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不好撩》這部小說的主角是阮小梨賀燼,《侯爺不好撩》故事整的經(jīng)典蕩氣回腸,屬于古代言情小說下面是章節(jié)試讀。主要講的是:”孫姨娘不自覺往前走了兩步,緊張的看過去。彩雀幫著把阮小梨的胳膊拿了出來:“大夫,您快給看看,姨娘白日里用冷水洗了衣服......以往也疼,但是今天格外厲害?!贝蠓蛱置嗣},下意識要說實(shí)話,可忽然想起來袖子里沉甸甸的荷包,他猶豫了一下,雖然心虛,可還是生計(jì)更重要。他虎起臉來:“你這丫頭怎么胡說,脈...

第17章 試讀章節(jié)

第17章

沒多久,外頭再次響起了腳步聲,彩雀引著一個(gè)胡子花白的大夫進(jìn)來。

“侯爺,大夫來了?!?/p>

賀燼看了眼床榻,見阮小梨鎖骨胳膊都露在外頭,臉微微一黑,不守婦道!

他沉著臉扯下床帳子,這才讓到一旁,抬了抬下巴示意大夫:“給她看看?!?/p>

大夫自然知道這主家是如何的顯赫富貴,聽見賀燼說話,連頭都沒敢抬,一個(gè)勁應(yīng)聲:“是是是?!?/p>

孫姨娘不自覺往前走了兩步,緊張的看過去。

彩雀幫著把阮小梨的胳膊拿了出來:“大夫,您快給看看,姨娘白日里用冷水洗了衣服......以往也疼,但是今天格外厲害。”

大夫抬手摸了脈,下意識要說實(shí)話,可忽然想起來袖子里沉甸甸的荷包,他猶豫了一下,雖然心虛,可還是生計(jì)更重要。

他虎起臉來:“你這丫頭怎么胡說,脈象正常,哪里有生病的樣子?”

彩雀一愣,她看了看意識不太清醒,臉色還慘白的阮小梨,又看看虎起臉來的大夫,有些蒙了:“你什么意思?我家姨娘都這樣了......你說她裝???”

大夫扭開頭:“沒有病就是沒有病,難道我還能說謊嗎?”

孫姨娘臉上的喜色幾乎壓不住,她拿著帕子摁了摁嘴角,強(qiáng)忍下笑意,這才輕嗤了一聲:“我就知道是裝的......都被大夫拆穿了,你還不認(rèn)錯(cuò)?!”

她扭頭看向賀燼,就見他臉色漆黑,頗有些駭人。

雖然覺得他是被阮小梨氣的,可孫姨娘心里還是一顫,嘴邊的話有些噎住了,然而這個(gè)機(jī)會可遇不可求,她還是鼓起勇氣開了口:“侯爺,她敢明目張膽的欺騙你,決不能輕饒!”

賀燼看著床鋪,冷冷笑了一聲:“你說的對?!?/p>

彩雀慌了:“侯爺,不是這樣的......姨娘她不敢,她怎么敢欺騙侯爺......”

孫姨娘頗有些喜出望外,她本意只是想借題發(fā)揮,讓阮小梨受些罰,好出一出她被白郁寧丫頭欺負(fù)了的氣,卻沒想到正趕上阮小梨病了,讓事情發(fā)展成了這個(gè)地步。

她看了一眼慌慌張張要給阮小梨解釋的彩雀,暗自一咬牙,她絕對不能讓這對主仆翻身。

賀燼后院的女人那么多,能少一個(gè)就是一個(gè)!

想到這里,她迫不及待的開了口:“還不來人把她拖出去?”

她看向彩雀,冷笑一聲:“我看阮小梨敢這么做,肯定也是你攛掇的,一看你就是個(gè)不安分的。”

外頭果然很快來了人,卻不是她的丫頭彩月,而是賀燼的貼身小廝寒江:“爺?”

