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枯藤老樹Z的《太子太黏人了怎么破》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我這么大的歲數(shù)哪里還會跳舞,蘇公子你也太瞧得起我了”蕓娘尬笑兩聲,連忙推卻蘇扶聞卻一臉探究的眼神:“怎么會?想當(dāng)初蕓娘的舞姿一舞動京城,可是無人能比”說著還上下打量了一下那眼神仿佛在說身材也沒有走樣啊看得她越發(fā)心虛,以前的蕓娘當(dāng)然會,可是這個身體現(xiàn)在換了個魂魄,就是一個虛有其表的花瓶“許久沒跳身子都僵硬了,蘇公子你就別追問了”蕓娘想要立馬結(jié)束這個話題,卻發(fā)現(xiàn)...
太子太黏人了怎么破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蕓娘想要解釋,但看到她手中緊緊拽著的衣衫,扯了扯嘴角,卻不知道如何開口。
這場景怎么看都像她要對江清寧欲圖不軌。
“對……對不起殿下,我馬上起來……”
抻著手想要起身,可腳下卻再次踩到自己的裙子,重心不穩(wěn),蕓娘的身體不受控的撲下去。
眼前的俊美的容顏瞬間放大,隔著面紗唇瓣處傳來的溫潤,讓蕓娘瞳孔大睜。
哦豁,這下更加解釋不清楚了。
唇瓣的柔軟,讓江清寧呼吸一滯,看著眼前的閃爍的星眸,那股壓抑了許久的欲望,仿佛破籠而出的困獸,席卷著江清寧最后的理智。
握著身上的腰肢,身形一轉(zhuǎn),便將嬌俏的人兒壓在了身下,狹長的眸子噴出欲望的火光,那日的感覺一個勁的侵蝕著他的腦髓。
“蕓娘子,你這是在勾引本宮嗎?”
聲音低沉而沙啞。
蕓娘害怕的吞了吞口水,“絕對沒有,剛剛只是個誤會,我……”
似乎感覺到身上人的變化,小腹處有硬物抵著自己,那日抵死纏綿的記憶襲來,讓蕓娘頓時大驚,“殿……殿下……我先給你上藥吧,免得耽誤了殿下上朝?!?br>“早朝一日不上也無妨。”
蕓娘:……這怎么像極了昏君說的話。
“哈哈,殿下說笑了。”蕓娘子伸手抵著身前的人,“殿下在我等平頭百姓心中,那可是兢兢業(yè)業(yè),愛國愛民,以后可是要當(dāng)一代明君的,雖然上朝這事是小事,但也不能忽視,有句話說得好,小習(xí)慣成就大未來,殿下切辜負(fù)了我等百姓的期待呢?!?br>到最后語氣竟然嚴(yán)肅起來了。
而那烘托起來的曖昧氛圍,也隨之轟塌。
江清寧瞪了她一眼,起身坐好,“書沒有讀幾本,大道理一通接一通?!?br>蕓娘翻了個白眼,心中小聲嘀咕,‘你才沒有文化,老娘九年義務(wù)教育加大學(xué)社畜四年,怕比你讀的書要多的多。’
“是,殿下說的是?!笔|娘面上笑嘻嘻,“我給殿下上藥吧,免得耽誤了你上朝的時間。”
只要這人不再亂發(fā)情,她就當(dāng)當(dāng)狗腿吧。
掀開某人的衣袖,看著上面已經(jīng)結(jié)交的傷口,蕓娘嘴角微抽,卻依舊面不改色拿出自己提前準(zhǔn)備好的藥物,擦拭在上面。
“好了,殿下。”拉好衣衫,蕓娘仰頭笑道,“我就不在這里耽誤殿下了,就先回去了?!?br>說著起身,拿起藥箱就想要走,忽然感覺手腕一緊,頓時天旋地轉(zhuǎn),與此同時耳邊傳來了‘嗖嗖’的聲音。
她清晰的看見一只利箭順著她耳邊,直直的射入后面的墻,入木三分!
“待在這里別動!”
