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言情《寵妾要翻身》,由網(wǎng)絡(luò)作家“念刀刀”所著,男女主角分別是李漠林碧好,純凈無彈窗版故事內(nèi)容,跟隨小編一起來閱讀吧!詳情介紹:自那日后,蘇金玉便一心自恃當(dāng)上了世子妃,每日在閨中幻想著日后在荔園如何管家,在那病懨懨的賤人面前如何立威,打殺她的銳氣;還有回了王府又怎么向王爺王妃請安,做個人人稱贊的好兒媳乃至想到了以后世子繼承了王爵,她便成了地位崇高的親王妃;運氣好,說不準(zhǔn)還是太子妃、皇后……總之這一切她都要把握住,萬不可便宜了別人!晌午過后,蘇金玉照例梳妝打扮,換上嬌艷衣裳又攜貼身丫鬟出門去了每逢蘇侯夫人問出去做甚,蘇金...
寵妾要翻身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凜冬來臨,一天冷似一天,又近年關(guān),太子妃蘇金玉諸事繁忙,除了忙活各宮過冬之需,她還兼顧趙良媛的孕事,對良媛每每上心殷勤,卻不曾動過邪念。
只因她早已計劃好了,她位居?xùn)|宮,是未來皇后,雖暫時無福生養(yǎng),但她張個口,抱個姬妾的孩子來自己身邊養(yǎng)豈不容易?
等趙良媛的孩子一落地,她就向太子要過來。太子不肯,還有皇上、太后呢,哥哥也會幫忙說情的。
至于趙良媛,該是什么位份還是什么位份,對她造成不了威脅。
思及此,蘇金玉抬手喚來心腹女官,“燕窩都挑好了嗎?沒挑好我自己挑,午飯過后你親自給趙良媛送去?!?br>“是?!?br>因太子妃近來賢德,太后深表欣慰,這日太子漠來她宮里請安,太后便提起皇家子嗣凋零之事,勸他別一味撲在朝政上,也需花點心思去跟姬妾相處,多養(yǎng)幾個子嗣。
李漠遂告知宮外良娣有喜之事。
“哦?那太好了,哀家要有兩個曾孫了。”太后喜道。
李漠面色平平,又道:“但,孫兒還有一事要稟。那趙良媛腹中胎,不是孫兒的?!?br>“什么?”太后臉色一變。
李漠將替身之事簡明道來,太后聽了更是震驚,喘了幾口氣,指著李漠,痛責(zé)道:“你太冒失了,這種事你也敢?!?br>李漠旋身,倒來熱茶送到太后手中,他半跪著倚在座下,“皇祖母放心,孫兒不曾碰過她們,因此不會有血脈混淆之禍。此次良媛有孕,必是隱身所致,孫兒最明白不過了?!?br>“那宮外的良娣?”太后急問。
“林良娣所懷,確系真的。孫兒好幾次夜出皇宮,探望她。至于從前,孫兒一直在用麝香,不讓良娣有孕,是為坐實太子妃等姬妾一概無孕的表象?!崩钅?。
太后長嘆一口氣,“你這又是何苦?那些女人又不會加害于你?!?br>李漠低眉受責(zé),沒有辯駁,頓了頓,抬眸看向太后,“孫兒的后宮獨太子妃強勢凌厲,我實在不想跟她和好。趙良媛平庸,無過失,雖懷孽種,卻也無由將她開罪。他日若接良娣回宮,三者必互生妒心。太子妃無子,以后也不會有,她是不是會……”
太后道:“且別說了。兩個孩子,只有一個是你的,當(dāng)然只能留那一個。你身為太子,女人堆里的事不用過多插手?!彼戳丝蠢钅?,意味深長道:“趙良媛的事,就讓我來辦吧,我有一石二鳥之計?!?br>翌日天黑,剛用過晚飯的趙良媛忽感腹痛,寬衣時,宮女見她身下見紅,嚇了一跳,連忙喚太醫(yī)前來,隨后被告知胎氣不穩(wěn),有滑胎征兆,需要好生保胎。
趙良媛本就膽小,只敢臥在床上,寸步不敢動。太子妃蘇金玉聞此事,便日日派人給良媛送去補湯。
幾日下來,良媛身子見好,對蘇金玉心存感激。一日太子來看她,恰蘇金玉也在,遂當(dāng)著兩人的面說道:“多虧了太子妃的照顧呢,妾的肚子已經(jīng)不疼了?!?br>太子沖蘇金玉頷首:“有勞太子妃了,良媛這一胎能保住,你功不可沒?!被貙m后,即派人給蘇金玉送去賞賜。
蘇金玉以為得了他的心,喜不自勝,對待趙良媛腹中胎兒便更用心了。
“你只管,靜觀其變?!碑?dāng)李漠再去向太后請安時,太后淡然道。
再過幾日,趙良媛那廂果真出了事。那日午時,她像往常那樣服下太子妃送來的補湯,可不一會兒卻感到腹痛難忍,等太醫(yī)來時,血已染紅床褥,這胎,自然沒有保住。
良媛不慎小產(chǎn),太子大怒,命徹查東宮可疑人事。然眾人不約而同地都把目光投向了太子妃宮中,就連趙良媛都相信,是蘇金玉害了她!
