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東宮太子妃》是大神“林瑜”的代表作,林瑜蒼洮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林瑜道:“上一次我讓公子受驚了,本想尋到禮物登門道歉但這一次,我在公子府上被人為難,公子在這可看的開心,解氣?”“我……”聽出了她冷言冷語下的怒氣,李螢慌得站了起來“我沒有,我只是……我以為林珙在你身邊,不必我……”“不必你什么?不必你費心?”李螢聽她惱怒,想到她方才被族人放棄,知道她心中一定委屈憤懣子女的地位大多依靠父母的地位來決定,那林珙對她如此輕慢,她的父母在林...
東宮太子妃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白露回到林瑜的院落中時,之前她不在頂替她在林瑜身邊照顧的小侍女正捧著一碗蜜水,坐在屋外的回廊上喜滋滋的喝著。
瞧見她神思不屬的回來,小侍女開心道:“白露姐!你回來啦!小姐醒了,給咱們都分了一碗蜜水,你記得去拿,就在偏屋里!”
白露恍惚回神,愣了一下:“哦……好?!?br>
她徑直走進林瑜的臥室,卻見林瑜已經(jīng)醒來,正坐在繡棚前繡花。
尋常大家小姐都喜歡華麗秾艷的衣物,首飾環(huán)佩,一個比一個珠光寶氣。
林瑜卻討厭繁瑣復(fù)雜的服飾,在內(nèi)室,只簡單穿一件藍色抹胸,長發(fā)盤在腦后,更顯脖頸細致纖纖。
雖說她下身水色襯裙,外罩一件白色喇叭袖長衫的模樣,恐怕比丫鬟還要穿的素凈,但林瑜更重視穿著舒適。
白露瞥了一眼那繡樣,就知道是要送給李螢的風信子。
“小姐……”她訥訥開口。
林瑜抬頭見她神色有異,一副不安惶然的模樣,頓時皺眉道:“怎么了?可是你家里人又來問你要錢?”
白露一下跪了下去,哭了起來:“不是……嗚……”
林瑜嚇了一跳,連忙插好針站起來扶她:“有什么事你別著急,慢慢說,怎么了?”
“剛才,剛才不是奴婢家里人,”白露又羞慚又愧疚,抽泣不止:“是太子殿下叫人,叫人把奴婢帶走了。”
林瑜愣了愣:“他對你做了什么?”
“殿下他,他不知怎么的,知道了小姐的行蹤,問我小姐你是不是去過星門觀……我,我……”
林瑜瞅著她,冷靜道:“你都說了?”
白露伏地大哭:“小姐,我,我抵擋不住……太子殿下的威嚴,我……他往那一坐,我腦子里就一片空白,他身邊還有個侍衛(wèi),只有一條手臂,看起來兇狠的很,我害怕……”
林瑜嘆了口氣:“你都說了什么?”
白露抽噎著道:“我,我沒說什么,我兩次都只是在馬車上等小姐回來,連李氏長公子長什么模樣都不知道……”
“那你慌什么?”
聽她言辭冷靜,白露紅著眼睛,抬起頭來,瞧見林瑜臉上絲毫沒有畏懼之色,不禁一愣:“小姐……若,若殿下大怒問責,怎么辦?”
“不怎么辦?!绷骤ばα诵?,“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您,您就一點兒都不心慌害怕嗎?”
“心慌害怕又有什么用?還不到死到臨頭的時候呢,到了那時,再慌不遲?!绷骤さ溃骸疤拥钕轮粏柫四氵@些?他還對你說了什么別的嗎?”
“他……殿下說,”白露望著她,見她氣度雍容,平靜自若,想起若是自己,肯定慌不自禁,不禁心生敬佩,又自卑失落道:“殿下要見您?!?br>
“他讓你來通知我?可定了時間地方?”
