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瑜蒼洮是《東宮太子妃》中的主要人物,在這個故事中“林瑜”充分發(fā)揮想象,將每一個人物描繪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創(chuàng)意,以下是內(nèi)容概括:就在林瑜深陷噩夢之中,難以蘇醒之時星門觀李螢解下蒙著雙眼的黑絹,望著鏡子中那雙妖異的眼眸,輕聲詢問:“打聽到了么?”他的奶娘低聲道:“我回本家問了,各位長輩們都很莫名,最近并未有意向為公子說親”李螢垂下眼睫,“我想也是……像我這般不祥之人,如何能成親?”奶娘心疼道:“可那姑娘不像是騙人的???怎么會有女子拿這種事情開玩笑呢?”“是不是有弟弟準(zhǔn)備議親了?”“是……...

東宮太子妃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這一次,白露隱隱有所預(yù)感。

當(dāng)有人傳話進來,說家里給她捎來了東西的時候,她忽然想起上次夜里,她被引至側(cè)門,然后見到了太子殿下的事情。

畢竟,她家里從不會給她捎來什么東西,常常是嫂嫂在門口等著,見她出來,張口便是要錢。

這讓白露忽然緊張了起來。

莫非,又是殿下嗎?

她看了一眼正在午睡的林瑜,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在路上,她假裝不經(jīng)意的理了理頭發(fā),又整了整衣裙。

等到了后門,一個不認(rèn)識的男人等在門口,見到她后,朝著她親親熱熱的一笑,迎上去道:“白露姑娘,家里人可都念著你呢!我們到一旁去說話吧。”

他從衣袖里掏出一枚令牌,遞到她跟前,上面就只有兩個字:東宮。

殿下!

他,他果真來了!

白露頭暈?zāi)垦#奶绻?,全身的血液都往臉上涌去?br>
她知道自己的臉上一定很紅,因為她能感覺到自己的雙頰發(fā)燒。

確認(rèn)她瞧清楚后,那男人將東宮令收回衣袖。

林氏的門房就在身后,白露知道太子不欲引人注意,于是竭力裝出鎮(zhèn)靜的模樣:“好?!?br>
她跟著那男人離開,繞過幾條街道,終于在一處僻靜的小巷中,瞧見了一輛低調(diào)的馬車。

男人向著馬車恭敬稟告道:“殿下,人已帶到?!?br>
馬車內(nèi)便有一獨臂男子,掀開門簾一角道:“進來說話?!?br>
白露手腳發(fā)軟的朝著馬車走去,她提起裙袂,踏上墊腳凳,腦子里全是林瑜的身影——小姐登車的時候,就是這么走的,她模仿的可像嗎?

她的姿態(tài)足夠優(yōu)雅嗎?

但白露鼓起勇氣,進入馬車的時候,便失望的發(fā)現(xiàn),自己想得多了。因為太子殿下根本就沒有抬頭看她是如何上車的。

繁瑣的事務(wù)太多,朱容湛在馬車內(nèi)也不得休息,他面前擺放著一張矮幾,上面堆滿了京兆尹衙門里呈上來的大小事務(wù)。

那獨臂侍從擋在朱容湛的身前,不允許白露靠近。她小心翼翼的在最靠近門口的地方跪下,行禮。

“拜見殿下?!?br>
聽見她細(xì)弱的聲音,朱容湛才抬起頭來。

他將手中的奏折暫時放下,問的極其直接:“阿瑜是不是去過星門觀?”

白露心中一緊,旋即涌上一股莫大的空虛。

殿下是為了小姐來的……

也是,難不成還是為了來見她不成?

白露苦澀道:“殿下為什么這么問?”

一旁的獨臂侍衛(wèi)嚴(yán)厲呵斥道:“回答‘是’或‘不是’!你哪里來的膽子,敢反問殿下?”

白露連忙伏地謝罪:“是,是的。”

“阿瑜去星門觀做什么?”

“……”白露咬了咬嘴唇,眼前一時出現(xiàn)林瑜的模樣,一時又變成朱容湛的模樣。

她不想太子殿下失望,可小姐對她那么好……

鬼使神差,白露忽然抬起了頭。

朱容湛就坐在不遠(yuǎn)處,烏發(fā)雪膚,唇紅齒白,眉目端麗秾艷,如夢似畫。

望著他那張明艷俊美的面容,白露甚至覺得這簡樸的馬車內(nèi)部,都顯的華光四溢。

他的眉眼間帶著一絲倦意,此刻對上她大膽的視線,頓時皺起了眉頭。

白露一時昏了頭的想,殿下因我皺眉……為了我!

