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女神探:皇后要破案火爆上線啦!這本書耐看情感真摯,作者“何兮”的原創(chuàng)精品作,周景灝李靈玉主人公,精彩內(nèi)容選節(jié):李靈玉回到院子里,陪著劉氏說了好一會的話,丫鬟明月便忍著笑意走了進(jìn)來,說了李旻玉挨打的事劉氏聽完,不由得看向了李靈玉,無奈地說道:一定又是你,總是捉弄旻玉,你們可是親兄弟呢!所謂知子莫若母,李靈玉聰慧機(jī)敏,在外一副風(fēng)光月霽的模樣,但只有劉氏知道,其實她的孩子心眼多著呢,這讓她又喜又愁喜的是自己的孩子機(jī)靈聰慧,愁的卻也是她太機(jī)靈懂事,若是別的孩子,有母親護(hù)著,自然不需要這么多心機(jī),只要天真無邪就...

一品女神探:皇后要破案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財大氣粗的葉公子在醉仙樓包了一個包間,常年包下的那種,就是為了給幾人一個聚會的地方。。

李靈玉回到醉仙樓,急忙讓二壯去通知大家回來。。

李靈玉皺著眉頭,一臉的焦急,今天的發(fā)現(xiàn),可以說幾乎讓他們之前的猜測都推翻了。。

很快,江灝等人也都回來了,聽完了李靈玉的發(fā)現(xiàn),也是有些茫然。。

“也許殺人的是馮六呢?李嫂病重,李三金卻不管不問,在外面喝酒,馮六這才把他給殺死了!”齊宵猜測地說道。。

“不可能,傷口不對,以馮六的身材,完全可以一刀致命,傷口不會那么淺,如果馮六是在盛怒之下殺人,留下的傷口不可能是這個樣子的。

”李靈玉說道。。

這個時候,葉湛壓根就不發(fā)表評論了,想了想,他道:“你們先想著,我還是出去找兇器吧!”

葉湛覺得這件事更適合自己。。

李靈玉卻道:“對了,聽到流言,馮六等人有什么反應(yīng)?”

“聽說下午的時候吵了一架,陳彬跟馮六好像還動了手,最后還是蔡嬸給勸了下來,不過他們說話的聲音很小,并沒有聽到他們的對話,所以也無法確定他們在說什么。



李靈玉眼神微微一閃:“這樣不行,我們得主動出擊!”

江灝點了點頭:“主動出擊還不行,還要各個擊破。



兩人說著,目光齊齊地落向了葉湛的身上。。

葉湛很是警惕地看著二人,只見李靈玉露出一個和藹慈愛的笑容:“葉公子為國為民,當(dāng)真是我等楷?!?br>
“你可別說了!”齊宵忍不住瞪了她一眼。。

這個時候就別拍馬屁了好么?太無恥了些!

李靈玉摸了摸鼻子,葉湛便道:“你有什么事就吩咐吧,我一定盡力而為就是了。



李靈玉不禁笑得開心,她就喜歡像葉湛這樣的,背景雄厚又任勞任怨的小伙伴了。。

葉湛來到了金元賭坊,如今這里已經(jīng)門可羅雀,并沒有什么人,只剩下馮六等人住在這里。。

葉湛走進(jìn)去的時候,三人正坐在大廳里,氣氛并不算太好,葉湛知道這是因為他們剛剛爭吵過的原因,他假裝不知道,看向了蔡嬸。。

“蔡嬸留下,其他人都出去。

”葉湛淡淡地說道。。

葉公子身上就是有一股冷冽的氣勢,尤其是一張冷峻的臉,更平添了幾分冷凝之色。。

馮六和陳彬?qū)σ暳艘谎?,葉湛的話已經(jīng)說了,他們也沒有理由繼續(xù)留下,便站起身向外走去。。

兩人心里皆是有些忐忑不安,為什么葉湛單單留下了蔡嬸,聯(lián)想到之前的傳言,他們心中更是涌起了一股不好的預(yù)感。。

能知道案子真相的,可就只有他們幾個人,朝廷突然之間掌握了重要線索,難不成是蔡嬸出賣了他們?

