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魚慢慢的《閃婚成寵:當(dāng)前男友的嬸嬸》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桑云窈正好收拾完畢,便吩咐李嬸推她下樓當(dāng)紀淮洲走進大門的時候,桑云窈已經(jīng)在門口候著了,臉上帶著淺淺的微笑,率先開口跟紀淮洲打招呼:“你回來了?”紀淮洲回應(yīng)一句,嘴角藏著一抹淡淡的笑意他對于桑云窈的主動迎合有些意外,也很喜歡這樣的她,可是,他總覺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大對勁畢竟事出反常必有妖,那究竟是什么地方不對勁呢?紀淮洲還來不及深究,王媽便從廚房走出來,說是可以開飯了...
閃婚成寵:當(dāng)前男友的嬸嬸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桑二小姐,這是兩千萬的支票?!?br>管家把支票遞到桑甜甜的面前。
柳如芬就站在桑甜甜身邊,支票在燈光下顯得格外好看,柳如芬的眼睛瞬間閃爍著不一樣的光芒。
就在她打算接過的時候,忽然,另一只涂著櫻桃紅指甲,戴著綠寶石黃金戒指的手搶先一步,奪走了那近在眼前的支票。
柳如芬笑意瞬間凜住,抬頭一看,李明珠拿著那張支票瞧了瞧,用另一只手輕輕彈了一下,垂下眸子,居高臨下地睥睨著柳如芬。
眼底的冷傲和輕蔑溢于言表,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冷笑:“呵,兩千萬,胃口還真不小呢!”
李明珠手里捏著支票,走到紀老爺子面前:“爸,您這么匆忙叫我們過來,是……”
“還知道我是你爸,不知道的,還以為現(xiàn)在整個紀家老宅,已經(jīng)是你當(dāng)家做主了?!奔o老爺子冷哼一聲,言語中亦是多了幾分嘲諷。
李明珠如此行為,確實大有目中無人之勢。
紀東勛聞言,三步并作兩步,走到紀老爺子面前,恭恭敬敬作揖:“爸,她就這樣,您別跟她一般計較。”
“不是我要跟她計較,你自己問問她,跟你的好兒子,都干了些什么好事!”紀老爺子說完,犀利的眼神越過二人,看向了最后進門的紀景程。
“景程啊,你可算是來了,我家甜甜為你吃了不少苦,可是我怎么就沒瞧見你安慰幾句,陪伴一陣呢?”柳如芬說著,眼神掃視了大房母子四人。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也是,擔(dān)不起責(zé)任又喜歡拈花惹草,毀了我家閨女的清白,又當(dāng)起縮了腦袋的王八?!?br>“柳如芬,你說話放尊重一點,這里是我們紀家,不是你們桑家,不是什么人都能來吼兩嗓子出氣的!”
“你說毀了你家閨女?我兒子自然是個殺千刀的,可你家閨女,就是什么好東西嗎?毀了姐姐的姻緣,勾搭自己的姐夫,還戳破了避孕套,故意懷上景程的孩子,這樣的笑話傳出去,只怕你們桑家比我們紀家還要丟臉!”
李明珠心疼兒子,一個不服氣,上前擋在柳如芬的面前。
本是紀老爺子的審問,卻儼然變成了大房和柳如芬對峙的精彩好戲。
各自都咬著對方的痛處,狠狠地戳著,大有一種不撕咬得鮮血淋漓,支離破碎便不松口的架勢。
這狗咬狗的戲碼,桑云窈怎么看著很想笑呢?
她本想置身事外,可這倆人的一言一語,總是把她拉出來反復(fù)鞭尸,她雖不喜歡,卻也只能是靜靜地看著。
事情都已經(jīng)扯到這么明面上來了,無論如何,都會有個交代,會有個解決方案的。
倆人的爭吵與對峙,彼此的戳痛處,皆在紀老爺子一下拍案聲中戛然而止。
“鬧夠了沒?這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嗎?值得你們二位,這么扯著嗓子喊,要不要我召開記者發(fā)布會,你們對著全國人民吵???”
紀老爺子掃了一眼吵得面紅脖子粗的倆人,眼底滿是憤怒和失望。
然而,李明珠再怎么不是,到底也是兒媳,他不好過分在外人面前下她面子,但紀景程不一樣,他是長房孫,教育不好,歪了家里的風(fēng)氣。
“景程,你給我跪下!”
