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老公之嬌妻十七歲》男女主角李茉趙憲,是小說寫手紅豆草所寫。精彩內(nèi)容:趙憲買了一張票,找了自己的位置坐著,火車汽笛聲響起,火車慢悠悠地開著,窗外的景色飛逝而過,他的表情淡漠而空洞長達二十多個小時的旅程,等他倒騰幾趟車,終于回到學校時,高三那一棟樓,已經(jīng)亮起了晚自習的燈,校園里安靜肅穆,北方特有的干燥清冷的空氣灌進鼻腔里,經(jīng)肺部轉(zhuǎn)化為氧氣,被毛細血管吸收轉(zhuǎn)化,在血液里奔騰流轉(zhuǎn),年輕的身體,一切都還來得及他調(diào)整一會兒狀態(tài),頂著“老巫婆”不善的目光,和全班同學的注目禮...
天降老公之嬌妻十七歲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趙憲真誠地向李茉致謝,“謝謝你收留我?!?br>
李茉聽了,紅了臉,忙擺手說道,“不,不用不用,你送我回來,還幫我抓蜘蛛,是我該說感謝才是。”
兩個人又寒暄了一番。
李茉說完,便離去了。
屋子里的防盜門一聲響,趙憲坐在這張狹窄的床上,吱呀作響,頭頂上有一盞昏黃的小燈,桌子上是厚厚的灰塵。
趙憲摸了摸身下被單,心里想著卻是,遇到蛇的那個晚上,你是不是就睡在這里?
他望向不遠處的窗戶,窗戶的里面,就是李茉的房間,這樣的距離讓他安心無比,只有在她身邊,才能算得上是活著。
印花的玻璃看不清屋內(nèi)的場景,窗外的燈光,卻可以蓋在自己身上。
趙憲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車,站得腳都腫了,此時躺在這個小床上,像是找到了歸宿一般,舒服地躺了下來,把外套蓋在身上,準備就這樣開著門休息一會兒。
而屋子里的李茉卻是坐立不安,一面覺得那個房間實在是睡不了人,又臟又潮濕,一方面又不敢讓一個認識不到一天的男生進屋睡,糾結(jié)之下,她拿了一床毛毯出去。
一眼望去,他連門都忘了關,已經(jīng)躺了下來,瞇著眼睛,卸下冷峻復雜的面孔,累極了的樣子,但表情卻是極為放松。
李茉敲門,他立即坐起,眼神銳利,好像剛剛是幻覺,那睜眼一瞬間的眼神,讓李茉無端心慌。
“我……我給你送一床毯子,晚上有點冷?!?br>
趙憲微微一愣,然后走近,伸手接過,說道,“謝謝,我正冷呢。”
他怎么這么高?站在這么小的房間里,足足壓自己一個頭。
“別客氣,”李茉把毯子遞給他,轉(zhuǎn)過身退了出去。
趙憲望著她有些倉皇逃竄的身影,輕柔地蓋上毯子,鼻尖聞到了一股淡雅的皂角味,帶著絲絲甜蜜,似乎是從李茉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味道,讓趙憲覺得渾身暖洋洋的。
李茉回到房間后,靠著墻壁,緩解緊繃的精神。她想起那個男人剛剛的眼神,他看她的眼神很專注,讓李茉覺得有點害怕,她想,自己還是趕快洗漱休息吧。
洗澡換衣服,躺在床上,想著那個男生,李茉的心跳加速。
“我怎么總想起他呢?”李茉喃喃地低語。
李茉閉上眼睛,努力驅(qū)逐腦海里他的身影,漸漸的睡著了。
2008年9月26日,大雨
“我昨夜又夢到了那雙眼睛,它無處不在,我被困在紅色的房間里,被這樣的眼睛審視著,靠近著,糾纏著,逃不離,甩不開,我尖叫著,崩潰著,恐懼著,淚流滿面,疲憊不堪——”
趙憲回想起這邊短短的幾十字的日記,滿篇的絕望掙扎,淚跡斑駁,時隔二十多年仍讓他得以一窺他的愛人遭受的事情,隔著歲月也能讓人痛。
他站在雨夜中,看著朦朧的夜色中,睡得不安穩(wěn)的女孩,她那么害怕,抱著被子的一角,蹙眉委屈地表情。
忽而——女孩表情變得越來越痛苦,雙手開始抓著虛空,在夢中也發(fā)出夢魘
“不要……不要……救救我……”
“若在三途,極苦之處,見此光明,皆悉休息,無復苦惱,壽終之后,皆蒙解脫……”
隨著經(jīng)文一遍遍念誦著,女孩慢慢恢復了平靜,蹙著的眉頭漸漸舒展,宛若嬰兒一般卷縮在一起,她在抱著自己。
念完最后一個字,趙憲早已經(jīng)淚流滿面,他以為自己靈魂四十有余,又經(jīng)歷人生大苦,已經(jīng)不會再流淚了。
可是,她是我的命??!