哭著向李漠陳情:她小產(chǎn)前喝的補湯是太子妃送來的,而太子妃近日又過分關(guān)切,從前卻不曾對她那么好,云云。
太子與太后遂把蘇金玉叫到跟前審問,蘇金玉起初一心只顧著為自己辯白,且她生性愚鈍不聰明,又豈能想到自己中了太后與太子的圈套?
就在蘇金玉言之鑿鑿,對天發(fā)誓沒有加害良媛時,她的陪嫁婢女卻“撲通”一下跪倒在地,當(dāng)場指證太子妃每日送給良媛的湯里都加了少量毒粉,因用量小,不會被太醫(yī)發(fā)現(xiàn),但喝上十天半個月,就會時不時流血,導(dǎo)致胎兒不保。
接著又在眾人眼皮底下,從蘇金玉的一個匣子里掏出一包細末。蘇金玉瞪目大怒:“你胡說八道!這是我平日勻面用的薔薇硝!”
太醫(yī)接過細末驗看,說道:“薔薇硝可清熱利濕、祛風(fēng),但還有活血之功效,確不適合有孕之人啊,更不能口服。而且……”此太醫(yī)把細末遞給另一位太醫(yī)聞過,旋即得出一致結(jié)論,“這其中還摻雜了天花粉,也是孕婦忌用的?!?br>人證物證俱在,太后立刻給蘇金玉蓋棺,認定她謀害姬妾與皇孫!
蘇金玉自然不服,繼續(xù)辯駁,直到她的貼身婢女以死為證,“砰”的一頭撞死在大殿柱上,她頭腦翁然,整個人都傻了。
即便有一千張嘴也無法再解釋清楚。
隔日,蘇金玉被廢除太子妃之位,貶為良娣。
避暑行宮中,李樺適才翻開一本奏折,只看一眼,便甩手擲在地上。
一旁伴駕的楊如之見狀,放下手中書卷,走過來拾起奏折,見是大將軍蘇霆上表的對他妹妹被廢而抱不平之事。
她把奏折放回李樺面前的書案。李樺道:“蘇氏一族向來無禮,仗著有女兒是太子妃,又仗著兒子幫朕打了幾回勝戰(zhàn),盡來挑戰(zhàn)朕的底線。這已經(jīng)是他第四回上書了?!?br>楊如之站在一角,柔聲道:“皇上莫惱,再怎么說,他們也為皇家勞苦過、有過功勞,如有過失,令他們改了便是?!?br>李樺氣道:“有些人偏是那么狂悖無道,改?除非這天下跟了他姓,他當(dāng)皇帝,便能改?!?br>楊如之靜默。李樺抬眸看她一眼,早知她是何等的聰慧,許是由此及彼,另想出了什么。
然他身為帝王,有許多事,即便是身邊再親近的人也不可悉知。
李樺接話道:“蘇太子妃不得我兒喜歡,因生妒心,此前總聽說她苛責(zé)良娣,如今良娣懷有身孕,卻不住在宮里,你可稍安心些?”
楊如之輕輕答:“自然。如果能讓我們母女團聚,我便更歡喜了?!?br>“好說。擇日就安排你們相見?!崩顦逍Φ?。
楊如之回以一笑,挽了袖子為他研朱墨。
接連幾天雨雪后,終于放晴,懷著身孕的碧好搬了把椅子,坐到院中曬太陽。
新買來的兩個小丫鬟做事很利索,把嬤嬤的活兒都搶占完了,嬤嬤便閑下來,陪在碧好身邊說話。碧好細聲抱怨:“爺都快半個月沒來了,他是不是不知道我有了身孕?”
