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新郎悔婚當(dāng)日,我閃一經(jīng)上線便受到了廣大網(wǎng)友的關(guān)注,是“一根香菜吖”大大的傾心之作,小說以主人公姜蒔齊志遠之間的感情糾葛為主線,精選內(nèi)容:晉陽侯府這四個字在普通人眼中也許還有些威懾力,可對姜蒔來說不值一提她反口嘲諷:“晉陽侯?去年才封爵的晉陽侯嗎?這樣不入流的人家,你到底哪來的底氣拿出來招搖?”看溫亦禾臉上浮上怒火,姜蒔又道:“你搬出你外祖家的名號我興許還有些怕,但晉陽侯府嘛……”“不好意思,晉陽侯府在我這里屁都算不上!”溫雪溶注意到門口的爭執(zhí),放下算盤走了出去,把姜蒔拉到身后,警惕地看著溫亦禾:“姑娘,你若是來選衣裳的,本店歡迎...

新郎悔婚當(dāng)日,我閃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鄭文旭此時正在常去的酒樓里睡得正香,昨晚和幾個好友徹夜長談,喝了一肚子酒水,此時還在打鼾。

柳家的下人找來時,他正睡眼惺忪地揉著眼睛,稍一動作腰就疼得厲害。

“這幫狗崽子,我喝醉了也沒找個屋子讓我睡覺,就睡在地板上,腰都快斷了!”

他再轉(zhuǎn)頭一看,只見昨晚喝得酩酊大醉的幾人也是三三兩兩地躺在地板上,他一個個輕輕踢醒,正想開口,門就被推開。

“公子,快去看看二奶奶,國公爺要把二奶奶休了!”柳家的下人急出了汗,他找了一個白天,才在這個酒樓找到鄭文旭。

鄭文旭打了個酒嗝,還沒從宿醉中完全清醒過來,“我爹做什么,自有他的道理,我做兒子的還能管老子?”

那人快急哭了,就差跪下來求鄭文旭:“二爺,二奶奶還懷著身子,要是被休回家,她會被打死的!”

“哦!”鄭文旭喝了一口涼透了的茶水,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什么,我爹要休了我媳婦?”

你可算清醒了!

下人忙接過話茬,哭道:“二爺,快去救救二奶奶,二奶奶真的會被打死的!”

“不是,那是我媳婦,我爹湊什么熱鬧,要說休妻也該是我來休!”

鄭文昌放下茶碗,抬步往門外走去,轉(zhuǎn)頭看那人還愣在原地,他皺眉低喝:“愣著做什么,還不快走!”

柳氏被送回娘家以后,阿旺把事情具體說了一遍,既沒省略細節(jié),也未添油加醋,正是因為如此,事情才顯得更真實。

柳父見大女兒渾身狼狽,臉色灰白的模樣,就知道阿旺所說不假,他沉著聲音問道:“若梅,這位小哥所言可有半字污蔑于你?”

柳若梅低著頭哭,她被姜蒔拖行一路,頭皮揪得生疼,父親卻連問都沒問一句。

倘若今日被這樣對待的是柳若蘭,父親恐怕要心疼死了。

柳母見柳若梅只知道哭,心里升起一抹厭煩,她是柳若梅的繼母,剛進門時柳若梅只有五歲,是她一手一腳養(yǎng)大的孩子。

可柳若梅養(yǎng)不熟,不論她對柳若梅多貼心貼肺,柳若梅始終覺得她是個外人。

久而久之,柳母也不再用熱臉去貼她的冷屁股了。

她作為繼母對柳若梅如何,全家上下有目共睹,她問心無愧。

盡管心底厭煩,柳母仍然耐著性子問她:“若梅,你別顧著哭,倘若你真是被冤枉的,自有娘家替你做主。”

柳若梅咬著唇,不論柳家父母怎么問,她都閉口不答。

她這個樣子,柳家父母還有什么不明白的,柳父盯著這個從小就不服管教,覺得他偏疼若蘭的女兒,沉痛地閉上了雙眼。

“既然你不說,那你就不說吧。來人,將大姑奶奶送回院子里,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她踏出院子半步!”