懷疑是一顆種子,一旦種下,就會生根發(fā)芽。。

葉湛把蔡嬸留下,卻并沒有開口說話,只是坐在了一邊,旋即拿出了一本兵書看了起來,蔡嬸見他的這個樣子,叫不準(zhǔn)他打的主意。。

空氣里蔓延著沉默,而且這種沉默似乎沒有邊際,蔡嬸終于坐不住了。。

“葉公子,有什么事,您就盡管吩咐。

”蔡嬸開口說道。。

葉湛對蔡嬸的反應(yīng)非常滿意,她的反應(yīng)就跟李靈玉告訴他的一樣,這么一來,他就可以按照李靈玉事先交代他的發(fā)展下去,不用自己臨場發(fā)揮。。

于是葉湛挑了挑眉頭,淡淡地掃了她一眼:“你又有什么事情能為我效勞的?不過是一介婦人罷了,或者說,你愿意說出案子的實情了?”頓了頓,他搖了搖頭:“對了,不算說出實情,在律法上,你這應(yīng)該叫自首才對。



蔡嬸那雙老邁的眼睛瞇了瞇,“葉公子在說什么,民婦不明白。



葉湛輕哼了一聲:“當(dāng)真是不明白么?”他不甚在意地笑了笑:“當(dāng)真是夠義氣啊,只是不知道外面的那兩個人是不是相信你什么都沒說。



蔡嬸眼神閃了閃,勃然怒道:“反間計!你竟然……”

葉湛倏地抬起頭,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蔡嬸渾身一僵,不由自主地低下頭去,她再如何厲害,不過也只是一介婦孺,出身平民,對于上位者有一種本能的畏懼。。

葉湛冷冷地說道:“你倒也算是又幾分聰明,但你以為,衙門就這么無能么?看不穿你們的把戲?不過是自作聰明罷了!”頓了頓,他冷哼了一聲:“不過小小的一條流言,就可以讓你們潰不成軍,不過是一群鼠輩!”

李靈玉告訴他,見到蔡嬸的時候,一定要沉得住,不要先發(fā)制人,而是等到蔡嬸忍不住開口的時候,他再說話,關(guān)于這一點,葉湛覺得完全沒有問題,他最喜歡不說話了。。

李靈玉還告訴他,一旦蔡嬸開了口,他就要不留余地地打擊她,中傷她,因為蔡嬸雖說只是一介婦孺,但從她一直以來的表現(xiàn)上來看,她都并非一般的女人,這樣的女人,頗為心高氣傲,這個時候打擊她,可以激怒她,一旦激怒她,就容易突破多了。。

果然,蔡嬸眼中閃過一抹怒色,似是不服氣的樣子。。

葉湛繼續(xù)說道:“你猜猜,現(xiàn)在馮六和陳彬他們在想什么?是會絕對的相信你,還是會覺得你早就已經(jīng)出賣他們了?”

蔡嬸垂下了目光,突然抬起頭,望著葉湛道:“葉公子在說什么,我聽不懂,這個案子本就與我們無關(guān),只是倒霉了,才被牽連其中,你說的什么相不相信的,民婦都不明白,如果有證據(jù),葉公子大可以來抓人,不用為難我一個民婦!”

葉湛眼神頓時一亮,跟李靈玉告訴他的一樣!這個蔡嬸著實不錯,居然都按照李靈玉告訴他的套路出牌。。

于是葉湛勾起了唇角,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你以為外面說的那些,就真的只是流言么?你沒有出賣馮六和陳彬,可又知道,他們不會出賣你呢?”頓了頓,他繼續(xù)說道:“你一直想要保護(hù)的人,可又知道那人會不會為了保全自己犧牲你?”

蔡嬸不禁一怔,眼中不由自主地流出了一絲詫異之色。。

葉湛彎了彎唇角,旋即轉(zhuǎn)身向外走去,走到門前的時候,他打開大門,特意用不大不小的聲音說道:“蔡嬸,多謝你了,我會盡快安排好的,你且放心。



說完,這才推開門走了出去,馮六和陳彬兩人在外面等候,葉湛用冷冰冰的眼神看了他們一眼,嘴角露出了一個冷笑,這才抬步走了出去。。

馮六和陳彬?qū)σ暳艘谎郏闹械牟话苍絹砑哟??!?br>
葉湛回去之后對李靈玉表達(dá)了淋漓盡致的佩服之情,而此時,洛北也回來了,他找到了買工具的那個匠人,把李嫂賣掉的工具都買了回來。。