賀燼瞥了眼喋喋不休的孫姨娘,見她被自己唬得閉了嘴,才一抬下巴:“拖出去。”

孫姨娘松了口氣,彩雀卻慌了,別人不信,可她是知道阮小梨是真的病了的,她慌慌張張的撲過去抱住阮小梨:“侯爺,侯爺,姨娘她真的是冤枉的......您再請個(gè)大夫吧,您再請個(gè)大夫來看看吧......”

她話音未落,耳邊就響起一聲慘叫,她一驚,后面的話就都被嚇了回去。

等她回神看過去的時(shí)候,才發(fā)現(xiàn)寒江拖得人竟然是大夫。

大夫被擰住了胳膊,疼的直哆嗦:“侯爺饒命,侯爺饒命......”

孫姨娘也被嚇到了,驚慌的退到一旁:“寒江,你抓錯(cuò)人了......侯爺讓你抓的是她?!?/p>

她一指阮小梨,寒江卻仍舊死死擰著大夫的胳膊,聞言微微一笑:“孫姨娘說笑了,奴才雖然不伶俐,可也不至于連爺?shù)脑挾悸牪磺宄!?/p>

他神色一冷:“這樣見錢眼開的庸醫(yī),今日若是輕易放了,怎么對得起看病的百姓們?”

孫姨娘愣住了,寒江這話是什么意思?

她吩咐彩月收買人的時(shí)候的確沒有刻意避開寒江,那是因?yàn)橘R燼身邊的人,根本不會摻和后院這些女人的爭斗。

也不會去管誰在使壞,誰又是冤枉的。

今天這是怎么了?

她有些回不過神來,大夫受不了胳膊的疼,已經(jīng)跪在了地上,卻也知道這庸醫(yī)的名頭不能認(rèn),不然以后他就沒辦法再做這一行了。

“侯爺明鑒,我就是診出了這個(gè)脈象......您,您不能平白無故的就冤枉我,說我是庸醫(yī)啊......”

賀燼面露嫌惡,他看了眼阮小梨:“你不止醫(yī)德有虧,還眼瞎,她這副樣子,怎么裝的出來?!”

大夫看了看阮小梨,還想嘴硬,胳膊卻驟然一疼,寒江硬生生卸掉了他胳膊上的關(guān)節(jié)。

他慘叫一聲,捂著脫臼的胳膊在地上打滾。

孫姨娘驚得一抖,連連后退,卻不敢再說話。

彩雀雖然也被嚇到了,回過神來卻又有些驚喜,她就說侯爺還是喜歡她家姨娘的,這不就給她做主了嗎?

她情不自禁的抓住了阮小梨的手,很想讓她睜開眼睛看看。

大夫疼出了一腦門冷汗,白著臉趴在地上大喘氣。

賀燼冷眼看著他:“你要是能好好看病,今天的事本侯就當(dāng)作沒發(fā)生,若是不能,就滾出侯府,也滾出涼京城?!?/p>

大夫不敢再犟,連忙點(diǎn)頭:“能看,能看能看......”

賀燼這才點(diǎn)了點(diǎn)頭,寒江伸手一推,將大夫的胳膊脫臼的胳膊給頂了回去。

大夫帶著一身冷汗湊過去給阮小梨診脈,彩雀瞪著眼睛怒視他,這人這么大年紀(jì)了,竟然做這么缺德的事兒。

大夫心虛,不敢和她對視,也沒敢再胡說八道,老老實(shí)實(shí)診了脈,還寫了藥方,說了些注意事項(xiàng)。

賀燼見他沒有再撒謊,這才點(diǎn)點(diǎn)頭,吩咐寒江:“送他出去吧,診金多付一些,別讓人說咱們侯府小氣?!?/p>

大夫松了口氣,忙不迭走了。

他一走,孫姨娘的心就提了起來:“爺,妾身......”

賀燼抬了抬手,示意她閉嘴,聲音里帶著幾分輕嘲:“以往倒是沒瞧出來,你膽子這般大?!?/p>

孫姨娘嚇得一哆嗦,還以為他是要趕自己走,連忙跪下了,膝行過來抱住了他的腿:“爺,妾身就是太在乎爺......您不要趕我走,求您了......”

彩雀偷偷看著,心里恨得咬牙切齒,該,活該,這種人就該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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