至于鎮(zhèn)北將軍府,他還要想辦法前去賠罪。

柳父看了妻子一眼,后者領(lǐng)會地點頭:“老爺放心,妾身會備上一份厚禮,親自上門給姜家大姑娘賠罪?!?br>
然而柳母剛準備好賠罪的禮物,就收到鄭國公差人送來的休書。

柳若梅犯了七出之條中的口舌,唆擺婆母對長嫂下手,哪怕她還懷著身孕,鄭國公府也留不下她。

“國公爺說了,柳大姑娘肚子里的孩子想生就生,鄭國公府養(yǎng)得起。若是不想生,自可落了孩子再嫁。柳大人,柳夫人,話已帶到,奴才告辭?!?br>
這下柳父是真的被氣得渾身發(fā)抖,不僅氣女兒狠毒,做下那等令人心寒的事,又氣鄭國公府不通人情,將懷孕的兒媳婦休棄出門。

“這個孽障!”柳父兩眼發(fā)黑,往后退了兩步,被柳母用力攙住。

“老爺息怒,為今之計,是讓鄭國公府打消休妻的念頭。若梅真以犯了口舌的罪名被休,那若蘭還怎么嫁人?”

柳父喝了整整兩碗茶水,才將心底的怒氣強壓下去,剛把茶碗放下,鄭文旭就趕了過來。

看了一圈沒看見柳若梅,鄭文旭拱手行了個禮:“小婿見過岳父,岳母。”

撲面而來的酒氣讓柳家爹娘忍不住往后退,柳母拿帕子掩著唇:“又喝多了?昨晚你沒回家?”

鄭文旭茫然點頭,他經(jīng)常夜不歸宿,家人都是知道的,岳母這么問是什么意思?

柳父把鄭國公寫來的休書扔給他,哼了一聲:“你父親替你寫了休書來,這回你過來是干什么的?難不成來補上你的名字?”

“岳父說的什么話,我與若梅夫妻恩愛,豈會輕易休妻?我父親代表不了我,這封休書不作數(shù)?!编嵨男翊蜷_休書看了一眼,當(dāng)著柳家爹娘的面撕了個粉碎。

他的這個舉動讓柳家爹娘放下心,臉色也緩和了不少,柳父問道:“你來接若梅回家?”

鄭文旭:“是,小婿這就帶若梅回家。等小婿整理好衣冠,再上門來陪岳父吃酒。”

鄭家和柳家發(fā)生了什么,鎮(zhèn)北將軍府不想知道,也不屑知道,他們帶著姜苡回了府,姜廷請的太醫(yī)也隨后趕到。

給姜苡診視過以后,得到的結(jié)果是月子沒坐好,又經(jīng)過大力拉扯傷了底子,若不好好調(diào)養(yǎng),以后恐怕再難有孕。

身上還有拉扯出來的淤青和撞傷,抹點藥膏就能好。

至于孩子,除了哭得太厲害,臉色有些青紫外,被姜苡護得很好,此時喝了奶后又沉沉睡了過去,小手還緊緊地揪著母親的領(lǐng)子。

眾人看得心酸,喬氏更是恨鐵不成鋼地點著女兒的腦袋:“我每次派人去看你,你都報喜不報憂。從前有文昌護著你,我們也放心。文昌出京辦案,你合該告訴我們,不拘是接你回家坐月子,還是我們派人去伺候你,總好過你一個人苦熬來得強!”

大女兒跟小女兒不一樣,雖然同樣出身將門,可大女兒不喜舞刀弄槍,自小連傍身的功夫都沒學(xué)會。

姜炎之和喬氏是寵孩子的,只要孩子們不去做些為非作歹,禍害無辜的事情,他們都會寵著,大女兒不想習(xí)武那便不習(xí),他們安排會功夫的陪嫁便是。

然而姜苡只要了一個綠翹,原本她以為憑綠翹的功夫,護住她一人足矣,沒成想今日差點命喪鄭國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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