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言情《表小姐只想活下去》是大神“烏柳”的代表作,燕璇宋青陽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似察覺到燕璇的笑意,太夫人也跟著她笑了一下,拉過她的手,輕輕拍了拍:“以往青陽每次來信,定要問問你的情況,我只當(dāng)他念著你這表妹,卻不知他原來是喜歡你,他離家時你才多大呀,誰想得到他會對你上心呀,我那時只想著將你許配青云,再不濟也是青平,怎么也沒往他頭上想”太夫人說完嘆了口氣:“你是我一手帶大的,模樣好,性子好,我巴不得把你留在身邊,可你這身子骨……但凡當(dāng)初大夫沒說會難以受孕,姨母都早早替你做主了...
表小姐只想活下去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燕璇又拿出一兩銀子,對伙計說道:“你幫我往外找年老長輩打聽打聽,打聽一下祁金金年輕時和程六文之間的關(guān)系。”
伙計雖不知這漂亮小姐打聽祁家姑媽做什么,但為著銀子,他還是趕緊點頭應(yīng)下了,這就下樓幫她打聽去。
伙計年紀(jì)小,人脈廣,要打聽這些個,不過幾句嘴皮子的事,不多久,便打聽到了。
燕璇讓花容給他倒了一杯茶。
伙計忙忙推卻:“不用不用,小姐吩咐的我已經(jīng)都打聽清楚了。祁家姑媽年輕時精明能干,程六文也是年少有為,是做生意的一把好手,在這條街上,總有人把他們兩人相提并論,打趣著說要給他們做媒。
到兩人成婚年紀(jì)時,還真有媒婆上門來給他們做媒,只可惜程六文被靖國公府一個管事相中了,比起賣豬肉的老丈人,靖國公府里的管事可不強上許許多嘛,程六文也不是傻的,自然娶了那管事的女兒,好與靖國公府攀上點關(guān)系。
只不過呢,管事女兒娶進門,這精明能干的祁金金,程老婆子也不想放過,厚著臉皮上門替小兒子求了親。
程九兩哪比得上哥哥程六文,祁家人又不傻,可架不住程家舍得給聘禮,祁金金也愿意,最終祁老爺子還是松了口?!?br>聽伙計說完,燕璇下意識看了眼花容,花容對于祁金金和程六文之間的事情似乎沒有什么觸動,她不知在想些什么。
燕璇又給了小伙計一兩銀子,讓他幫忙去給祁金金傳句話:“道垣子已經(jīng)伏法死了,下一個就是你?!?br>“道垣子死了?”
官府結(jié)案沒那么快,道垣子和林荷生的案子還沒有張貼公布出來,小伙計自然還不知道垣子已經(jīng)伏法。
“嗯,他就算今天不死,明天也得死。”渾身骨頭都碎了,早晚的事了。
小伙計不知內(nèi)情,此時聽燕璇說來,只覺得恐怖,還以為是燕璇害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詢問:“道垣子怎么得罪姑娘了?祁家姑媽又怎么得罪姑娘了?”
“他們不是得罪我,是他們自己做了虧心事?!?br>小伙計還是聽不明白,不過看在錢的份上,還是按照燕璇的話語,去了祁家肉鋪,與祁金金說道:“祁家姑媽,有人讓我告訴你,道垣子已經(jīng)伏法死了,下一個就是你?!?br>祁金金聽完,手中的刀子差點兒砍到自己的手上,她驚慌問:“誰說的?”