蕓娘還來不及驚呼,就被江清寧帶到屏風(fēng)后,低聲囑咐了兩句后,立刻轉(zhuǎn)身將房中的大圓桌舉起,擋住射入了數(shù)十箭。
片刻后,門外安靜下來,那竹木窗戶也被射成了篩子。
光影透過箭孔,在地上形成了一個個小圓斑。
“殿下,人已經(jīng)全部服毒了?!?br>門外響起川羽的聲音。
蕓娘從屏風(fēng)后面小心翼翼走出來,拍著胸脯,神魂未定,靠近江清寧的時候,這才發(fā)現(xiàn)他純白的里衣,被血跡浸濕了。
回想應(yīng)該是剛剛他拉自己的時候,用手臂擋了一下那利箭。
“殿下,你受傷了!”
蕓娘蹙眉道,這話正好也落入了門外川羽的耳朵里。
他第一反應(yīng)是,殿下臥房有女人?!
這消息要是傳出去,估計天越大臣又要放鞭炮慶祝了。
遲疑了幾秒,這才反應(yīng)過來,噗通單膝跪地,聲音低沉了幾分,“屬下讓殿下受傷,請殿下責(zé)罰。”
江清寧盯著蕓娘,眸光中閃過一絲精光,朝著門外道:“是,本宮受傷了,去請?zhí)t(yī)來。”
“是?!?br>川羽應(yīng)聲退下,心中卻滿是疑惑,殿下武功極好,怎么會避不開區(qū)區(qū)幾支長箭呢?
事發(fā)突然,蕓娘也有些蒙圈,看著江清寧手臂的血漬越發(fā)擴大,有些著急,她也不會醫(yī)術(shù),想著用自己帶來的藥物,先給江清寧的傷口消毒,畢竟這次人家也算是真的為了救自己,才受的傷,不能太忘恩負(fù)義。
“殿下,這藥可以簡單的給你清理一下傷口?!笔|娘誠懇道,“要不我給你再上點藥?”
“嗯。”
江清寧輕聲道,徑直坐在床邊,任由蕓娘用剪刀剪開他胳膊上的衣衫。
看著手臂上猙獰的傷口,蕓娘倒吸了一口涼氣,她沒想到會這么嚴(yán)重,“殿下,這藥可能會有點痛,你忍著?!?br>“嗯,上吧?!?br>蕓娘將藥粉灑在傷口上,瞬間就被血液侵濕,她看著都疼,想要抬頭安撫一下受傷的人,可對方坐在那里,泰然自若的看著自己。
仿佛受傷的人并非是自己一般。
“殿下果真勇猛啊?!笔|娘夸道。
這話是真心的,她之前從樓梯上摔下來,月牙也是用這個藥給她治療的,疼的她哭爹喊娘的。
江清寧道:“從小到大本宮受過的多少次傷,本宮也不記得了,最開始還是會害怕疼,后面漸漸也就麻木了?!?br>聽著這話,蕓娘滿眼心疼的看著江清寧,她在現(xiàn)代的時候,家中只有一個酗酒賭博的媽媽和一個年邁的奶奶,為了不讓媽媽欺負(fù)掏空奶奶的養(yǎng)老金,她沒日沒夜的工作,就是想著擺脫媽媽,帶著奶奶,讓她過幾年好日子。
可惜,她過度勞累工作,最終將自己累死了。
江清寧雖然是人人稱頌的太子,但為了得到這份榮耀,估計私底下也吃了不少苦頭,有許多不為人知的心酸啊。
“你這是什么眼神?”
瞧著某人的神色,江清寧蹙眉,這女人是在可憐他?
蕓娘嘆了一口氣,坐在床榻上,認(rèn)真的看著對方,滿眼的真誠,“殿下你也實在不容易,這樣,你喜歡什么類型的,我回去醉月樓好好給你找一找,你平時工作累了,就來醉月樓好好放松一下,我給你打八八折。”
話落,房間里頓時安靜下來,蕓娘完全沒有感覺氣氛逐漸微妙起來了。
江清寧看著某人清澈而愚蠢的眼神,心底的火想發(fā)又發(fā)不出來,頓時氣的笑出了聲,“蕓娘子,果真會做生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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