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長生了,弟子滿天飛很合理吧》這部小說的主角是顧庸鐵頭,《都長生了,弟子滿天飛很合理吧》故事整的經(jīng)典蕩氣回腸,屬于奇幻玄幻小說下面是章節(jié)試讀。主要講的是:他翻了無數(shù)的典籍,尋找記載的蛛絲馬跡...這個城除了名字里面有個“仙”字,哪里有一點像?顧庸淡定的拍了拍戒尺,“不干啥,走,去找地方住下來?!比嗽诔抢锕淞藥兹?,倒是發(fā)現(xiàn)了跟鹿鳴城不太一樣的地方。九仙府尚武,聽說城內(nèi)有十余個幫派,更有周、屠、莫三大武林世家,至于城外,那大大小小的幫派就更多了。這些幫...

9.在仙法面前就是個渣 試讀章節(jié)

又過了半年,三人終于到了。

這一路過來,穿越千山萬水,見的城太多了,眼前這座九仙府,看著也沒有什么不一樣。

鐵頭終于后知后覺,“師傅,我們來干啥的?”

顧庸噎住了。

按照入夢仙游,是這里沒錯了。

他翻了無數(shù)的典籍,尋找記載的蛛絲馬跡...

這個城除了名字里面有個“仙”字,哪里有一點像?

顧庸淡定的拍了拍戒尺,“不干啥,走,去找地方住下來。”

三人在城里逛了幾日,倒是發(fā)現(xiàn)了跟鹿鳴城不太一樣的地方。

九仙府尚武,聽說城內(nèi)有十余個幫派,更有周、屠、莫三大武林世家,至于城外,那大大小小的幫派就更多了。

這些幫派家族各有各的功夫,習武的人總愛比劃比劃,城中央還有一個大大的擂臺。

比劃多了總會傷著了,造就了九仙府的醫(yī)館尤其多,家家門口都掛著“祖?zhèn)鹘鸠徦帯钡娜瞧臁?/p>

鐵頭和王實兩人如魚得水,日日天亮出門,日暮而歸。

只顧庸,沒了用武之地。

開書塾在這種尚武的地方,沒有半點市場,教書百年的顧先生搖頭嘆氣。

你們就算是看功法秘籍難道不需要識字?

街邊五六歲的小孩抱著手臂,眼神兇狠,“我爺我爹都用嘴說的,識什么字?”

三個大活人總是要吃飯的,顧先生沒了法子,在租住的巷子外支了攤子,給人寫信。

王實心疼顧先生,去醫(yī)館里打了半年雜,換了些草藥,搗鼓了一些金瘡藥,將地攤擺在了擂臺邊。

只有鐵頭,每日踮著腳在擂臺邊看人打架。

半大的小子,吃窮老子,顧先生和王實混了一年,好歹沒把鐵頭餓死。

三人過了個慘淡的年。

除夕那夜,弦斷聲一樣響起,顧庸也不著急加仙基點了,因為鐵頭還在院子里跪著。

“師傅,我想去打擂臺?!?/p>

顧庸拿了戒尺打,“看看就得了,自己上擂臺算什么?”

以前只要顧庸拿了戒尺,鐵頭馬上縮了脖子,但是這一次相當固執(zhí)。

“師傅,那與人搏殺的技巧,這一年問你的你都答了,我早就爛熟于心,日日站在擂臺下心里演練了無數(shù)回?!?/p>

顧庸再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p>

“打擂臺贏了有錢拿。”

顧庸的戒尺再也敲不下去。

王實在一邊捏著瓶金瘡藥,先生這戒尺不知道怎么做的,一尺子下去就打出血。

“師傅,讓鐵頭哥去吧,我這金瘡藥取眾家所長,已經(jīng)改進了無數(shù)回,沒什么事?!?/p>

顧庸搖頭,負手回了房。

這兩弟子也是絕配了,之前一個殺一個埋,現(xiàn)在一個打架,一個做金瘡藥。

鐵頭光著膀子跪在除夕的雪地里,王實小心的給他上藥。

“啊呀,王實,好痛啊好痛啊...”