白露失魂落魄道:“殿下說,今天下午,他在玉香樓等您?!?br>
玉香樓是京師最有名的幾家酒樓,林瑜當太子妃時,最喜歡這家做的鱸魚。
林瑜輕輕一嘆:“既然如此,讓貴客久等不好,我們這便出發(fā)吧?!?br>
白露連忙去喚小侍女打開衣柜,取來外出時可穿的衣物,自己去凈手,為林瑜重新梳發(fā)。
銅鏡里映出她們兩人的身影,林瑜正垂眸在妝奩中挑選耳環(huán),整個人清麗絕俗,素雅恬靜。
白露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自己,心中不禁對比起來。
雖然小姐美麗,但我也不差,只是我出身不如小姐高貴罷了。
她癡癡看了許久,等林瑜戴上耳環(huán),才回過神來,低頭繼續(xù)為她挽發(fā)。
“阿露。”林瑜能察覺到她的分神,她問道:“你可是有什么心事?”
“沒,沒什么?!卑茁稄娮孕α诵Γ爸皇?,只是奴婢這種身份,沒想到這些天竟見了太子殿下好幾次,不免有些……有些不安?!?br>
“別怕,”林瑜道:“太子也是人,他不會傷害你的。”
她這話說的好像對太子殿下十分了解熟稔,白露心中微酸,只得強笑道:“是?!?br>
等到妝扮完畢,林瑜猶豫了片刻,仍然是選擇了頭戴斗笠,馬車上不立林氏的旗幟。
一行人低調(diào)的駛?cè)胗裣銟?,白露將林瑜扶下馬車,就見到有侍者恭恭敬敬的在門口接待。
“可是林氏淑女?”
白露頷首,那侍者便在前帶路,一路指引林瑜上了三樓,示意走廊盡頭的包廂有人等候。
那是玉香樓風景最好的包廂,通過窗戶,能將京師中最為繁華熱鬧的街市盡收眼底,隔了一條河流,還能瞧見河對岸的花街柳巷,鶯鶯燕燕,滿樓紅袖招。
林瑜與白露推門而入的時候,就瞧見朱容湛坐在窗邊,卻背對著窗外的大好風景,手握朱筆,正在審批奏折。
他的身后,的確如白露所說,立著一位獨臂侍從。
林瑜第二世從未在朱容湛身邊見過這人,不禁有些好奇。只見對方面色嚴肅,一身肅殺之氣,顯然經(jīng)過鮮血與沙場的磨礪。
林瑜頓了頓,摘下斗笠,上前見禮。
但聽見推門聲,朱容湛就已經(jīng)抬起了頭來。
她行禮時,他已站起繞過桌案,來到她的面前,想要伸手扶她:“你我之間,不必多禮?!?br>
“多謝殿下?!绷骤ず笸艘徊?,回避開他的手,不愿被他觸碰:“聽說殿下有事找我?!?br>
而她退后,白露自然在她身后,也跟著退后。
她想起自己登上馬車時,太子殿下的冷淡疏離,又想起方才小姐進門時,他就迫不及待的抬頭,不禁捏緊了衣袖。
而見林瑜態(tài)度生分,朱容湛收回伸出的手,怔了片刻,才道:“是,我有事找你?!?br>
他揮了揮手,那獨臂侍從便知趣退下,白露猶豫了片刻,見林瑜并未出聲挽留,只好也跟著低頭退出去。
見左右無人,只剩他們兩人,朱容湛才低聲道:“我若無事,就不能見你么?”
“如果無事,孤男寡女,怎好單獨見面?”
朱容湛苦笑道:“你明明知道,為什么就是不愿意接受?”
林瑜不語。
見狀,朱容湛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別一直站著了,入座吧?!?br>
林瑜這才坐下,只是仍規(guī)規(guī)矩矩的身姿筆挺,并不放松。
朱容湛猶豫了良久,才鼓起勇氣問道:“你是不是去過星門觀?”
“是?!?br>
“為什么?”
林瑜望向他:“殿下不是都知道了?”
朱容湛的聲音低沉了下去:“白露說,你要與那李氏長公子議親?”
林瑜笑了笑道:“不知白露都是怎么與殿下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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