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女孩的屁股和女人的不一樣

劉彤彤與杜雯雯也騎單車，一路上我走在最左側(cè)，儼然成了二女的保鏢。這一路說了很多話，我有種直覺，我在二女的心中應(yīng)該沒有被納入色狼和流氓的范疇，這讓我寬慰了不少，也對自己的演技在心里默默地鼓掌。

學校的停車棚極大，我們?nèi)v自行車依次停放好后。劉彤彤跟我道別說：“我去上課了，你也好好學習吆！”

我靈機一動，不留下佳人的電話實在對不住此行，因而半開玩笑的說：“聊得這么投機，不如留個電話吧?！弊匀?，我說這話的時候要裝出一副渾不在意的樣子，以便更好地取信于劉彤彤，即便未能達成所愿，也不會讓自己顯得太過難堪。

誰料劉彤彤竟然很爽快地給了我，還說：“可不要給了別人呀！”

“自己用都來不及，怎么可能?！蔽倚睦镞@樣想著，嘴上卻說：“肯定不會了，我怎么舍得呢?！?/p>

就此，我與二女分道揚鑣，各自回了各自的教室。杜雯雯的豬屁/股臉始終沒有變化，我對她極沒好感，我想，即便她脫光了上了我的床，我也不會碰她。

教室里空蕩蕩的，沒幾人，幸好甄小小來了，這讓我的一腔春心有了放蕩的地方。但我們真的不熟，很難打開彼此之間的距離。

我佯裝看書地拿了一本課本在教室里徘徊了大半圈，我好像隱形人一樣，甄小小居然對我視若無睹，這讓我有種丑人多作怪的感覺，很不是滋味。我覺得今天是個良辰吉日，應(yīng)該不會讓自己很尷尬，所以，我打算主動出擊。

“同學，你來這么早呀！”我假裝不經(jīng)意地走到甄小小桌前，漫不經(jīng)心地道。

甄小小抬頭看了看我，似乎很好奇地說：“你怎么來上晚自修了，好奇怪嘞?！?/p>

“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也有上大學當科學家的夢。”我見甄小小對我并不排斥，我便完全放開了膽，一臉的不正經(jīng)說。

“就你這吊兒郎當?shù)臉幼?，還科學家？”甄小小完全對我是一種骨子里的蔑視。我便坐到她旁邊的凳子上跟她理論說：“我有這么差么？可能一直以來我的偽裝騙過了所有人，包括你，誰知道我晚上復(fù)習到天亮呢?！?/p>

“巧言令色之徒?！闭缧⌒∵€是看不起我。

“你再這樣貶低我，小心我做出什么過分的事情來?！闭f著，我將目光移向她的領(lǐng)口，還稍微抬頭往里面放了一點散落的目光。我想那散落的目光會替我好好蹂躡她。

甄小小瞪了我一眼，并說：“流氓?！?/p>

“既然已經(jīng)是流氓了，我何不將流氓進行到底呢？”我在跟甄小小說，也是跟自己說。有了勇氣，自然也就有了行動——目光的猥褻遠不如實際行動的爽快，因而，我扯了扯她的外衣，繼續(xù)打情罵俏說：“這衣服蠻好看的么，你脫下來我?guī)Щ丶沂詹睾貌缓?？?/p>

“你再跟我耍流氓小心我報警！”甄小小的臉上升起一層嬌嗔的面容用手拍掉我的手，掐著我的手掌說，“你不好好學習也就算了，還是個登徒子第，我看錯你了。”

“那你怎么看我的？”我湊近她的臉龐聞了聞她化妝品的味道，夸贊說：“真香！”

“你再這樣我真不客氣了！”甄小小的怒氣更加澎湃。我卻更加放肆，將頭湊近她的耳邊，猛吸一口說：“可我說的真的呀！”

突然，教室門口多了幾道銳利的目光將我籠罩住了，也被嚇住了。甄小小也是后知后覺才發(fā)現(xiàn)我們的親密行為已經(jīng)被人全程目睹，她不禁紅著臉沖我就是一拳，我自然不能躲。但她力氣尚小，對我造不成一點的傷害，甚至都沒有將我推開。

有人起哄了：“唉吆，我們的大美女被人調(diào)戲了還是早有一腿呀？”

甄小小怒不可揭，操起書本就直招呼挑釁者，想不到我這個始作俑者居然能幸免于難，真是幸運呀。我心里可高興壞了。門口的幾道目光也識趣地迅速移開了。

“這么維護我的聲譽，難道你對我傾心已久？”我皮笑肉不笑地說，“其實，我對你也是蠻喜歡的，這么文靜，這么好看，我想娶你做媳婦，你中不中嘞？”