“其中少了幾個小件,不過我估摸著應(yīng)該不可能成為兇器,這些都在這了。

”洛北帶著一車的工具,直接送到了醉仙樓門前。。

李靈玉果然這其中準(zhǔn)確地挑出了一把匕首拿了出來。。

“嗯,這個一定是兇器了,做豆腐可用不著匕首。

”齊宵煞有其事地說道。。

李靈玉搖了搖頭:“不是,我就是覺得這個比較適合殺人而已。



齊宵:“……”

李靈玉把匕首交給葉湛,“去找到這把匕首的主人,這個案子就破了一半了。



“另外一半呢?”葉湛不由得問道。。

“另外一半,是周達(dá)。

”李靈玉皺起眉頭:“李三金還可以說是被馮六殺的,張成業(yè)勉強(qiáng)算在了陳彬的頭上,但是周達(dá)和陳眾邦,這兩個人又是誰殺的?”

“對比一下傷口應(yīng)該就知道了,我先去查一下這個匕首的主人。

”葉湛說道。。

李靈玉抬眼:“還有一件事也很重要。



“什么事?”葉湛狐疑地問道。。

李靈玉微微一笑:“捉奸。



李嫂最近病了,天天躺在床上養(yǎng)病,月牙每天都在照顧她,可是當(dāng)她聽月牙提起,官府已經(jīng)掌握了決定性證據(jù),有人證提供了重要線索的時候,她還是坐不住了,趁著月牙睡著的時候,她強(qiáng)拖著病體悄悄地出了門。。

在離李嫂家里一條街的巷子了,有一個不起眼的小房子,這是以前她跟馮六幽會的地方,李嫂悄悄地走了進(jìn)去,剛一進(jìn)門,就被人一把抱住了。。

李嫂嚇了一跳,差點驚呼出聲,馮六卻捂住了她的嘴,在她耳邊低聲說道:“別怕,是我。



李嫂徒然放松了警惕,臉上帶了兩分嬌媚地依偎進(jìn)了他的懷里,馮六順勢抱緊了她的身體,手也探進(jìn)了她的衣服里亂摸了兩下。。

李嫂也有些意動,忍不住呻吟了兩聲,可是當(dāng)她想到自己的來意,頭腦驟然清醒了。。

“對了,我聽說衙門已經(jīng)找到了關(guān)鍵線索,說是有重要認(rèn)證提供了證據(jù),我們現(xiàn)在可怎么辦?”李嫂滿臉焦急。。

李三金死了,她一點都不覺得可惜,可是她好不容易找到依靠的馮六,她卻舍不得就這么離開他。。

此時馮六的臉上透著幾分的冷漠,一雙手卻還在李嫂的衣裳里摸摸索索,他的呼吸也變得凝重了起來。。

“怕什么,所有的東西都已經(jīng)處理掉了,他們找不到線索,就算他們指控我們,我們不承認(rèn)又能怎么辦?”馮六說著,已經(jīng)忍不住抱住她親吻了起來,呼吸也變得粗重了起來。。

不一會兩人便抱在了一起,即使李嫂還想著案子,可是實在架不住他的攻勢,漸漸地沉浸其中。。

突然,大門被人一腳踹開,李嫂本能地縮緊了馮六的懷抱里,馮六抬起頭,只見張大海和葉湛站這門前,正冷冷地望著他們。。

張大海卻是笑了,“喲,挺激烈啊,一對奸夫淫婦,還捉奸在床,李三金如果還活著,也不知道是個怎么想法。



馮六眼神顫了顫,李嫂滿臉羞紅,渾身顫抖了起來。。

張大海揮了揮手,很快就有衙差走了上去,將兩人分別控制了起來。。

“這個匕首我想你們應(yīng)該不會陌生吧?”張大海拿出那個匕首。。

李嫂看到那個匕首更是渾身如篩子般顫抖著。。

葉湛冷笑一聲:“你一定是在奇怪,你不是已經(jīng)把它賣掉了么?怎么還會出現(xiàn)在這里?我只能說,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

李嫂一臉驚恐地看向馮六,馮六沉默了一下,然后才說道:“既然你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我也沒什么好說的,不過就是一死,能殺了那個人渣,我覺得值!”

“不!”李嫂哭著說道:“不是的,人是我殺的……”

“你倒是對你的奸夫一往情深啊,不過已經(jīng)又人證明,李三金死的那天晚上,你在加重病重,無作案的可能性,殺人的只能是馮六!”葉湛說完,便冷聲說道:“馮六涉嫌殺人,金李氏與人通奸偷情,把他們帶下去!”