嬤嬤好笑道:“怎么會呢?文二爺跟他是摯友,一進宮保準(zhǔn)就他爺說了。許是近來事多,沒空出來?!?br>碧好拿著一個短篦,牽過一綹長發(fā)慢慢梳理,眉宇間有些憂愁,抿抿嘴道:“那我再等他兩天。”
再不來,就不理他了。
然次日晚,還沒到熄燈就寢時候,李漠便悄聲來到了小院。
他一路風(fēng)塵,進門時倏然帶入一股冷氣,碧好掀開腿上被子,下榻迎他,“快烤烤火吧?!?br>李漠解開肩上斗篷,站在炭爐前暖了暖手,又用熱水把手洗過,這才摟著碧好上了榻。
他撫摸她暖呼呼的腹部,說近日宮里事多,這才抽空來一趟,又問她肚子好不好。
碧好一見他來,心中的抱怨早飛得不見影兒了,靠在他胸懷喜滋滋道:“好,一點兒事也沒有。妾有了身子,爺高興嗎?”
“當(dāng)然高興,這可是我們的第一個孩子?!崩钅莾捎浰默摪兹鶐汀?br>這些天李漠在宮里都不曾展開笑顏,唯見了她,在她身邊才能輕松愉悅些,因此話也就多起來。他扯來被子與她同蓋,對她說起已經(jīng)廢了蘇金玉的事。
碧好嚇一跳,以為宮里出了大謀反,她在他懷里掙扎兩下,回眸望他,“為什么呢?宮里怎么了?”
李漠捏住她一只軟手,拇指輕輕摩挲細滑手背,淡淡道:“宮里倒沒出什么大事,只是我向來看不慣她,碰巧又遇上機會,便讓太后把她整治了。本來你假死后,太后就想借那為由,將她廢掉,給蘇家一個下馬威。但你到底還在,便沒有真正計較?!?br>他靠在她頸側(cè),熱氣癢癢地呼在她頸上,“那時候我可被騙慘了,以為你沒了,沖蘇金玉大發(fā)雷霆,還親手打了她,你看,我是不是為你報了那罰跪之仇?!?br>“嗯……”卻不知碧好的身子漸漸僵硬,明明被他擁在被褥間是暖和的,可心里卻沒由來得升起幽幽的涼意。
后知后覺才想到:只是因為不喜歡蘇金玉,他就專門設(shè)了一個局將她廢了。
而他,也可以,也會,利用她這個良娣的死來冤蘇金玉。
他對蘇金玉到底有多少不滿?還有蘇家,他們又是怎么得罪了他?
碧好不禁又問:“那這回,她是犯了什么大錯嗎?”
“趙良媛小產(chǎn),罪名加在了她頭上,”李漠道,“不過你不用吃醋,趙良媛那胎不是我的。”
碧好驚訝,“什么?”
李漠不由嗤笑,攬住她肩膀,“這件事知道的人很少,如今不妨說給你聽,但你要給你夫君保密?!?br>接著他便說了他有個替身,以及替身代他去跟太子妃等姬妾同房的事。
碧好這才恍然大悟,點點頭。但少時,又有一個不妙的念頭浮現(xiàn)在心:他叫替身代他跟女人同房,那以前,豈不是也允許那人來過她房里?
她頓時有些呼吸急促,李漠拉下些被子,問怎么?
碧好睜開一雙杏眸,看看他,疑問的話呼之欲出,可心里的惡寒卻已經(jīng)不許她問更多。
只怕知道太多,她會更不好受。倘若發(fā)泄出來,還會惹他不滿。
“沒,只是有點冷。”她說罷,李漠卻起身,把他的斗篷從架上取來,覆在她被上。
碧好望著他身影移動,兀自吸了一口氣,閉眼強迫自己入睡。
天大亮醒來時,床邊一空,李漠已經(jīng)走了。碧好抬手輕撫他睡過的痕跡,而后把手放到自己的小腹上,黯然落寞地想:伴君如伴虎,他將登帝王之位,定是腹黑薄情的。
這以后,該怎么帶著你討生?
