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幻玄幻小說《北斗定山?!肥亲髡摺啊昂簾煛闭\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胡佑之胡暮煙兩位主角之間虐戀情深的愛情故事值得細(xì)細(xì)品讀,主要講述的是:”“老狗我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事情,張著嘴傻呆呆的看著人神飛升,口水都滴到地上了,我還不知道,突然就感覺天上有東西掉下來,我也不知道為啥,下意識的跳起來咬住了,是一顆種子,應(yīng)該是人神手中那幾株草的種子。想都沒想,我就咽了?!焙又J(rèn)真的聽完問道:“你活了這么久?這位人神,你認(rèn)識嗎?蓇容草聽說人吃了,不能...

第3章 種子的力量 試讀章節(jié)

細(xì)白坐下慢慢說道:“胡老大,這種子的好處就說來話長。老狗我流浪在五藏山幾百年,能修到在淵境,就得益于一粒種子。它叫蓇容草?!?/p>

細(xì)白仰頭看著天上若隱若現(xiàn)的月亮,想著往事,繼續(xù)說道:“那時,像我這樣純白色的天狗,根本沒有,所以我被族群排擠了,就開始四處流浪,我剛從西山的族地出來,就遇到了一位升為星官的人神,正好從我身旁飛過,沖入天際,手中拿著幾根草和樹枝。”

“老狗我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事情,張著嘴傻呆呆的看著人神飛升,口水都滴到地上了,我還不知道,突然就感覺天上有東西掉下來,我也不知道為啥,下意識的跳起來咬住了,是一顆種子,應(yīng)該是人神手中那幾株草的種子。想都沒想,我就咽了?!?/p>

胡佑之認(rèn)真的聽完問道:“你活了這么久?這位人神,你認(rèn)識嗎?蓇容草聽說人吃了,不能生育啊,你吃了怎么能增長修為。你確定是蓇容草嗎?”

“這位人神,被后人稱作神農(nóng)。他手里的幾株草,我到現(xiàn)在都能記住長什么樣子,而且后來我還見過一次蓇容草,又吃了一次它的花。效果不如種子。至于年紀(jì)嘛,修為升一個臺階,天壽就多一輪?!?/p>

胡佑之摸著下巴,邊想邊說:“老狗,你說神農(nóng),是不是看出你是個禍害,不忍心殺你,順手給你一個蓇容種子,讓你斷子絕孫啊?哈哈哈…”

細(xì)白嗔怒道:“我說胡老大,你可不能這么詛咒老狗我啊。再說了神農(nóng)大人,那可是人神星官,怎么可能會在入主北天極的時候,摧殘我這個小天狗呢?!?/p>

胡佑之嘆道:“哎,你只知道人間事,不知道天上事啊。你以后就跟著我了,我也告訴一些山神的秘密。山神其實就是人神入主星官以后,鑄造出來的?!?/p>

“就像你看到的,人神飛升之時,都會帶上一些讓自己證道成圣的東西。這些東西有草木,有鳥獸,到天上之后,如捏泥般鑄造出似人非人,似獸非獸的模樣,然后注入星華之力,保證不死不滅,派下天際,就成了山神。只為保一方山河子民平安?!?/p>

細(xì)白聽得入神:“那不是好事兒嗎?沒必要讓我斷子絕孫???”

胡佑之道:“傻啊你,你不是子民,你是獸,而且是開了靈智的獸。是子民的威脅。這么多年我教了屬地的子民很多驅(qū)趕野獸,蠻獸,惡獸的辦法。這些方法都是人神傳下來的。通過我們再傳給子民?!?/p>

“不說這個,還說回蓇容草。你自己想想,這么多年你行走五藏山有沒有過風(fēng)流韻事,可有子嗣留在世間啊?哈哈…”

“胡老大,我雖然活得久,但這么多年都是流浪,深有修為,最希望的還是同族的認(rèn)可和接納呀。能吐人言之后,這點希望就更難了。”細(xì)白無奈,也只能低頭喃喃著。

說到這,胡佑之也聽出了細(xì)白的痛處,想想自己又何嘗不是被排擠出山神之列的。自己才被排擠數(shù)年,細(xì)白已經(jīng)被趕出族群幾百年了。胡佑之不自覺的的摸著細(xì)白的頭,以示安慰。