衙差很快就將人帶走了,葉湛走出院子門的時候,卻看到月牙站在不遠(yuǎn)處,正一臉愕然地看著這一切。。

葉湛不是李靈玉,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思,直接便走了過去,倒是李嫂,看到女兒,神色一震,最后卻只是默默地流著眼淚。。

衙門已經(jīng)抓到賭徒連環(huán)案兇手的事,很快就傳遍了整個登州城,這個案子當(dāng)真是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關(guān)注度極高,聽說抓到了兇手,縣令陳鳳儀要公開審訊,不少的百姓都去衙門看熱鬧去了。。

開堂了,衙役排成兩排,立在大堂之中,陳鳳儀一身官袍,滿臉威嚴(yán)地坐在堂上,驚堂木一拍,所有人都跟著顫了顫。。

“金李氏,你與奸夫馮六偷情通奸多久了?!”陳鳳儀厲聲喝道。。

因為葉湛的關(guān)系,李靈玉和江灝等人在衙門外占據(jù)了一個好位置,看到陳鳳儀的威嚴(yán),李靈玉不禁微微頜首。。

李嫂抹著眼淚哭的泣不成聲。。

齊宵冷哼了一聲,嘲弄地說道:“此等女子,不守婦道,現(xiàn)在還有臉在這哭!簡直不知廉恥!”

江灝淡淡地說道:“她不是因為偷情被發(fā)現(xiàn)才哭的,她是為了月牙,女子的名聲如此重要,只要她被定罪,以后月牙也會被人指指點點。



齊宵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

馮六此時卻抬起頭,“李三金畜生不如,對她非打即罵,為何她不能另選夫婿?難不成要被李三金打死了,才算是貞潔烈女不成?”

“滿嘴胡言亂語,詭辯之詞!你以為這樣,就可以抹殺你們偷情殺人的罪行了么?”陳鳳儀怒聲斥道。。

李靈玉卻是搖了搖頭,這陳鳳儀平日里也算是愛民如子,清正廉明,可身上卻有著讀書人最致命的清高,說白了就是不接地氣,他如此審問,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用禮義廉恥來痛斥李嫂,卻是占了下風(fēng)。。

果然,堂外的百姓們皆是議論紛紛,“難不成人被打死了,到時候再來討回公道么?”

“就是,那李三金賭的把家產(chǎn)都曙光了,連女兒都要賣了,簡直是禽獸不如!要是我,也跟他過不下去。



“可就算是這樣,謀害親夫,與人通奸,也是有點說不過去了吧?”

“就是,女子本就應(yīng)該以夫為天,出嫁從夫,要是對夫君不滿就要通奸殺人的,豈不是亂了套?”

百姓們議論紛紛,李靈玉卻是嘆了一口氣,不管百姓的輿論怎樣,這么下去,對衙門很是不利。。

于是李靈玉上前了一步,“好!李三金為了賭博散盡家財,又虐打于你,買賣妻女,確實不對,那周達(dá)呢?周達(dá)不過是一個外鄉(xiāng)人,與你們無冤無仇,為何慘遭你們的毒手?!”

“李三金死有余辜,死不足惜!但你可想過,你這么做,月牙有該如何自處?那陳眾邦本是一介書生,有大好前途,張成業(yè)亦是家中幼子,而那陳眾邦更是老母唯一的希望,你卻為了一己恩怨,殺人泄憤!你的舉動又跟李三金有什么區(qū)別?!都是一樣的喪心病狂!”

“不!周達(dá)不是我們殺的!”李嫂脫口而出道。。

李靈玉頓時道:“不是你殺的?那是誰殺的?傷口都是一樣的!我知道了!可能不是馮六殺的,應(yīng)該是你殺的吧?周達(dá)致命傷很淺,正好你的力氣不足,所以又捅了他好幾刀!”頓了頓,她上前了一步,眼睛也緊緊地盯著李嫂:“殺他的時候是不是很過癮?看著一個你痛恨的人死你面前,刀子插進(jìn)他身體的時候,你是不是覺得很快慰?”

