歐韻致,他很愿意遷就。

這個聰明活潑的女孩子,努力又上進,讓人看了永遠覺得生機勃勃。他每每到了她面前,每每和她說話,就覺得快活。

兩個人美美地吃了一頓。

吃完晚飯,決定找個地方消遣。歐韻致有個習慣,每個月,每一周,每一天都會提前把自己的行程事先安排好,從不放縱自己。

能把自己鍛造得這樣出色的人,必定極自律。

歐韻致是個極自律的人。

今天的行程原本就已安排好。只是今天,多了一個陪伴的人而已,她并沒有為什么人改變的打算。

她帶著周世禮去了平時常去的酒吧。

那酒??吹剿?,立即笑著招呼:“歐小姐來啦……”

她點點頭:“給我一杯瑪格麗特?!庇謫栔苁蓝Y:“你要喝什么?”

周世禮答:“Dry Martini,多謝。”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是兩個都還算專情的人。雞尾酒中,周世禮這么多年就只喜歡Dry Martini,那種銳利辛辣的口感很合他的脾胃。而歐韻致就只喜歡瑪格麗特,不為別的,只因為當年她跟著譚明朗第一次到酒吧里玩的時候,譚明朗給她點的就是瑪格麗特。

她喜歡那種細細淺淺的,藍色液體裝在透明的玻璃杯中慢慢沉淀的感覺。

音樂聲震耳欲聾,舞池中央形形色色的男女瘋狂扭動著自己的身軀,迷惘,頹廢,叫人不由自主地就想放縱自己。

她坐在吧臺邊,一只纖巧嫩白的小手慵懶地撐住自己的腦袋,一面小口地品著酒一面懶洋洋地打量著舞池里的男女。

是這樣謎一樣的一個人。明明做著這樣并不是很端莊的動作,可是一笑,仿佛全世界都是晴天。讓人不愿意往陰暗的地方聯(lián)想。

他坐在她的身邊,看著她的眉,看著她的眼,看著她的鼻子,看著她的嘴唇,看著她的一舉一動……幾乎要陷入癡迷。

歐韻致忽然間跳起來:“我們跳舞去……”不待他答話,已放下手中的酒杯,拉著他往舞池中去。

勁爆的音樂聲就響在耳邊,DJ在奮力地嘶吼,試圖讓所有人都放棄矜持,瘋狂舞動起來。歐韻致陷在五光十色的燈光的包圍中,舞得活潑而快樂!周世禮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的體驗了,但為了歐韻致,他愿意屈就。

脫下矜貴筆挺的西裝,將袖子卷到腕上,陪眼前這個快樂的女孩子盡情舞一場,為什么不呢?

他看著眼前這個靈動似精靈的女孩子,簡直前所未有的快活!

他們舞了一場又一場。直到有個形容猥瑣的男子湊上來,有意無意地撞了歐韻致一下。

歐韻致背對著對方,并沒有發(fā)覺,可她對面的周世禮卻緊緊地蹙起了眉。待那男子又要湊上來的時候,他已果斷出拳,毫不猶豫地將他擊倒在地。

舞池里亂了起來。歐韻致大驚,連忙回身查看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只這一瞬間的工夫,那男子已爬了起來,飛身就要往周世禮撲去。

歐韻致毫不猶豫地朝他的胸口補了一腳。

自從十年前港城出了幾起性質惡劣的綁架案之后,港城富豪人人自危,除了出入配備保鏢之外,還多讓子弟學習一兩手武藝以供防身,就連歐韻致也不例外。

周世禮瞪大了眼。

還未及回神,就見那邊風風火火地躥出來一群人,各個或提板凳或拿酒瓶,喊打喊殺向他們撲來。那被打的男人還躺在地上叫囂:“給我廢了他們!”

