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舒思微沒有懷孕


又是那個兼職生。
兩人就這么冷冰冰的對視,誰也沒說話。
正當(dāng)阮忱想要再次上前的時候,周辭深的保鏢突然出現(xiàn),迅速將他制服。
就在保鏢問周辭深怎么處理的時候,舒思微和暮色經(jīng)理也趕了過來。
周辭深似乎也沒那個耐心和他廢話,冷聲道:“報警。

經(jīng)理見狀,疾步上前:“周總,周總,這其中一定有什么誤會。
小阮他平時也不這樣的,哎,小阮,你快跟周總道個歉……”
阮忱即便被人摁著,樣子也沒那么狼狽,只是冷硬著聲音:“我不道歉,他自己做了什么事自己清楚。

“那你倒是說說,我做了什么事。

阮忱掃了眼舒思微,又看向他,嗤笑了聲:“你們的丑事人盡皆知,還需要人說嗎?”
舒思微張了張嘴本來想反駁回去,但是剛準(zhǔn)備開口,就觸到周辭深不冷不淡的目光,她只能把話都咽了回去。
經(jīng)理尷尬道:“周總,之前舒小姐和……在暮色門口鬧得那一出,挺多人看見了。

周辭深又看了阮忱幾眼,微微抬手,讓人把他帶下去。
周辭深對經(jīng)理道:“把他的資料給我。

看這小子的脾氣,他總不能是一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義士。
經(jīng)理剛離開,舒思微就連忙出聲:“周總,我……”
“我沒那么好的性子,給你的你拿著,沒給你的,也別試圖再三挑戰(zhàn)我的底線。

話畢,他直接進(jìn)了旁邊空著的包間。
舒思微站在原地,緊緊咬住唇,憑什么?憑什么阮星晚也用了手段還能嫁進(jìn)周家,而她卻什么都得不到!
很快,經(jīng)理就拿來了阮忱的資料:“周總,都在這里了。

周辭深掃了眼,薄唇輕輕吐出兩個字:“阮忱。

“對……周總,小阮他……”
“他有個姐姐?”
經(jīng)理有些茫然:“這我就不知道了,沒聽他提過。

周辭深放下資料,給了經(jīng)理一個號碼:“打過去問問。

……
晚上十一點。
阮星晚洗完澡躺在床上,正準(zhǔn)備聽會兒音樂睡覺的時候,手機(jī)突然響起。
電話那頭道:“請問是阮星晚阮小姐嗎?”
“我是,請問你哪位。

“我是暮色的經(jīng)理。
阮小姐,阮忱是你弟弟嗎?”
聽到“暮色”兩個字,阮星晚頭痛了一下,緊接著又聽到了阮忱的名字,怔了怔才道:“是,他出什么事了嗎?”
經(jīng)理十分有禮貌的開口:“阮忱是我們這里的兼職生,但他剛才工作的時候打了客人,可能需要阮小姐你過來一趟。

阮星晚一邊掀被子一邊道:“我馬上就過來!”
“阮小姐不用著急,慢慢來就行。

“……”
掛了電話,阮星晚匆匆換了衣服,剛出了臥室門裴杉杉就道:“星星,這么晚你去哪兒???”
阮星晚快速道:“小忱他打人了,我得過去一趟。

“臥槽。
”裴杉杉瞬間清醒,“你等等啊,我換個衣服開車送你過去。

二十分鐘后,車在暮色門口停下。
阮星晚和裴杉杉一前一后的往里面走,走到二樓VIP包間時,站在門外的經(jīng)理道:“阮小姐一個人進(jìn)去就可以了。

裴杉杉不放心,剛想開口阮星晚就道:“杉杉,你在這里等我。
”說著,又看向始終保持著微笑的經(jīng)理,總覺得哪里怪怪的,又小聲補(bǔ)了句,“如果我十分鐘沒出來就報警。

經(jīng)理推開包間門:“阮小姐,請。

阮星晚進(jìn)去后,包間門被關(guān)上。
阮星晚看著門緊閉的房門,不自覺的握緊了手機(jī),一步一步的往里面走。
沒走幾步,她就看到靠在沙發(fā)里,雙眸微闔的男人。
阮星晚:“……”
她停下腳步,站在原地:“周總。

男人沒動,像是睡著了似的。
阮星晚等了差不多三十秒,又才道:“如果周總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阮星晚。

周辭深慢慢睜眼,冷淡平靜的目光望向她:“先是你父親,又是你弟弟,你不如直接說你們想要什么。

“我不知道……”
“你現(xiàn)在坦白或許我還可以考慮滿足你們廉價的愿望,但你要是還不滿足,繼續(xù)這么玩兒下去,就別怪我不留情面。

阮星晚抿唇,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
她剛才看到周辭深的那瞬間,又加上之前經(jīng)理詭異的態(tài)度,還以為是周辭深故意騙她來這里。
可聽他的話,分明不是那么回事。
借著微弱的燈光,阮星晚費(fèi)了好大的勁兒才依稀看見周辭深嘴角處好像破了,有一道紅色結(jié)痂。
她默了一會兒才道:“小忱來找你了嗎。

周辭深起身,邁著長腿朝她逼近:“你說呢。

阮星晚被他逼得退至墻角,更清楚看見他了嘴角的傷口和臉上的烏青。
她誠懇的道歉:“對不起,我不知道他會來找你。

周辭深黑眸半瞇,長指捏著她的下頜,微微抬起:“你覺得我會信?”
阮星晚對上他沒有絲毫溫度的眸子:“你不信我也沒辦法,小忱知道我要離婚了,可能是覺得你有什么對不起我的,所以才……”
“那你倒是說說,我有什么地方對不起你的?”
阮星晚再次沉默,錯開了視線。
你自己做了什么心里沒點逼數(shù)嗎,還非要人說出來。
難不成還覺得挺光榮。
周辭深見她不好意思開口,替她答道:“你弟弟以為我出軌舒思微,還讓她懷了孕。
你是不是也是這么認(rèn)為的?”
阮星晚半晌才敷衍的笑了兩聲:“哈哈,周總說笑了,沒有的事。

像他這樣的人出軌都不叫做出軌,而叫尋求真愛,她哪有那個資格對他評頭論足。
周辭深松開她,轉(zhuǎn)身朝沙發(fā)的走去:“過來。

阮星晚理虧在先,只能跟上。
周辭深重新坐在沙發(fā)里,修長的雙腿交疊,看向桌上的藥箱,抬了抬下巴示意。
阮星晚撇了撇嘴,從藥箱里拿出棉簽和碘酒,盡職盡責(zé)的給他處理傷口,卻還是沒忍住小聲嘟囔:“我再晚來一點你這傷口都要愈合了。

周辭深輕輕抬眸看了她一眼,毫無征兆的說:“舒思微沒有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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