“不!不要說了,我沒殺他們!不是我,我沒有……”李嫂情緒崩潰地說道,又默默地流下淚來。。

“住口!無知婦人!”馮六突然怒喝了一聲:“人都是我殺的,與她無關(guān),與任何人無關(guān),大人應(yīng)該也知道,我唯一的兒子就是被賭博害死的,所以我痛恨那些賭博的人,所以,我才殺了他們!”

陳鳳儀眼神一亮,罪人已經(jīng)招供,他剛要說話,李靈玉卻拍了拍手:“當(dāng)真是夠義氣!既然你承認(rèn)了,那就說說吧,周達(dá)、張成業(yè)還有陳眾邦都是怎么死的?”

“能怎么殺的?就是一刀殺了,然后剁去雙手,找個地方扔了就完了。

”馮六頹喪地說道:“不過都是一群賭徒,也是死有余辜。



陳鳳儀精神大震,便要開口,偏偏李靈玉又搶先了他一步:“哦?你說是你殺了他們,那你是在哪里殺的人?又是用什么工具剁去的他們雙手?”

“我最先殺的人是李三金……”馮六緩緩開口說出了這個案子的開始。。

其實最開始,馮六并沒有注意到李三金,畢竟賭坊里的賭博那么多,最開始是李嫂去賭坊找李三金,卻每每遭受到李三金的毒打,有一次馮六實在看不過去,幫了李嫂,二人這才相識,直到后來漸生情愫。。

本來馮六是想讓李嫂離開李三金,可是李嫂舍不得月牙,馮六便提出讓李嫂帶著月牙一起離開,就在李嫂猶豫的時候,沒想到李三金居然輸了一大筆銀子,為了還賭債,李三金竟然想要把月牙給賣了!

就算這樣,當(dāng)時馮六也沒想殺人,他是荷官,便利用發(fā)牌的機(jī)會,讓李三金贏了一筆銀子,本來以為有了銀子,李三金就會還了賭債。。

可沒想到,李三金喪心病狂,拿著銀子去喝酒,也沒改變要賣掉月牙的想法,反而覺得月牙是個賠錢貨,把她賣掉,以后還能生兒子。。

李嫂確實沒參與殺害李三金,那天她確實病了,因此無法與馮六幽會,馮六在小酒館里碰到了李三金,見他口出狂言,一怒之下這才把他給殺了。。

當(dāng)時馮六殺了李三金之后很是后怕,不過心里卻有一種莫名的快慰。。

“我殺了他之后,越想越解氣,就好像憋在心口的郁氣都發(fā)出來了一樣!”馮六說著,眼神里閃過一抹異樣的光芒,“不怪我,不能怪我,都是他們自己找死,是他們自己好賭成癮,那雙手,才是一切罪惡的根源,所以我就把他的手給剁了下來!”

大多數(shù)的百姓還是第一次親耳聽到殺人兇手的殺人過程的自白,有膽小的都忍不住別過頭去,一臉的不忍直視。。

李靈玉卻是神色自若地看著馮六,“那其他人呢?周達(dá),你又是怎么殺了他的?”

馮六的眼神閃了閃,“我殺了李三金之后,越想越痛快,后來周達(dá)就來了,”頓了頓,他似是有些不耐:“算了,我干脆就都說了吧,我找到他們,跟他們說有個地下局,然后將他們騙到了賭坊里,然后打暈了他們,將他們藏到了倉庫里,趁著陳彬和蔡嬸睡著的時候再偷偷的將他們殺了,剁掉了他們的雙手,之后再拋尸。



陳鳳儀張了張嘴,剛要開口,李靈玉又道:“那被砍下的雙手去哪里了?”

這次沒等馮六回答,陳鳳儀卻是怒了,他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李靈玉!到底是你審案還是本官審案?!要不要這縣太爺?shù)奈恢靡沧尳o你做……”

陳鳳儀的話還沒說完,就察覺到一道凌厲而犀利的目光望向了他,陳鳳儀抬起頭,就看到江灝正一臉不滿地望著他,那張和某人極其相似的面孔,也已經(jīng)有了其父的威嚴(yán)和氣勢。。

陳鳳儀不由得一陣氣短,原本的怒氣也消散了大半,微微瑟縮了一下,然后才道:“你問話就問話,不要嚇到犯人,注意你的態(tài)度!”

李靈玉當(dāng)然想到,一定是陳鳳儀見到了江灝,這才改變了主意,唉,到底是太子殿下,就是好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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