多愿此時我可以抱住我的女孩,護她一生無憂!
沒有人知道,在這個疾風驟雨的夜,有這樣的一個男孩,跨越歲月與生死,站在窗外,守了她一夜。
——
第二日,天光剛亮,李茉準時被鬧鐘吵醒,她想起夢中那讓舒服的金光,包裹著她,那么溫暖祥和,像是嬰兒浸泡在羊水中一般。
還有夢中一聲一聲的“不怕,我陪著你?!?br>
可是一覺醒來,連是男是女都沒了印象。
她摸了一把自己的腳,居然是暖乎乎的,入秋以來,她沒有一個晚上睡暖過。
不過,這個糊涂的女孩并沒有深思,她打開門,看到那間雜貨間已經(jīng)被收拾干凈,那個男生已離開。
她說不清是遺憾還是松了一口氣,一轉(zhuǎn)頭,看到門口立著一把雨傘,是昨夜他撐的那把,她這才注意是她喜歡的暖黃色,撐起來像是一個小太陽一般,一個打著黃色雨傘的奇奇怪怪的男生。
她注意到傘上有一張紙條。打開一看,普通的作業(yè)本上,俊逸昂然的字跡躍上眼前。
“李茉:
雨傘留給你,下雨記得帶傘!?。?br>
鞋子濕了,記得換上新鞋,這是謝禮。
有緣再會。
——趙憲”
李茉這次注意到窗口上放著一個鞋盒,她打開一看,發(fā)現(xiàn)是一雙全新的皮靴,一雙結(jié)實的,帥氣的,暖和的皮靴,她把手伸進去感受了一下,里面短短的絨毛柔暖,她拿起來看看碼子,居然是她剛剛好的三十五碼,她個子不算矮,但是腳就一直留在三十五,沒有長大過,居然會有人知道我的鞋碼!
她一面覺得奇怪,一面又有種難言的欣喜。
她在內(nèi)心斗爭激烈一番,最終還是屈服于這雙暖暖的皮靴,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買新鞋子了,跟媽媽說了很久,總是說沒錢,湊合穿。
這日,她穿上新鞋子,撐著新傘,忽而覺得大雨和寒冷沒有那么可怕了。
——
楊依依慢慢悠悠的吃著男朋友送的愛心早餐,還沒有走到學校,就被人攔住。
“高二(3)班楊依依?”
楊依依嚇了一大跳,又看了一眼站在對面的男生,
他戴著黑色棒球帽,遮擋住半邊臉,只露出高挺的鼻梁和鋒利的嘴唇,整張臉顯得嚴肅而又冰冷。
她不認識他,于是一臉懵逼問:“是的,請問你是誰,你找我什么事?”
趙憲看了一眼十七歲的楊依依,還是一樣的愚蠢加無腦,還有這雙沒有被知識玷污的雙眼,嗯——確定沒有找錯人。
他把手中的袋子遞給她,說,“把這個東西送給李茉,別說是誰送的,你找個借口送給她就行了。”
楊依依下意識地接過東西,一個黑色的盒子,還有一瓶奇怪的噴霧,嫌棄地說,“誰要幫你送這個,你喜歡她就自己去送啊!你們這些男生只知道背后偷偷摸摸做這些事情,喜歡就要大膽說出來??!”
趙憲抱胸冷冷看著她,“你的男朋友叫王子輝,你家住在安市吉祥大道325號,你爸爸在安市交通局上班,如果你不想你爸爸知道你早戀的話,就按我的要求去做?!?br>
楊依依驚恐地捂住嘴巴,左右環(huán)顧幾遍,生怕被人聽到,被爸爸知道她早戀,一定會被打死的。
“送就送嘛,那么兇干嘛,你當我怕你啊!”