“一個姑娘說的?!?br>“姑娘?”心中有鬼的祁金金,自然而然又想起了被道垣子收走的女鬼,直覺道垣子已經(jīng)被女鬼殺死,下一個就是她了。
“姑娘說了,只要你當(dāng)眾將你當(dāng)年所做的事情說出來,她就饒你一命,不然的話,她一定會讓你全家陪葬。你要是不相信,大可以去下花街打聽打聽,看那道垣子是不是無故失蹤不見了?!?br>祁家人當(dāng)然不會輕易相信,這就讓人去下花街打聽,然而他們也和伙計一樣不知道他牽扯到另一樁命案,已經(jīng)被收押進了衙門,衙門沒做公布,他們哪打聽得到。
他們?nèi)枺茉忄従又徽f道垣子失蹤了,昨兒官差來找他都沒有找到,也不知他究竟犯了什么事情。
祁家人一聽,果然怕了,不過祁金金還是不愿說出來,畢竟這種事情一旦當(dāng)眾說出來,她就算僥幸不入獄,日后也要被人戳著脊梁骨罵的。
燕璇叫來小伙計,又讓他去傳了一句話,給祁家人一個時辰考慮,一個時辰過后,他們要是還不開始說,她就開始大開殺戒。
燕璇看著伙計說完,便就離開了。
燕璇帶著花容,往一旁酒樓買了五條鮮魚,提溜著去了永安坊,尋到了那正在曬太陽的花太歲。假裝喂貓,燕璇與它說了條件,讓它幫忙弄五只死老鼠扔去祁家。
只要見了尸體,見了血,她不信心中有鬼的祁家人還不怕。
有魚有商量,花太歲喵喵應(yīng)下,等燕璇再回到祁家肉鋪,那祁金金果然已經(jīng)跪在門口坦白了,祁家其他人遠遠避著,唯恐和她牽扯上。
從祁金金口中得知,她打小就喜歡同會經(jīng)商的程六文,程六文對她也頗有好感,只可惜他們兩人有緣無分。
程六文娶了花容后,她心中頗為苦悶,恰好這時候程家找了人來替程九兩和她說親。
程九兩是個什么貨色,街坊鄰居都知道,她父親不允,可她魔障了,只想著就算嫁不了程六文,也要嫁個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程九兩。
看在她執(zhí)拗,程家又舍得出錢的份上,她父親終于同意了他們的婚事。
她只想將程九兩當(dāng)作程六文來相處,可沒想到程九兩比看著還要不中用,又傻又慫,那東西也不行。
男人不舉還算是個男人嗎?
她還不如嫁個太監(jiān),就算是太監(jiān)也會些個擺弄人的招兒呢,那程九兩每次將她撩撥得欲火焚身,卻又不能讓她爽,叫她一腔子火氣無處發(fā)泄,脾氣愈發(fā)暴躁了起來。
再看程六文他們夫妻倆,日也好,夜也好,天天晚上折騰的床板子咯吱咯吱胡亂叫。
她實在氣不過。
突然有一天,她聽人說起肩挑兩房的事兒,她心下一動,頓時有了主意。
她與婆婆說,婆婆也覺得香火不能斷,于是就將此事與程六文兄弟倆說了說,讓程六文幫著弟弟移花接木往她肚里下個種兒,冒做弟弟的兒。
那時花容剛懷上孕,前三月大夫不讓碰,程六文也正憋得慌,聽母親這么說,也就應(yīng)下了。
當(dāng)天晚上,婆婆找借口去照顧懷孕的大嫂,她偷偷摸進了婆婆的房,程六文早來了,也不知誰先動的手,他們抱著,親著,親密交纏著,她放肆地喚著:“相公……相公……”
他也極盡狂野地放縱著自己,回應(yīng)著她的要求,他們倆在婆婆的床上折騰了一次又一次,一直到她渾身使不上力氣才松開。
那之后,他們隔三差五便會在婆婆的房里幽會。
慢慢地,他們不再局限于晚上,只要大嫂沒看見的時候,他們就會偷偷滾在一起,有時候在廚房,有時候在柴房,有時候還會在院子里,便是婆婆和程九兩發(fā)現(xiàn)了他們鬼混,也會幫著他們一塊兒遮掩,隱瞞。
只可惜,這種好日子沒有持續(xù)太久,她就懷孕了,婆婆和程九兩一改原先的態(tài)度,不許他們再來往,尤其是她丈夫程九兩。
可經(jīng)歷過這種美好的事情后,她哪還能繼續(xù)守活寡?她更加舍不得程六文了。
程六文也舍不得她,花容是從大戶人家出來的丫鬟,學(xué)了幾分小姐做派,在床上哪有她這么浪,哪有她這么野,哪敢和他無羞無恥快活呢。
于是乎,他們倆想方設(shè)法背著眾人又?jǐn)嚭蜕狭耍欢@種事情,她怎么也瞞不過程九兩這個枕邊人,程九兩很快發(fā)現(xiàn)他們又?jǐn)嚭驮谝黄?,便寸步不離地跟在她身邊,不許她再接近程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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