“師兄,你忍忍...”

顧庸閉著眼聽著兩人在院子里一唱一和,嘴角微微上揚,悶著聲罵。

“趕緊去睡覺,要做什么便去,記得有任何問題都回來問。”

轉(zhuǎn)眼又是一年。

九仙府的擂臺上,出了一個猛人。

十五六歲的少年,腰間兩柄小刀,從來都只出一把。

一開始跳上擂臺,大家看是個毛頭小子都嘻嘻哈哈,少年有勝有敗,鼻青臉腫的回去,第二日也能活蹦亂跳的又回來。

后來少年再也不輸,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連勝了三十幾場。

有人在擂臺下高喊,“少俠,請問你姓名?”

少年摸摸腰間的雙刀,露齒一笑,“姓鐵,名頭?!?/p>

一處不起眼的巷子里,也開了一個叫“槐花”的藥館。

雖然名字奇奇怪怪,但是賣的金瘡藥效果相當好,據(jù)說是少俠鐵頭的師弟開的。

不過更重要的,私下里你問那白白凈凈才十三歲的藥師,還可以買到化骨散,化人于無形,行走江湖必備;

更更重要的,這槐花藥館還私下賣些那什么藥,對不舉也有奇效。

說多了說多了,大家都是沖著金瘡藥去的,定不是那化骨散和不舉藥。

顧庸的黑眼圈又重了幾分,早就沒有再幫人寫書信過活了。

來這九仙府已經(jīng)兩年了,想要探尋的還是毫無音信,有時候顧庸也在懷疑,那次入夢仙游到底是不是出了錯。

日子過的波瀾不驚。

直到這日,鐵頭的連勝被破了。

有街邊的小童飛跑到槐花藥館,“王大哥,你師兄被人打下擂臺了,受傷了?!?/p>

王實忙停下手中的活計,給了小童兩個銅錢,“我先去,你去我家喊我?guī)煾?,到藥館里來?!?/p>

小童接了銅錢轉(zhuǎn)身就跑,王實關了藥鋪門跑到擂臺。

鐵頭果然被打傷了,早就被抬到了一邊。

王實連忙上前,喂了一粒藥丸到鐵頭嘴里,又一截一截的從手臂摸到腳。

“怎么回事?沒什么大礙,但是要休息一兩個月了?!?/p>

鐵頭緊鎖眉頭,“抬我回去,我要問師傅?!?/p>

王實叫了馬車,將鐵頭拉到了槐花藥館,顧庸已經(jīng)等在那里了。

顧庸從不給人看病,可教了王實這么多年,日日如夢仙游,比王實強的不是一點半點。

又將鐵頭摸了一遍,顧庸問道,“你今日出雙刀沒?”

鐵頭點點頭,無神的雙眼總算聚了焦,“師傅,今日那人有些奇怪,不似是平常的武夫?!?/p>

“你說說,怎么怪異了?”

“他是很厲害,我就掏出了第二把刀,他很快就不行了,但是他拿了一張紙,拍身上,突然就變成我不行了?!?/p>

鐵頭說的亂七八糟,還在震驚中。

原來,今日來了一個三十來歲的武夫過路,聽說九仙府擂臺有人連勝三十多場,就來打擂。

這樣的人鐵頭遇到過不少,沒放在心上,誰知道對方身法頗為玄妙。

鐵頭第一次遇到這么難纏的對手,對方仗著身法四處游走,鐵頭久攻不下,終于拿出了第二把刀。

很快對面那人就有些手忙腳亂。

那人突然摸出了一張紙,往身上一拍,口中念念有詞,把鐵頭看的愣了神。

拍了紙的人突然實力暴漲,無論是身法還是攻速都提高了五成以上,鐵頭就被對方打下了擂臺。

那人飄然而去,還呸了他一口,只道,“凡夫俗子,在仙法面前就是渣?!?/p>

鐵頭雙眼迷茫,“師傅,什么是仙法?那紙到底是什么?”

顧庸笑了,來這九仙府兩年了,今日終于找到了蛛絲馬跡。

“明日答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