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表小姐只想活下去》是烏柳的小說。內(nèi)容精選:似察覺到燕璇的笑意,太夫人也跟著她笑了一下,拉過她的手,輕輕拍了拍:“以往青陽每次來信,定要問問你的情況,我只當他念著你這表妹,卻不知他原來是喜歡你,他離家時你才多大呀,誰想得到他會對你上心呀,我那時只想著將你許配青云,再不濟也是青平,怎么也沒往他頭上想”太夫人說完嘆了口氣:“你是我一手帶大的,模樣好,性子好,我巴不得把你留在身邊,可你這身子骨……但凡當初大夫沒說會難以受孕,姨母都早早替你做主了...

表小姐只想活下去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花容怔怔想了許久,燕璇也跟著琢磨了許久,琢磨來琢磨去,還比花容先說出來:“是肩挑兩房?”
燕璇的聲音喚回了花容的神智。
花容點點頭:“應該是?!?br>肩挑兩房又稱兼祧,一子頂兩門,娶兩個妻子,分別傳后。
弟弟不能人道,由同胞哥哥代為傳宗接代,這很有可能。
“你還想起了什么嗎?”燕璇問花容。
花容點點頭:“經(jīng)表小姐提醒,我突然想到了許多事情。自從我發(fā)現(xiàn)懷孕后,大夫交代前三月不能同房,他忍過半月就忍不得了,不停向我索歡,我為著孩子一直沒有答應,慢慢地,他沒有再提,我只當他想通了,沒有細想,也就是那時候,弟妹也懷上了身孕。
現(xiàn)在想來,他們可能就是那時候勾搭上的。
懷孕期間,我曾有一回讓他趴在肚子上聽胎動,他聽得高興,說了句:還是大幾月的娃娃踢著更有勁兒。我才知,他還曾趴弟妹肚子上,給她聽過胎。
他當時解釋說弟弟沒經(jīng)驗,讓他幫忙聽了一回。我每次都信了他的話,現(xiàn)在想來全都是疑點?!?br>“按你這么說,在弟妹懷孕期間,他還與弟妹有過親密來往,聽胎動,這和你們真正夫妻做得沒什么兩樣,這種事情不可能是他自己一廂情愿做的,弟妹對他肯定也不一般吧?”
“弟妹……平時好像不見得,不過她以前特別愛將她丈夫程九兩,與其哥哥程六文比較,說同個娘肚子里出來的,怎么一個是天一個是地?明明相貌身高長得一模一樣,那東西怎么就差了那么多?”
“她這話說得不對吧,她怎么知道程六文那東西長什么樣?”
“瞎說的吧,畢竟那時我已經(jīng)懷上孕了,她這么說也行?!?br>“不一定,她能在房中事上這么計較,想必是極為在乎這方面的,如果真像咱們猜測的那般肩挑兩房,她和哥哥有了茍且,以后還能安心守活寡嗎?”
花容沒話了,燕璇繼續(xù)說道:“她一舉得男,也就意味著以后不能再找哥哥程六文借種了,在欲望和利益的驅(qū)使下,忽悠丈夫吃人治病補運,利用他殺了你女兒,弟弟殺人償命,你女兒沒了,對丈夫一家也寒了心,肯定也會離開,那便只剩下她和哥哥了,他們之間又有一個兒子,這不就順理成章地在一起了嗎?”
花容被燕璇一番話說蒙了,燕璇這猜測還真不完全沒有道理,只是,弟弟會有那么傻嗎?弟妹會有這么毒嗎?
花容又繼續(xù)想了想。
弟妹閨名喚作祁金金,娘家是殺豬的,她很小就跟著父親一起殺豬賣豬做生意,家里家外都是一把好手。
“她會做生意,你前夫也會做生意,這是不是也是個巧合?”燕璇又道。
“……還真是,我記得他們兩家在同一條街上來著,不過我當時嫁過去,自覺在貴人身邊長大,覺得與周遭鄰居不是一路人,甚少與他們來往,只知道祁家和程家在同一條街上,兩家關(guān)系如何,兩家兒女關(guān)系如何,一概沒有聽說過,婆婆自然也不會與我說這些事情?!?br>燕璇想了想,又問:“那事之后,程家人呢?可還在京城里做生意?”