宮里近來鬧得慌,趙良媛小產(chǎn)后日日哭啼,要見太子,與此同時蘇金玉被迫遷居,成蘇良娣后,一時郁郁消沉,鬧起絕食。
這些事,太子都不想管,只能還由太后出面料理。
先是派人安撫了一通趙良媛,給予封賞,再從言語里明示她:太子是未來明君,無暇顧你小產(chǎn)之痛,若如此,有失大丈夫作為。良媛聽后,不敢再吵。
接著又去恫嚇蘇金玉,道是不為自己打算,也要顧著娘家人。既嫁給皇家,便任由皇家賞罰,若不服,便再降位,連帶娘家也貶。
蘇金玉最看重娘家的榮耀,也只好乖乖進食,含恨賴活著。
太后做完了這些事,方去沐浴齋戒,焚香禱告。
適逢佛節(jié),李樺也到皇家寺院進香,與太后會面。太后有令,命他外邊的婦人抄一本經(jīng)書送來。
然李樺回頭卻未曾對楊如之提起,只是讓識字的宮女抄了一本。
太后一見字跡,“還說才女,寫字如此潦草!”
李樺立刻發(fā)笑,承認此本確實不是她真跡,又道:“母后怎生要為難她?她又不曾得罪您?!?br>太后揚眉反問道:“她女兒抄得,她怎抄不得?”
李樺深知母親對他強納兒媳母親之事不滿,不敢有異議,等他再回避暑行宮,便巧言巧語對楊如之提了佛經(jīng)的好處,末了又道:“我母親最愛經(jīng)書,你若得空抄了,送與我,我轉(zhuǎn)送給她。”
他當(dāng)楊如之不知呢,其實碧好從前身為良娣,也是有機會回娘家與母親見面的。那時碧好就對楊如之提過:“太后總讓抄經(jīng)書,抄多了我字兒都變好了?!?br>但楊如之不說破,她愿意抄,只提一個要求:“抄經(jīng)需心誠,妾將齋戒兩日,獨自來抄,還請皇上移駕,切勿入內(nèi)?!?br>李樺詫然,只得退出門外。
兩日后,楊如之抄完佛經(jīng),親自送去李樺住的宮殿。在路上聽聞古琴聲悠揚,似乎不是出自宮中樂伎之手,遂問過路太監(jiān)是何人在彈奏?
太監(jiān)道:“是滿月樓今年新選上的花魁,只賣藝不賣身,皇上聽聞她一曲高山流水彈得好,便召進宮來了?!?br>隨侍婢女在楊如之身側(cè)低道:“夫人,皇上他怎么……”
楊如之面色如常,“他是皇上,有什么不可以的?!表汈?,她旋身返回,“我們回去吧,晚上你送過去便可?!?br>然入夜后又聽聞,那花魁被皇上賞了錦緞珠寶,已經(jīng)送出宮了??磥?,并不是又獲新寵。
李樺夜間來尋楊如之,聞她正在更衣,便自覺退到外間,欣然笑道:“聽說如之下午欲去尋朕,怎么半路又回來了?”
楊如之穿戴整齊方才走出,浴后濕發(fā)重肩,肌膚細膩紅潤,身姿輕盈,一把柔軟柳腰,裊裊娜娜而來。
李樺暗嘆如之豈是半老徐娘,分明是紅顏不老,舊時的美艷仍未減退,反增加了許多好看的地方,風(fēng)韻濃得恰到好處。
燈下見美人,李樺愈加喜愛,負著雙手闊步走近。
“我知皇上在聽琴,哪敢上前攪擾?”楊如之抬手喚宮女,“來人,把我抄好的佛經(jīng)取來,給皇上過目。”
只一聽她的語氣便知有些酸意,李樺露出笑容,接過那本佛經(jīng),翻開一看,“妙啊,這才是如之的簪花小楷,如此秀麗。待朕呈給太后,她老人家必定滿意。”
楊如之引他坐下,奉上清茶,淡笑道:“這佛經(jīng)也抄了,不知皇上幾時安排我去見碧好,我已是一刻也等不及了。”
李樺低嘆:“不是朕不讓你去,只怕你見了女兒,不舍回來?!?br>“怎么會呢?”楊如之手托香腮,言笑晏晏,如水般寧靜的雙眸與他近處相望。
然他只一眼便深陷,圣心動搖,“也好,就這兩日我著人安排罷?!?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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