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清,離婚吧?!?/p>
這幾個字,宋婉清并不陌生。
可不論聽過多少次,她在聽到的時候,心都會狠狠的疼一下。
她沒有遲疑,站起身,去扶著滿身酒氣的男人。
只是手還沒有碰到陸銘,就被他狠狠的推開了。
“你別碰我!”冰冷的語氣帶著濃濃的拒絕。
宋婉清被推的后退了幾步,撞到桌角才停了下來。
陸銘走上前,伸手掐著宋婉清的脖子,陰冷的笑道:“這婚,你離不離?”
被掐著脖子,宋婉清說話有些困難,從喉嚨里擠出來兩個字:“不……離……”
“不離?”陸銘笑意越發(fā)冷了幾分,手上的力度重了不少。
隨后,他一把把宋婉清推倒在茶幾上,冷冷的說道:“那就履行你妻子該盡的義務(wù)……”
手緊緊的抓著茶幾邊緣,宋婉清被動的承受著這一切。
好一會兒之后,陸銘終于放過了她。
隨后,陸銘走到床前,拉開床頭柜,拿出一片藥,甩到宋婉清身上,語氣一如既往的冰冷涼?。骸俺粤税??!?/p>
藥片砸在宋婉清的身上,再掉在了地上。
她看著地上的藥,低下頭蹲下身,慢慢的撿了起來。
拿出藥片,宋婉清猶豫了一下,放進(jìn)了嘴里。
看著宋婉清吃了藥,陸銘就離開了。
等陸銘徹底消失在視線中,她吐出了嘴里的藥。
看著小小的藥片,宋婉清苦笑出聲,隨后默默的哭了起來。
當(dāng)著陸銘的面,她是從來都不敢哭的。
因為陸銘說過,討厭她哭,討厭看她喪著的一張臉。
第二天,宋婉清像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樣,按時到MC去上班。
MC公司是嵐市最大的集團公司,陸銘是這家公司的總裁。
而她,是總裁的助理。
一進(jìn)總裁辦公室,耳邊就傳來陸銘清冷的聲音:“這是你這個月第三次遲到,你的獎金已經(jīng)扣完了。”
宋婉清微微低著頭,回道:“那就扣工資吧。”
其實她根本就沒有遲到,不過是陸銘隨便找的借口扣她的工資罷了。
陸銘頭也不抬的說道:“有意見的話可以離職?!?/p>
“沒意見?!彼瓮袂逖鄄€眨了眨,“我去給你準(zhǔn)備咖啡。”
宋婉清磨好了咖啡,準(zhǔn)備端給陸銘。
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了陶妍的聲音。
陶妍,是陸銘愛了四年的女人。
因為她,宋婉清在陸銘的眼里,成了一個手段用盡,步步為營的女人。
陸銘警告過宋婉清,他能給她的只有那張結(jié)婚證,讓她進(jìn)公司也不過是迫于奶奶的壓力。
在陶妍來公司的時候,她要自動回避,否則就滾出MC集團。
宋婉清不敢不照做。
正當(dāng)宋婉清打算去茶水間回避一下的時候,聽到陶妍說道:“銘哥哥,你真的答應(yīng)讓我來MC當(dāng)你的助理呀,我太高興了?!?/p>
宋婉清聽到陸銘回了一個嗯字。
轉(zhuǎn)身的腳步,瞬間停住了。
端著咖啡的手,也忍不住的顫抖。
她走進(jìn)了辦公室,在陸銘面前少有的情緒激動起來:“我不同意!”
陸銘不滿的撇了一眼宋婉清,冷冷的說道:“你有什么資格不同意?!?/p>
宋婉清說道:“陸銘,你答應(yīng)過我的?!?/p>
“我是答應(yīng)過你,但是已經(jīng)三年了,有的東西早就該變了?!标戙懤浜叩?,“在這個公司里,還沒有你說話的份。”
“奶奶不會同意的,你就不怕奶奶生氣嗎?”奶奶,是宋婉清能拿出來的唯一籌碼。
陸銘聽到這兩個字,臉色瞬間深沉:“宋婉清,你每次都拿奶奶說事,有完沒完。我告訴你,不要老想著拿奶奶來壓我。你要是覺得在這個公司待不下去,人事部在五樓?!?/p>
這是陸銘的絕殺技,不管什么事情,只要陸銘威脅她離婚或者離職,宋婉清都只能咬著牙自己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