“程家人知道我家背靠靖國公府,心知再留在京城,肯定會遭我家報復,遂離開了京城,去了別處,祁家人倒是還在那條街上賣豬肉?!?br>“這樣吧,咱們現(xiàn)在這樣猜也猜不明白,不如就去那條街上轉(zhuǎn)悠轉(zhuǎn)悠,打聽一下,說不準會有新的發(fā)現(xiàn)。”
“可是表小姐,您這還病著呢?!?br>“好了好了?!毖噼F(xiàn)在只想查明真相,便是腿心子里疼,也想趕緊去。
花容拗不過她,看她為自己的事情這么上心,心里說不出的感激。
燕璇抱著她道:“你把我當閨女照顧,我自也把你當親人對待,我一定幫你弄清楚這件事情,不會讓你白白受了欺負?!?br>“欸?!被ㄈ萦植唤四I。
兩人乘車出去,倒也不算遠。
到路口,她們下了馬車,燕璇與花容走過去,花容有些怯,自從那件事情發(fā)生后,她就再也沒來過這條街了,街上的人估計都不認識她了,可就是怕被人認出來,她不想連累燕璇一起被人指指點點。
燕璇倒是不在意這些,反正被人說上一兩句也不會掉塊肉。
燕璇決定先去祁家肉鋪瞧瞧,若沒有別的發(fā)現(xiàn),再向其他街坊鄰居打聽。
祁家豬肉鋪子不小,在一眾鋪子當中非常顯眼,但燕璇和花容沒想到,祁金金也在那案板之后,幫著賣肉。
奇怪了,她不是跟著程六文離開京城了嗎?怎么又回來了?
燕璇有心上前詢問,可看著祁金金一臉兇相,劈砍豬肉的模樣,她又有些害怕,看了看,燕璇決定先往豬肉鋪斜對面的茶樓去。
要了個靠窗的位置,給了小伙計一塊銀子,問他知不知道那祁金金是何時回來的,程六文又哪兒去了?
小伙計年紀不大,不認識花容,得了銀子,便就一股腦兒都告訴了她們:“祁家姑媽是一個月前回來的,聽說她家死得只剩她一個了,她靠著賣身乞討才得以回來。
當時她一身臟兮兮地在肉鋪前認爹認哥,差點兒被祁家老爺子打出去。
待看出真是自己的女兒,聽聞她這些年的遭遇,老爺子篤定說她是被鬼跟了,趕緊讓人請了道垣子來看。
道垣子一番掐算,說這是祁家姑媽年少時欠下的債,如今小鬼已經(jīng)長成了大鬼,輕易解決不了。
道垣子坐地起價,老爺子本想拒絕的,可又怕女兒要是被纏死了,女鬼恐還會跟上祁家人,為了一大家子,他還是咬咬牙花了一大筆買命錢給道垣子幫他們除禍。
道垣子在街頭起壇作法,手持桃木劍,腳踏七星步,又是做法又是念咒,什么門道看不出來,只知道他一通做法之后,憑空掉下了一支骨頭做的笛子,道垣子說這是女鬼的法器。
他奪了女鬼的法器,將女鬼收進了八卦鏡中,只等七七四十九日,女鬼就會化作一攤膿水,從此灰飛煙滅。
他還叮囑說,祁家姑媽現(xiàn)在身體太過虛弱,恐怕還會招來別的鬼,最好日日在肉攤上忙活著,沾點肉鋪的血煞氣避鬼,還真別說,自從道垣子開壇做法后,祁家姑媽的面色,肉眼可見地變得紅潤了,人也好似年輕了好幾歲,可也有人說這是在家里吃好了喝好了的緣故。”
燕璇聽完,默默擦了擦嘴,那支骨笛原來是鬼笛,她還放嘴邊吹了呢。
根據(jù)伙計這些話,會是祁金金年少時欠下的債,符合小鬼長成大鬼的,好似只有花容那個被煮了的女兒了,是她陰魂不散跟在程家人身邊報仇嗎?
也是,那樣慘死,又怎么能不報仇呢?看來得趕緊想辦法將女鬼從八卦鏡里面放出來才行,可這要怎么做呢?她也不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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