“你給我滾！”甄小小終于一聲怒喝將我震退。我自然得退避三舍。

我想，甄小小可能這幾天不舒服，所以才這么大的火氣，女人么，每個月總有幾天不高興，我們男人能理解，理解萬歲，待你高興了我再追！

晚自修上得沒滋沒味，我看著甄小小的脊背發(fā)了兩個小時的春，甄小小好像察覺到了后面有一雙色瞇瞇的眼睛虎視眈眈地盯著她，她也回過頭看了看我，繼而紅著臉轉(zhuǎn)過頭去。如是幾次，終于挨到了鈴聲的響起。

甄小小永遠是最后離開教室的那一位，這次我倒數(shù)第二個離開。

并兵法有云，一鼓作氣，乘勝追擊。我秉承著這一理念，將甄小小堵在教室門口，一臉的痞子氣說：“一起回家唄！”

她沒說話，只是慢條斯理地關(guān)上了門。在她轉(zhuǎn)身的剎那，我尋思著，再不動手可能就沒機會，其實，后來一想，當時我還是操之過急了。我拽著她的手說：“一起回家怎么了，給個面子唄？”

“誰要給你面子了——”甄小小掙扎了一下，沒能掙脫，也就任由我拉著她的手了。由于其他同學都走得差不多了，所以整個走廊只有我們兩人。

我們所有的同學都是騎車黨，有一部分是年紀不夠，沒到合法駕駛機動車的緣故，有一部分是因為經(jīng)濟條件的限制。我處于兩者中間——經(jīng)濟條件算不上富裕，也算不上有多拮據(jù)的主，就是這樣，而甄小小呢，我其實沒搞清楚她的狀況，不過她沒騎車。

到了校門口后，我看她上了一輛房車，我才意識到，這是個溫室里長大的漂亮女孩子。從教教室到校門口這么短的距離，我也沒只是拉著她的手這么簡單，我差點占了大便宜，險些親了她的嘴，她也沒怎么躲避，好像很乖順的樣子，這讓我對追甄小小信心倍增。最大的收獲不在于險些親了她的嘴，而是我知道了她的電話號碼，還知道，她對我并非想象中的那么排斥。

一晚上我都沒怎么睡好，太興奮了。愛情來得太快，就像龍卷風，我聽了一夜的周杰倫?？晌彝私裉焓侵芪?，明天是不用上課的，這讓我對剛剛得來的幸福有一種悵然若失的柑感覺，就像彩票中了獎，可你卻把它給弄丟了一樣。只能在電話里互訴衷腸了。

說是互訴衷腸，其實就是沒頭沒尾地問這問那的，我可以放得很開，但我得考慮到小女孩的心思，所以還是很含蓄的，應(yīng)該是虛偽才是。她在短信里跟我說晚安，我說不要對我這么曖昧，然后她再沒回信息了。

我以為方可怡不會來上班了，誰能想得到她去得很早，還是另一名營業(yè)員打電話跟我說的。我才相信，她的氣已經(jīng)消了。

此時已經(jīng)日上三竿，我趕忙穿好衣服，一陣風馳電掣的洗漱，完畢后，直奔店里。生意不好不壞的，養(yǎng)活幾個人沒什么問題，但大家都發(fā)不了財。每家店的工作人員大多保持在三個左右才能保證盈利，但這家店已經(jīng)超員了，方可怡我又不忍心開除，那么，只能給她的薪資開得少一些了。這些，我早有跟她講過，她似乎沒什么意見，只跟我說：“不要讓我的付出得不到相應(yīng)的回報和勞資就行?！?/p>

幾個營業(yè)員正忙著加貨，打掃衛(wèi)生這些，忙得很熱鬧，方可怡初來乍到，自然是最賣力的一個。她今天打扮地相較往常漂亮了很多很多——頭發(fā)居然扎了馬尾，穿的衣服還是最顯朝氣的吊帶裙，這怎能讓我不激動！一雙潔白的帆布鞋配上她清純的模樣，比在洗浴城見她的時候有魅力多了。我只想將她納做我的二房太太。

方可怡早已看到了我，她只是沒搭理我，其他幾個工作人員也看到了我，也沒搭理我，我有些尷尬了——好歹我也是你們的少老板，怎么這么不給面子！算了，我不跟你們計較。

我走到打稱臺附近，故意撞了一下方可怡，她向旁邊挪了挪，并沒跟我發(fā)火。我更加放肆了，四下偵查一番，發(fā)現(xiàn)沒人注意，我便用手拍了拍她緊湊的翹臀，這一拍也沒什么，至少方可怡沒有什么反應(yīng)，倒是我，像被雷擊了一樣，臉色瞬間變得黑一陣紅一陣。

黃花大閨女就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