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兩天陳婧的生活也發(fā)生了變化,她沒有再被帶回那個地下室,被安排在了另一個地方,是一棟別墅,那里環(huán)境很好,地方很大,什么都好,可陳婧的身體依舊不好,自從那晚后,身體到現(xiàn)在還是隱隱作痛。
她還沒談過男朋友,沒想到第一次就這么沒了,現(xiàn)在想想秦淵那晚的無情,她就汗毛倒立,她胳膊上的淤青還在。
陳婧在房間待了一上午,到飯點就會有人將飯送上來,午飯送上來陳婧隨便吃了幾口有些困就去睡了,可她還沒睡熟,噩夢就找上了門。
秦淵推開房門,陳婧警惕的將被子裹在身上,今天的他白襯衫,白鞋,黑色九分西褲,依舊金框眼鏡,他走過去,陳婧就不自覺向后縮。
“還學會害怕了,嗯?”秦淵嘴角露出抹邪笑,步步緊逼走向她。
“你為什么帶我到這樣的地方?!?/p>
“我不想每天去那樣的環(huán)境找你,并不是心軟?!?/p>
“當初差點把命丟在你手上,你所受的一切也是活該?!?/p>
“那晚還算滿意,你乖乖的,你母親也會安全?!?/p>
說話間秦淵已經(jīng)走到床邊,陳婧低下頭苦笑著,吸下鼻子又重新看向秦淵。
“那你現(xiàn)在過來什么意思,我……不舒服,能不能……過兩天。”
陳婧說這話時聲音都小了幾分,說完又連忙低下頭,覺得自己現(xiàn)在毫無尊嚴可言,可她能怎么辦。
秦淵沒搭話,上前直接將她從床上拉了下來,那雙修長且骨節(jié)分明的手強勁有力,不容推脫。
“換衣服,跟我出去?!?/p>
秦淵從衣柜里拿出一件白色抹胸裙丟給她,看著依舊暴露的衣服,陳婧還是選擇穿上,從衛(wèi)生間換好衣服出來,不用秦淵說,陳婧自己挑了高跟鞋穿上。
秦淵瞥她一眼先出了門,陳婧踩著高跟鞋,晃悠悠的跟在身后,好在這雙沒那么高,也算能駕馭。
出門下了樓,陳婧才發(fā)現(xiàn)那天她見過的那個叫栗子的女人也在樓下,手里拿著一個文件袋,很厚。
陳婧顧不得其他,跟在秦淵身后,剛走沒幾步,想起什么的陳婧又折了回來,跟身后的栗子并肩齊行,并快速湊近她小聲說了什么。
秦淵知道她的小動作,只是沒有搭理,先行上了車。
陳婧上車前看眼后面車上的栗子,她不知道栗子會不會幫她。
一路上秦淵依舊沒說話,只是自顧自的翹著二郎腿在那閉目假寐。
到地方下了車,秦淵一個眼神,老羊便帶著陳婧先進了酒店。
下車后的栗子忙走過來,她知道秦淵在等她。
“她說了什么。”
“她讓我?guī)退I點東西,每個月都會有那么幾天?!?/p>
栗子沒有拐彎抹角,但作為女人,說后面那句話時聲音還是小了幾分。
“好,買給她?!?/p>
說完秦淵提步進了酒店大門,栗子帶著幾個手下緊隨其后,里面老羊帶著陳婧等在一樓。
陳婧就像機器人一樣沒有感情,默不作聲只是跟著秦淵走,他停她就停,他走她也跟著走。
電梯一路到六樓,不知拐了幾個角,他們才在一個宴會廳門前停下。
手下人開了門,秦淵才進去。
此時里面已經(jīng)坐著五個男人,高矮胖瘦層次不齊,年齡看著卻是差不多,他們都是跟著秦揚打下秦家江山的人。
一看到秦淵進來,幾個人眼睛就停在他身上打量著,眼里還帶著絲蔑視。
“各位叔叔久等了。”
說話間秦淵已經(jīng)自顧自坐下,他翹起二郎腿,靠上椅背。
老羊和栗子就像左右護法一樣,依次站在他身后,陳婧則站在旁邊。
“二少哪里的話,我們等你也是應該的?!?/p>
說話的是金正堂,一身白色太極服,左手帶串佛珠。
他嘴上看似說著客氣話,可根本不將秦淵放眼里,眼里全是藐視。
“二少養(yǎng)好傷回來也不過兩月,這就急著會見我們這些老人了。”
陳進海眼神微瞇,手里盤著對文玩核桃。
“回來兩月了,才來見各位叔叔,是我做得不夠周到。”
“以后做的不好的地方,還請各位叔叔提出指教。”
秦淵客氣笑著,人明明是笑的,可那眼睛里分明藏著寒光。
“二少就不用玩什么文字游戲了,我們知道你擺這桌宴的目的?!?/p>
馮天成歪坐著手搭椅背上,空出來的右手夾著還剩一半的雪茄,看著秦淵直接挑明。
“果然還是瞞不過叔叔們的眼睛?!?/p>
秦淵笑著看向陳婧,眼神往桌上放的茅臺那里瞥一眼,示意她去給大家倒酒。
陳婧沒猶豫,走過去拿起酒給大家一一滿上。
“這應該就是二少帶回來那個警察吧?!?/p>
“聽說當初有不少弟兄折在了她手上,二少也是栽了跟頭,沒想到你還留著她?!?/p>
開口的是吳瑞祥,他將陳婧從頭到腳打量個遍,看她那細皮嫩肉的,沒想到是個狠手。
“我知道,找她來也是為了報復。”
秦淵隨口應付著,不想過多討論關于陳婧的事,今天來的目的不在這。
陳婧一圈酒倒下來又重新站回原位,可秦淵又讓她去陪大家喝酒。
看著金正堂對她色瞇瞇的眼神,陳婧還是硬著頭皮上了。
“來來來,哥幾個喝一杯,這可是條子倒的酒,人生頭一回啊?!?/p>
金正堂笑著起身,有些肥碩的大手摟上陳婧肩頭,一把將她拉進懷里,縱使萬般個厭惡,她也只能強撐著。
幾個人哄笑著調(diào)侃幾句陳婧,喝了第一杯。
五個人里最好色最貪婪的便是金正堂,陳進海好酒,馮天成和吳瑞祥則是墻頭草,那個厲害聽那個的。
到現(xiàn)在還沒說話的是蔣德明,他比較佛系一點,不爭不斗,說白了就是膽小點罷了。
為什么他父親秦揚能成為他們中的老大,并且讓五人信服,是因為他有勇有謀,做事張弛有度,懂得取舍,才能走到今天。
有秦揚在,即便他們在秦家手下做事也是甘愿。
“幾位叔叔也知道,如今大哥不在,我父親身體不好?!?/p>
“父親也在培養(yǎng)我接他的手,這次將幾位叔叔請過來,是希望得到你們支持?!?/p>
秦淵說的很輕巧,其實他就是走個過場。
今天不論他們同不同意,他都會逼他們把實權交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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