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新郎悔婚當日,我閃》,是作者一根香菜吖的小說,主角為姜蒔齊志遠。本書精彩片段:他前腳剛離開青柏院,后腳就傳來柳氏的求饒聲,他勾起一個唇角,又轉道去了鄭國公和胡氏的安遠堂“父親和母親都在,兒子就不繞彎子了我此次來,是為了解決母親虐待阿滿母女一事”鄭國公和胡氏心頭涌上一抹不好的預感,胡氏問道:“你想怎么解決”鄭文昌垂頭,揮手讓下人都退出去才道:“二叔年少夭折,膝下空虛,無人為他捧瓦摔盆,兒子想出繼到二叔名下,他以后也有個祭拜的血脈,如此也不枉祖父祖母疼我一場”他的話音...
新郎悔婚當日,我閃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一聽喬氏說要將大兒媳的嫁妝抬走,鄭夫人就急了。
她不是貪圖兒媳婦的嫁妝,而是怕大兒子回來不好交代。
把大孫女兒送走,可以想個法子糊弄過去,可嫁妝抬走了,姜氏也被接走,她就算想破腦袋也想不到一個好借口。
“喬夫人,是我糊涂了,我跟阿滿道歉,婦人歸家可不是那么好聽的。不如讓阿滿在家坐月子,等她身子好了,我再讓她回娘家住幾日?”
姜老太太給了兒媳一個顏色,喬氏理都沒理胡氏的話,帶著一屋子的丫頭婆子下去了。
胡氏想要追出去,被姜老太太攔?。骸澳阋窃僮钄r,我手上這根鞭子可閑不住了!”
“親家老太太,咱們都是一家人......”
“誰跟你一家人?”姜老太太慢條斯理地把鞭子卷起來,交還到孫女手上,“和離書我回府之后會差人送來,至于如何跟文昌交代,那是你的事情!”
“你最好求神拜佛,乞求菩薩保佑我的孫女和重孫相安無事,否則我就拆了你的鄭國公府!阿寶,咱們走!”
姜蒔收起鞭子,重重地哼了一聲,跟著祖母走了出去。
一家人還沒出鄭國公府的大門,鄭國公就滿頭大汗地跑了進來,見大兒媳渾身裹得厚厚的,被姜炎之穩(wěn)當當地抱在懷里,又見青松院的下人個個鼻青臉腫,有個丫鬟還被人背著,他就知道事情鬧大了。
“親家,真是對不住,是我治家不嚴,鬧出這樣的大事?!眲偝鰧m門的鄭國公被小廝拉上馬,在小廝的三言兩語中,鄭國公知道胡氏肯定又犯糊涂毛病了。
胡氏這人心不毒,就是耳根子軟,被人念叨幾句,就容易搖擺不定,說白了就是墻頭草。
大兒媳生產這么久,是個閨女兒的事情她也不是第一天知道,緣何會在今天突然發(fā)作,還是選在他進宮談事兒的時候。
姜炎之面無表情地避開他的攙扶,冷聲嘲諷:“鄭國公真是貴人事忙,連家里鬧出什么事情都不知道。我們從今天開始就不是親家了,阿滿要跟鄭文昌和離。我將我孫女接走,省得妨礙你鄭家的子息!”
見姜炎之的臉色實在難看,姜苡的臉又慘白如紙,鄭國公往后退了一步:“這樣,讓老大媳婦回娘家做月子,養(yǎng)好身子了,等文昌回來,再讓文昌去接她,成嗎?”
姜炎之瞥他一眼,沒點頭,也沒搖頭,抬起腿大步離開。
鄭國公看著他們離開,一抬一抬的嫁妝也接連被抬出去,他的心底一沉,快步去了青松院。
胡氏還倚著門框拭淚,她又慌又氣又怒,可偏偏是她理虧在先,眼下大兒媳的嫁妝全部搬走了,整個青松院只剩下國公府原有的下人,空蕩了一半不止。
“老爺......啊!”看見鄭國公面黑如墨地走來,胡氏擦掉眼淚走上去,才剛開口就被甩了一個耳光。
他環(huán)顧一圈,整個青松院除了原有的東西,大兒媳的東西一樣都沒留下,他指著捂臉哭的胡氏怒罵:“你還有臉哭,老大媳婦是什么身份,你敢去惹她?文昌這是出去辦差不知情,要是他知道出去一趟婆娘孩子都沒了,跟你斷絕關系都是輕的!”
姜苡是什么人?
她是鎮(zhèn)北將軍的嫡長女,是從小千嬌萬寵著養(yǎng)大的,要不是她樂意,他們這個逐漸式微的國公府還配不上她!
更別提大兒子鄭文昌對姜苡的看重,為了娶姜苡,鄭文昌可以在鎮(zhèn)北將軍府里跪上三天三夜。
倘若不是這次姜苡要坐月子,鄭文昌說什么都會帶著她去辦差。
鄭國公只知道事情的大概,具體的細節(jié)他還不曉得,問了兩句沒人應,他一拍桌:“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被姜蒔抽了兩鞭子的花媽媽一個瑟縮,像竹筒倒豆子似的把事情說了一遍。
聽完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后,鄭國公周身泛著冷氣,他咬著牙叫道:“準備筆墨!”
下人很快端了文房四寶過來,研好墨之后,鄭國公提筆寫了一紙休書,隨后遞給自己的貼身隨從:“把這份休書送去柳家,這樣的兒媳婦,鄭家要不起!”
隨從應聲而去。
胡氏大著膽子提醒:“老爺,柳氏還懷著身孕......”
鄭國公一個瞪眼,見胡氏垂下頭,他才緩聲說道:“那個孩子柳氏愿意生,就送回來,鄭家不缺這一口飯菜。她若是不愿生,自可落了孩子再嫁。這樣心思歹毒,唆使婆母對長嫂動手的婦人,鄭家不敢要!”
“還有你!”鄭國公發(fā)作一通尤不解氣,對胡氏怒喝:“我當你只是偏心文旭,耳根子軟些也無妨,心底還是良善的。沒曾想你聽了柳氏幾句話,就斷定孫女會擋了鄭家的子息,這又是什么道理?”
“莫非孫女的身子里就沒有你的骨血,你作何這樣糟踐她?文昌媳婦還沒出月子,就被你這樣鬧一通,若是沒落下病根便罷,倘若以后傷了身子,姜家定不會善罷甘休,你等著姜家來找你算賬罷!”
胡氏回想自己在兒媳房里的一通鬧,丫鬟婆子全被她帶來的人制得死死的,就連孫媽媽也是偷偷鉆狗洞溜出去,才找來了姜家人,大兒媳更是被花媽媽連拉帶拽地往床下拖。
還在月子里的女人本就虛弱,要是因為她剛才的鬧法,當真?zhèn)松碜?,那姜家豈會罷休?
“老爺,我也是腦子一時糊涂,不知怎么就著了魔一般,好像有人在我耳邊提醒我該做什么似的......老爺,這可如何是好?”
見她還知道怕,也知道自己不對,還不算完全沒救,鄭國公呼出一口氣,嘆道:“等文昌媳婦好些了,親家消了氣,咱們再上門負荊請罪?!?br>
現在他們倒是想上門,可姜家上下恨不得拆了他們的皮肉,看見他們只會更氣,還不如等他們沒那么氣了再上門賠罪。
到時,不論是姜家人要打還是要罵,他們都守著。
府里鬧了這么大的事情,鄭文旭卻連跟頭發(fā)都沒出現,鄭國公又瞪起了雙眼:“鄭文旭呢,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他人死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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