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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暗金神馬 試讀章節(jié)

胡佑之沒有時間躲開它們的撲殺了,哪怕嘗試躲開的動作都沒有做。

兩頭惡獸現(xiàn)在才覺得,剛剛還是太謹慎了,這就是一個普通人,跟了這么久。

兩獸同時撲到,張開血盆大口,咬向胡佑之頭顱。一頭惡獸的爪子已經(jīng)抓到了胡佑之的肩膀。

瞬息之間,忍著疼的胡佑之胸前馬首暴亮,全身用盡力氣,迅速往地面躺去,順勢收腿。

兩獸速度都太快,來不及躲避,兩口獸牙咬在一起,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胡佑之收緊的腿,沖著咬在一起的獸頭,用力蹬去,如石頭一般硬的獸頭,震的胡佑之的腿都麻了。

兩獸被踹到不遠處分開。兩口獸牙,斷了五顆。爬起來看著胡佑之,一身勿用境修為,自己居然吃虧了。

兩獸相視一眼,都懂對方的意思,一個走到胡佑之面前,一個繞到胡佑之身后。

胡佑之這才看清兩獸,一個是犀渠,長相似牛,通體青黑色,一丈來長。一個是馬蝮,身形如馬,虎紋,頭部隱約看的出有霧狀人臉。

沒時間多想,兩獸又襲來,前后夾擊,胡佑之左手抄起手杖,勉強輾轉(zhuǎn)騰挪著,偶爾用棍梢打到兩獸的鼻頭。

犀渠和馬蝮本來為了那些種子,有點畏手畏腳,不敢使力。這可倒好,鼻子被人打的生疼不說,自己還打不到人。

也不再管那么多了。犀渠牛逼在噴著粗氣,奔向胡佑之,兩步就到了近前。

身后有馬蝮,也不敢后退,只能向左閃躲,落腳未穩(wěn),犀渠就又到了近前。

胡佑之還要躲閃,犀渠低頭奮蹄,只見犀渠周身氣息瞬間爆開數(shù)倍,將胡佑之震翻在地,周圍數(shù)丈之內(nèi),樹木皆斷。

胡佑之在地上疼得,扭成一團。手上的羊皮卷都就掉了。系在腰間的包裹,隨著腰的扭動,也快要掉了。撐著手杖想站起來,沒站穩(wěn)又摔倒了。

馬蝮跟著犀渠走到身前,犀渠低頭剛要叼走包裹。胡佑之看準機會,左手持杖,一下穿透了犀渠的鼻頭。就像牛鼻子帶上了環(huán)一樣。

犀渠“嗷”的一聲,搖頭狂甩,胡佑之雙手牢牢抓緊木杖,任憑犀渠把自己甩的如何激烈,胃里的酸水都吐出來了,也不撒手。

馬蝮上前準備直接咬住胡佑之的腰間的包裹。但是犀渠甩的太厲害。一時間不知如何好了。

胡佑之更慘了,內(nèi)臟硬生生被震了一下,五臟顛三倒四的。本以為扎串犀渠最薄弱的地方,能控制住犀渠,現(xiàn)在倒好,又被甩的骨頭都快散了。

這該死的老狗,怎么還不來,一會兒犀渠不甩了,我也玩兒完了,旁邊還有個馬蝮呢。

心里正罵著細白,余光瞥見一道黃影襲來,是旁邊的馬蝮動了。沖的不是自己?;蛘哒f沖的不只是自己,這一下,沖的他和犀渠兩個,能攻擊到誰就攻擊誰,無差別攻擊。

胡佑之想用力但是用不上力,不能制服犀渠,只能松手了。隨著犀渠的猛甩,胡佑之松手,身體不受控制的被甩了出去。

馬蝮見狀,雙足斜蹬,變向直奔胡佑之腰間。犀渠忍著疼,鼻子上插著木杖,也奔著胡佑之沖去,生怕?lián)尣坏椒N子。

還在半空的胡佑之,等著落地再掙扎一番呢,結(jié)果包裹散開了,種子散落一地。這可把胡佑之急壞了。

剛落地的胡佑之,都沒能站起來,就趕緊翻身踉蹌的趴著,也要趕緊把種子撿回來。

犀渠和馬蝮,也看見種子落地,早已在散落處開始翻找這,犀渠鼻子上有木杖不方便翻,馬蝮已經(jīng)吃了兩粒種子了。

胡佑之看見,怒氣灌滿胸膛,本想抓個腳力,結(jié)果得不償失,越想越怒。

腳使勁蹬著地往前爬,手也使勁抓著地:“畜牲,住口?。?!”