周世禮簡直都要笑出來。蒼天啊大地,他周世禮上五百年下五百年可都沒有做過這么荒唐的事情。

情勢不妙,趕緊脫身才是正經,他回頭拉起歐韻致就跑。

臨走還不往在那猥瑣的男子襠部補上一腳。

實實在在可惡,竟然敢覬覦他周世禮看上的女人。

兩人手牽著手跑出酒吧,身后的那一群人還舉著板凳酒瓶追著不放,隔老遠還聽見有人在叫囂。

周世禮簡直哭笑不得,這絕對是他四十年的人生中過得最荒唐的一夜。

歐韻致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捂著嘴巴嗤嗤笑,待在一個偏僻的巷子口停下來,已是笑得不能自已。

一邊笑一邊皺著眉頭問他:“你干嘛這么沖動???好好的動手打人做什么?”

誰知她不提還好,一提周世禮立即勃然大怒,氣道:“他碰了你!”眼紅紅的,顯然真的動了怒。

歐韻致沒想到他竟然這樣生氣,一時有些呆住,頓了兩秒才說:“……可就算這樣,也不用動手打人呀。舞池里那么多人,挨挨蹭蹭再所難免……”話未說完,聲音已低了下去。

他一雙眼幽深似寒潭,一動不動地看著她問:“你不知道為什么嗎?”

歐韻致緩緩地搖了搖頭。

周世禮又問:“真的不知道嗎?”聲音低沉,目光牢牢地盯著她,一寸也不肯放。

歐韻致還想再搖頭,可是沒等動作,腦袋已被人定住了,緊接著他的唇也附了上來,緊緊吻住了她。

她并不想拒絕,受驚只是瞬間的事情,很快就附住他的脖頸,熱情地回吻他。

欲望來得既快又強烈。待一吻完畢,他已不能自已,抖著聲音征求她的意見:“去我那里?”湊過去吻她白皙修長的脖頸。

她眼波柔成一汪春水,緊緊地抱住他的脖子,喉間模糊地應了一聲。

他又湊過唇去吻她。即使上了車,也仍克制不住自己,兩只手緊緊地抱住她的腰。她的表現(xiàn)簡直可以算得上是熱情,每每積極地回應他。

前排開車的楊志忠連耳根都紅了起來,他目不斜視,渾身緊繃,唯恐看見什么不該看的東西。

都不知道是怎么進的家門!

兩個人幾乎一進門就黏到了一起!周世禮激情中伸手去脫她的衣物,她并不拒絕,任由他動作。

一路滾到房間去。

他太沉了,壓得她喘不過氣。

他不能確定自己是否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因為整個過程,她都表現(xiàn)得十分鎮(zhèn)定。

但這有什么關系呢?他并沒有迎娶她過門的意思。

周世禮對待女人,一向簡單明了。在他的觀念中,女人可以玩,可以寵,但卻不能愛,也不能娶。

他喜歡如做生意一般對待女人。用一張支票或一重名利去交換一個女人的身體,明碼標價,平等自愿,待交易結束時雙方結清賬目,互不拖欠,真是再公道也沒有。

雖然他還不知道,歐韻致開出的價碼會是什么。但是,真金白銀誰會不喜歡呢?如果有女人說她并不愛錢,那必定是對方開出的價碼不能叫她滿意。

不管怎樣,歐韻致讓他開心,叫他喜歡,他愿意多出一些價錢,叫她也高興。

何況,這場樂事實在叫他癡迷!

她的身體如此完美,叫他簡直不能自已。

天快亮的時候才算云收雨歇,他身體倦極,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和她說了一會兒話,不知不覺竟睡了過去。

模模糊糊地醒過來,窗外天色已大亮,他輕輕地喚了聲:“韻致……”

無人應答!

他又喚了聲,慢慢地披衣下床,在屋子里頭轉了一圈,可惜并沒有那個人的身影。

樓上樓下都十分干凈,仿佛她從來沒有來過這里一樣。

他一顆心漸漸地沉了下去,從沒試過哪個女人,能在和他共度春宵以后,這樣瀟灑地離去。

他簡直要氣得笑起來。一瞬間幾乎都要以為,這是女人們慣常用的“欲擒故縱”的把戲。

聰明的女人確實難對付,不過,可也要看看她的對手是誰。

周世禮可是從來不吃這一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