趙憲搖搖頭,惋惜地看著她,就說韓劇害人不淺,這個家伙一輩子泡在韓劇里,腦子都要退化了,不然怎么跟一個初中畢業(yè)的小混混談戀愛,還早孕早婚,他因為李茉的緣故,被迫聽了一腦子她的戀愛事跡。聽得腦瓜疼,楊依依三個字一度在他印象中與腦殘掛鉤。
“少看點電視,多看書吧?!?br>
楊依依警惕地望著他,“關你毛事,我?guī)湍闼蜄|西,你不會再找我了吧?”
趙憲心想,就你這么單純愚蠢好騙,不找你找誰?
“那要看你事情辦的怎么樣,注意,不要和她說是誰送的?!彼f完轉(zhuǎn)而又問道,“你班主任叫什么名字?”
楊依依心想果然是奇奇怪怪的人,不過,那個討厭的班主任要是能被這個惡人磨一下也是好事,“叫許家敏,身高一米六五,矮胖矮胖的,帶著個眼鏡,十分衣冠禽獸?!?br>
還不算太笨,趙憲對于楊依依配合的樣子表示贊許地點點頭,壓了一下帽檐,說,“知道了。”
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楊依依腦袋想炸了都沒有想出哪個韓劇有這個情節(jié)?果然藝術來源于生活??!
她一帶著一腦門的霧水來到教室,徑直把袋子放在李茉的課桌上,說,“喏,給你的東西。”
李茉好奇的拿出來一個個看了,一瓶防蟲噴霧,一個防狼電棒?
這種奇怪的東西為什么要給自己?
“你從哪里來的這些東西?”
楊依依含糊地說,“你不是說你家里蚊蟲多嘛,這是我爸爸單位發(fā)的東西,你拿著用吧?!?br>
“那這個呢?”李茉舉著這個黑色的盒子。
楊依依不知道是什么東西,一時也解釋不了,想起那個男生可怕的樣子,她拿出萬能的楊爸爸,“我爸爸單位發(fā)的嘛,我也不知道,家里好多這些東西?!?br>
李茉并沒有懷疑,楊依依爸爸是市交通局的一個小領導,妥妥金飯碗,單位什么都發(fā),有這些東西不稀奇,至于防狼電棒,她自然而然就邏輯自洽了。
正好她也十分需要,瞌睡遇到了枕頭。
“怎么突然想起送我這些東西?”
楊依依見李茉沒有懷疑的樣子,暗暗松了一口氣,“你過幾天生日了嘛,提前送你的生日禮物?!?br>
李茉笑著說,“謝謝啦,我正好需要呢,你不知道,我昨天晚上就遇到一只大蜘蛛,嚇死我了……”
“李茉,班主任找你?!彼齻冋f的正興奮的時候,語文課代表王倩倩打斷喊道。
楊依依看著僵硬的李茉,羨慕地說,“你真是班主任的寶貝疙瘩呢,一大早就找你。”
李茉覺得一盆冷水兜頭一澆,什么好心情都被撲滅了。
……
她剛進老師辦公室時,各科老師都急著拿著課本去上課了,李茉小心地讓開,猶豫地敲響了辦公室的門。
“請進。”
李茉深吸一口氣走了進去,許家敏捧著一杯熱茶喝著,看著李茉,臉色瞬間變得嚴肅難看。
“我昨天跟你說讓你放學后找我補習半個小時的英語,怎么?我說的話你當成耳邊風嗎?”
李茉不敢抬頭,只悶著頭看自己的新鞋子。
忽而那聲音變得溫和起來,“老師也不是故意兇你,只是對你期待太大,你又是英語課代表,居然考不及格,怎么跟全班同學交代呢?老師也是愛子心切,在老師心里,你們都是老師的孩子,那樣當老師的,當父母的會對孩子不好呢?你說是吧?
與此同時,一雙粗糙濕冷的手猶如往常一樣從腰里鉆進去,而這次,這雙手的主人顯然帶著憤怒與懲罰的意思慢慢從腰間滑向腹部,然后就要靠近那少女的青澀之處……
“叮鈴鈴——”
李茉像是一個激靈,倉皇失措后退幾步,連他的眼睛也不敢看,“上課了,我要上課了,老師再見!”
說完不敢看那烏云密布的臉,像是被惡鬼追趕一般逃了出去。
直到教室附近,才慢慢喘著粗氣,擦干眼淚,走了進去。
而辦公室里的許家敏早已經(jīng)是臉色黑如炭,眼鏡也遮不住他陰寒的目光。
很好,他嘴角浮起一抹殘忍的笑容。
拿起手機撥打電話,“喂?李茉媽媽嗎?我是您女兒的班主任許家敏,有件事想跟你們商量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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