胸前金黃色馬首符印,沖出了胡佑之的身體,一聲嘯叫,變成十丈高巨型暗金色神馬,金黃色的鬃毛,金黃色的馬尾,隨風飄揚。

雙蹄之下,左邊踩著犀渠,右邊踩著馬蝮。胡佑之艱難的爬到暗金馬身側(cè),靠在后腿上。喘著粗氣,不再說話。

在山間狂奔的細白,聽見動靜,也感受到了恐怖的氣息,只是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更拼命的往前奔行。

暗金馬依舊穩(wěn)穩(wěn)的站著,如同石刻雕塑一樣,好像站了千百年。蹄下的兩頭惡獸就像是戰(zhàn)利品??吭隈R腿上的胡佑之,就像筋疲力竭的老獵戶。遠處自己的牧犬終于到了。

看到如此景象的的細白深吸涼氣,這金馬不會是胡老大本尊吧。

細白聞到了地上的種子說:“快把地上的種子,撿一顆,給老大塞嘴里?!?/p>

鸚鵡聽到立即照做。咽下種子的胡佑之,開始運行龍氣于丹田和五臟之間。

細白自言自語的說:“以后不能再讓胡老大獨自面冒險了,這次都怨我,沒想到是兩頭惡獸?!?/p>

天漸漸黑了。胡佑之也醒了過來。這次傷的不重,只是本來虛弱的身體還沒恢復(fù),實力大減之后,又添新傷。顯得更加疲憊無神了。

胡佑之細聲說:“它倆還活著嗎?”

細白答:“活著呢。胡老大?!?/p>

“把它倆的吃人的獠牙都掰掉?!?/p>

“是,老大?!奔毎邹D(zhuǎn)身走到兩獸臉前,各踹了一腳,牙順著嘴混著血就流出來了。

被金馬踩著,兩獸哼都不敢哼一聲。

胡佑之又道:“老狗,這頭馬蝮,殺了,把肚子里的種子掏出來,就算是嚼碎了,也得找出來。”

“鸚鵡,把它倆的獠牙,串起來,串成個圈,給這犀渠戴上?!?/p>

馬蝮聽見要殺自己,奮力掙扎,結(jié)果根本動不了。

細白說:“老大,這個馬蝮已經(jīng)是‘乾乾境’了,‘意識之海’已經(jīng)到了‘靈識之?!木辰缌耍撵`識力,我能吸收了嗎?”

胡佑之微微點頭。

細白不再理會馬蝮的扭動,張口咬碎馬蝮的頭骨,體內(nèi)的靈氣散出來,被細白吸進了嘴里。

老狗咬著馬蝮腹部的一塊使勁一扯,就開膛破肚了,開始翻找胃里的種子。

鸚鵡扯下馬蝮的尾毛,將獠牙串成圈給犀渠戴上。

胡佑之已經(jīng)把木杖拔出來了,撐著木杖,拍拍金馬屁股:“回來吧,細白在這,不會有危險了。”

暗金神馬隨風進入胡佑之體內(nèi),無聲無息,只在胸前留下馬首符印。

細白也找到了種子,送到胡佑之面前。馬蝮吃的著急,沒來得及嚼就咽了,還是完整的。

胡佑之說:“老狗,今天你來晚了,罰你找到所有散落的種子,少一顆,就扣你一年的種子口糧。”

細白自覺慚愧,認領(lǐng)受罰。趕緊開始找種子。

胡佑之看著臥倒不敢動的犀渠,說:“想死還是想活?”

犀渠低頭,做著順從的姿態(tài)。

“好,想活就聽話。從你戴上獠牙鼻環(huán)那一刻開始,你就是我的坐騎。保護好你的鼻環(huán)?!?/p>

犀渠繼續(xù)做著順從的姿態(tài)。

“你殺孽太重,獠牙也都掰掉了,以后改吃草吧!”

“想辦法把馬蝮的皮剝下來,我當包裹用。肉你們想吃就吃,不吃就處理了,骨頭給我留著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