我也能牽動他的情緒,就像小姐一樣!

“小姐……”她聽見自己做夢一般的說道:“小姐要與李氏長公子議親?!?br>
獨臂侍衛(wèi)大喝道:“你在胡說什么?滿朝文武誰不知道,林氏淑女在與東宮議親!”

這話瞬間驚醒了白露。她驚出一身冷汗,忙不迭的重新俯首,跪趴在地,瑟瑟發(fā)抖。

“你再說一遍,”見她神色不似作偽,朱容湛的神色陰沉了下去:“可是有誰逼她做了什么?”

上一世,阿瑜嫁給他后,他們兩人相敬如賓,舉案齊眉,后來更是生死相依,不離不棄,相濡以沫,她怎么會和別人議親?

一定是林氏族中有人逼迫她!

好大的膽子,是不是林珙???

那林珙如今被湯氏門人接近,還渾然不覺自己即將變成對方布局的一枚棋子,那湯氏門人的目的若是顛覆社稷,難保不會針對阿瑜布局。

難道在他不知道的地方,阿瑜已經(jīng)受到脅迫?

“沒,沒有誰?!卑茁犊靽樋蘖?,“是小姐自己,小姐自己想嫁給李氏長公子。她,她說她和李氏長公子去年上巳節(jié)踏青相識,然后便,便一直有來往……”

“不可能?!敝烊菡繑嗳坏?。

阿瑜想嫁給李螢?

不是林氏逼迫,而是阿瑜與那李螢相識在先?

怎么可能會有這種事情?

前世,阿瑜嫁給他,何曾有過這李氏長公子李螢半分事情?

怎么如今,他不知從哪里冒出來,橫插一腳?

他又重復(fù)了一遍:“不可能?!?br>
見他臉色不好,獨臂侍衛(wèi)連忙對白露道:“還不把你知道的事情,統(tǒng)統(tǒng)仔細(xì)說出來!”

“奴婢,奴婢什么也不知道,小姐只帶奴婢去過星門觀兩次,她每次都會與奴婢交換衣物,裝扮成侍女模樣一個人進去,奴婢也不知道小姐在里面做了什么!只有上次,小姐讓奴婢一個人去傳信……”

朱容湛在心中與近衛(wèi)搜集到的情報一一對照,便知白露沒有說謊。

可他又想起那蒙面女子第一次去星門觀的時間,正是阿瑜從宮內(nèi)返回的當(dāng)天下午,就感到一陣心煩意亂。

阿瑜那天可真忙啊。

朱容湛自嘲的想,不僅忙著喬裝打扮去星門觀,還要去萬洲商市,買一大堆零碎玩意,把吞火葉和馬奶酒藏在其中。

獨臂侍衛(wèi)追問道:“傳什么信?”

“不,不知道,奴婢不曾偷看過??!只是,只是小姐很高興,因為,因為李氏長公子提親了……”

提親?

一聽這話,獨臂侍衛(wèi)小心翼翼的偷偷瞅了一眼朱容湛。

朱容湛一怔,旋即怒極反笑。

滿朝文武都知道他中意阿瑜,那李氏長公子憑什么敢提親?!

那李螢,可知道自己提親的人是誰么?

若他知道,那可真是不知死活!

“奴婢甚至沒有見過那李氏長公子。其實,小姐說去年上巳節(jié)與他相識,可奴婢記得清清楚楚,去歲上巳節(jié),小姐與奴婢一直在一起,從未結(jié)識過什么李氏長公子……”

朱容湛打斷了她:“按照你的意思,那李螢并不認(rèn)識阿瑜,是阿瑜騙了他?”

阿瑜憑什么騙他?

那李螢既不以長相出名,又無甚才名,更不曾出仕,一個靠著家族恩蔭活著的國家蛀蟲之輩,阿瑜憑什么騙他?!

聽出他語氣中的冰冷,白露忙道:“奴婢不敢!”

朱容湛閉上眼睛,沉默了片刻,心中已下了決定:他要見阿瑜,他要當(dāng)面問個清楚。

就算……就算阿瑜曾經(jīng)的確與李螢有舊,可上一世,她最終嫁給了自己,后來不也,不也對他很好,愛上了他嗎?

可見她與那李螢之間的感情,也沒有多么深厚!不然當(dāng)初他們最苦的時候,她大可以接過他的休書,回頭去找那李螢。

既然前世她最后愛上了他,那就說明,他才是阿瑜命中注定的真命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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