想想也可笑,一個天狗能吐人言,一個山神一副人樣。一人一狗都被排擠,在這深山雪夜里相遇,何嘗不是宿命。胡佑之拿出幾粒種子,塞進(jìn)細(xì)白嘴里,說到:“吃吧,以后咱倆一人一狗,浪跡山河?!?/p>

細(xì)白嚼著種子,嘴里還嘟囔著說:“胡老大,以后我就給你當(dāng)小弟,你說進(jìn)山打獵,那鳥獸魚蟲,想吃啥咱就抓啥,有我它就跑不了,你說開墾耕種,我就給你看家護(hù)院,保證誰都偷不走一花一果?!?/p>

胡佑之又好氣又好笑,一巴掌拍著細(xì)白的頭說:“有點出息行不行,你一個在淵境就這點心思。”

細(xì)白倒委屈了:“不是,胡老大,你自己說的,你以后就不是山神了,沒有星華之力,不就只能打獵耕種了嗎?”

胡佑之道:“我只是失去了人神星官賜給我的星華之力,但你不是能感受到我體內(nèi)的勿用境的能量嗎?我只是不知道怎么來的,叫什么,怎么用也不清楚。這次下山就是為了找到對的方法和答案。”

細(xì)白思索著,說道:“這得去大荒的人類萬國,或者四大傳承。我去過一些不大的人類國。他們雖然人人開智,皆能修煉,但修煉者甚少,即便修煉,有成的也是更少。但是人神的那些傳承,都有文字記載,有典籍可查的,你或許可以從中獲取些有用的東西?!?/p>

“是啊,我雖為一方山神,替人神護(hù)佑他們,但是沒有資格,也沒有膽量要求他們供奉典籍給我參習(xí),對于山神來說,典籍就是禁忌。”胡佑之接著道。

“不說了,閉目養(yǎng)神,我想靜一靜了。明天趕路,明晚要干一番大的。你也好好休息一晚,準(zhǔn)備第一次幫我打架吧?。?!”

細(xì)白聽到要打架,又看到胡佑之已經(jīng)開始閉目養(yǎng)神了,就按捺住興奮,輕輕的問道:“胡老大,打誰???”

“中七山,少室山上的那個豬人?!焙又恼f道。

“豬人?山神?胡老大,別開玩笑了,我連你這沒落的山神都打不過,那正位山神,我怎么打?。克芩撼粤宋野??”細(xì)白聽到要打的是山神,蔫巴拉幾的喃喃著。

“行啦,別哼哼唧唧的了,有我呢怕什么,我罩著你。趕緊休息,別讓我再聽見聲音了?!焙又?xùn)了一句,就不再吭聲了。

細(xì)白也不再問了。實在打不過就跑,不能死在這。

山里又恢復(fù)了安靜,剛才驚飛的鳥,又悄無聲息的飛了回來,停臥在一棵枯樹梢上,通體也是白色的,頭上有幾根立翎,鳥喙往回勾著。鳥不大,只有兩個巴掌大小。挺穩(wěn)后,也閉眼睡覺了。

入神之后,時間過得飛快。再睜眼時,山尖已經(jīng)微亮了,胡佑之,拿手杖敲了敲細(xì)白,“走了老狗?!?/p>

細(xì)白不情愿的站起來,伸足撅腚,抖了抖身子和狗頭。抬頭看到了樹上白鳥道:“你還有臉回來,昨晚胡老大揍我時候,你飛哪去了?”

胡佑之順著細(xì)白看的方向看去,一只白鳥正停在樹梢。好笑道:“你們還是團伙作案啊,行啊。真是看我修為廢了,好欺負(fù)是吧?細(xì)白,讓它下來,我修理修理它?!?/p>

細(xì)白道:“聽見沒死鳥,這位現(xiàn)在是我老大,也是你老大。下來給胡老大賠個不是,胡老大出出氣,就饒了你?!?/p>

這白鳥看看胡佑之,又看看細(xì)白。好像也是能聽懂人語的,伸開翅膀指著細(xì)白,居然還張嘴說道:“哼,你自己想害胡老大,別拉上我?!?/p>

轉(zhuǎn)過頭又看著胡佑之說:“胡老大別聽這老狗胡說,我昨天是想提醒你的,怕嚇著你,沒來得及開口,它就上去咬了?!?/p>

胡佑之撓著頭,又郁悶又疑惑:“嘿,這又一個張嘴說話的。世道變了啊,怎么全它娘的能說人話。這還是個女人的聲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