紀老爺子將所有炮火對準紀景程,瞧著他的眼神,亦是多了幾分嚴厲與狠辣。
紀景程本想反駁兩句,可話剛到喉頭,還沒說出口,只覺得后膝蓋關(guān)節(jié)猛地一疼,接著整個人軟下來,雙膝跪地。
疼痛讓他的表情變得多了幾分扭曲,可眼底依然有幾分不甘。
“爸,這種事情,你情我愿的,景程他……”
李明珠著急上前,準備想要為紀景程辯解,話還沒說完,便被紀老爺子那陰鷙的眼神逼得趕緊閉上嘴。
紀老爺子那雙濁黃的眸子帶著滿滿的失望,痛心疾首:“這件事,因頭在你,你可認?”
紀景程自然是不愿意承認的,可礙于紀老爺子的權(quán)威,他只好硬著頭皮,重重地點了一下頭。
“你不用不服氣,事實擺在這兒,我警告過你,不許你跟桑甜甜有其他來往,是你自己不聽勸,辜負了窈窈之后又亂搞?!?br>“要不是你自己不檢點自己,事后還縱容你的母親胡來,導(dǎo)致我們紀家第四代的曾孫就這樣流掉……”
“這么不吉利,敗壞門風(fēng)的事情居然發(fā)生在我們紀家!景程啊,爺爺對你,可是失望得很??!”
紀景程抬頭,看著紀老爺子那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劍眉微微一蹙,心中五味陳雜:“爺爺……”
“你不必開口,只一句話,我罰你,你可認?”
“那要看爺爺,要罰我什么了,總不能我一概認下來吧?”
紀景程依然嘴硬。
聞言,紀老爺子的眼睛微微瞇起,眼底的寒意更甚,無奈地搖了搖頭,“到現(xiàn)在這個時候,想不到你還是這么執(zhí)迷不悟啊。”
“孩子尚未成型便被這種殘忍的方法殺害,對于我們紀家的運勢而言,是大大的兇兆,所以,我要用家法懲罰你,你可認?”
紀老爺子雖是詢問,可話語十分決絕,沒有一絲一毫容忍他人商量的余地。
一聽是家法,紀景程心里狠狠一緊。
紀家家法嚴明,在紀老爺子的鐵腕之下,是有人被懲治過,卻在少數(shù),但家法一旦請出來,不見紅絕對是收不回去的!
“爺爺,我……”
“我勸你最好閉嘴,事已成定局,這家法你認也得認,不認也得認!由不得你來選?!?br>李明珠此時眼眶早已蓄滿了淚水,上前“撲通”一下跪在了紀老爺子的面前。
聲音較之方才的囂張與高高在上,儼然變得低聲下氣,言語中甚至還帶著幾分懇求:“老爺子,這怎么就犯得上用家法了呢?”
“景程不過是犯了每個男人都有可能會犯的錯誤而已!甜甜懷了身孕,一開始我也很高興,可是您不想景程娶甜甜,我是怕您生氣,才一時沖動那么做的,景程他都是被我逼的!”
“求求您,老爺子,爸!求求您,這家法可萬萬使不得,景程是您的長孫,您怎么能這么狠心呢……”
李明珠一把鼻涕一把淚,痛心疾首的模樣看起來確實有幾分可憐。
然而,紀老爺子卻不是那種心慈手軟的人,若沒有鐵拳手腕,如何在商界立足。
他一眼看穿李明珠的苦肉計,出聲嚴厲呵斥:“你閉嘴!”
“好好的一個孩子,就是讓你慣成這樣的!我不對你發(fā)作,是想著給你留點顏面,你最好收斂,否則,等你的臉皮被完完全全撕下來,別怪我這個做公爹的無情!”
“管家,家法拿來!”
紀老爺子一聲令下,不過兩分鐘的事情,管家便已經(jīng)將執(zhí)行家法的龍骨鞭取來了。
這是紀家祖?zhèn)鞯凝埞潜蕖?br>紀老爺子握著龍骨鞭的手柄,在空氣中重重地揮了兩下,“嚯嚯”聲傳入眾人的耳中。
光是聽這個聲音,便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龍骨鞭有多厲害,紀家每個人都知道,雖沒有親眼所見,聽也聽多了。
若不是什么厲害東西,又怎么能被紀家拿來當(dāng)執(zhí)行家法的工具呢?
“二十下龍骨鞭,以示懲戒,淮洲,你來執(zhí)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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