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華的總統(tǒng)套房內。
嘶,疼!
花清明微微皺著眉頭,伸出濕濡的舌尖輕輕的舔舐著嘴角的傷口,在一絲絲疼痛間,男人在耳邊的喘息聲,以及他粗魯?shù)穆訆Z仍然歷歷在目。
她誘人的琥珀色瞳孔透過玻璃看向床上躺著的罪魁禍首,羊絨被下的男人一動不動,還沉睡在睡夢中。
其實按原計劃,她只需要在他的酒里加一點迷藥就行了,對于普通人來說,這點藥量足以,可她第一眼在現(xiàn)實中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只覺得他身材魁梧,渾身散發(fā)著桀驁的氣息,給她的感覺就是生人勿進,憑借她的經(jīng)驗來看,這個男人的意志力絕不是平常人能比的,所以為了更好地完成計劃,她不得不臨時改變計劃。
用南姜的話來說,她給他用的劑量足以迷倒一頭牛。
可即使這樣,受過訓練的她還是難以招架這個男人,也不知道這個男人是不是酒后獸性大發(fā),撲倒她的時候又蠻力又霸道,差點沒把她挫骨揚灰了。
要不是這個男人對她有用,她必定昨晚就親手宰了他,管他什么身份。
不過最后還好····,她尚且保持著最后的理性。
從噴灑落下的涼水順著花清明嬌小勻稱的身體汩汩不斷的往下流淌著,她微閉著眼睛,半仰著頭,任由著水從頭頂一點點蔓延至全身。
冰冷的涼水加上滿浴室的大理石,白皙透粉的皮膚已經(jīng)微微的凸起被涼水喚醒的小顆粒,她仍然不為所動,或是站在那沉思了許久,就連呼吸都散發(fā)著冰冷的氣息。
她必須時刻保持著清醒。
“花清明,你知道你的選擇意味著什么嘛?”
“知道。”
“后悔嗎?”
“那些欺凌過我們母女,害死我媽的人只要在世界上存在一天,我便后悔一天。”
“希望你記住你今天說的話,預祝我們合作愉快?!?/p>
這是她重返龍城最后于瀾姑的對話。
7年了,很多事情早已物是人非,可即使過了這么多年,她仍然清楚地感知到喬弈秋母女對她身體上的摧殘,和父親的冷眼漠視,更可惡的是還有那些助紂為虐的傭人。
毫無理由的打罵。
慘絕人寰的侮辱。
她要讓整個喬氏為她的遭遇和她媽媽的死陪葬。
一個都不放過,她發(fā)誓。
仇恨的種子早在七年前的那個晚上就在花清明的身體里流淌著,早已與她連為一體,想起那對母女的丑惡嘴臉,幽深的眸子里都難掩仇恨之火。
她現(xiàn)在以喬家私生女的名義返回龍城,暫時還見不得光,要想絆倒喬家,完成對瀾姑的承諾,就必須在龍城掀起血腥風雨,對于她這個在外人眼里什么都不是的人來說,就不可能繞過ME財團,更不可能在那個男人的眼皮子底下這么做,所以,她必須拉那個男人下水。
而床上躺著的男人對她來說,是復仇的第一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即使搭上她自己也在所不惜。
偌大的鏡子前她赤裸著全身,明明長著一張妖媚眾生的臉,可透過鏡子里不難發(fā)現(xiàn)白皙的皮膚上呈現(xiàn)出大小不一的舊傷疤,除了脖頸處昨晚留下的吻痕,整天來看著實拉低了整個人的美感。
對于這些伴隨她多年的傷疤來說,她早已經(jīng)習慣了,但也是這些傷痕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她,她活著,就是為了要報仇。
在來龍城之前,瀾姑就要求為了更好地完成任務,必須要她除去這些傷疤,而她,則一口否決了。
“除去傷疤的花清明還是花清明嘛,身體表面的傷痕可以利用科學手段讓它永遠消失,可它并不能把所有的仇恨一起帶走,既然,選擇了我,也請相信我。”
花清明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面無表情的臉上終于露出了一抹淡然的微笑,她伸出手將放在旁邊的浴袍穿在身上,簡單的打了一個結。
她年齡本來就不大,再加上皮膚天生的好,即使不施粉黛,臉上也難掩妖嬈,此時的她更如出水芙蓉。
做好這些后,她不緊不慢的在走出浴室,而后又把浴袍往肩膀處拉了一下,完美的將自己的好身材若隱若現(xiàn)的表現(xiàn)了出來。
奢華的套房內,到處散落著凌亂的衣物,沙發(fā)抱枕也被蹂躪后丟在了地上,床旁邊也赫然的躺著幾只散落的套套。
整個房間內除了奢靡又更顯曖昧。
而床上的男人仍然一動不動的躺在薄被之下,隱約中露出大半個俊臉,雖然看不出全貌,但高挺的鼻梁生的格外的優(yōu)秀,此時的他像個孩子般沉睡在睡夢中。
花清明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很快收回目光,她打開自動幕布,落地窗赫然出現(xiàn),身處頂層,太陽的光芒透過窗戶,紛紛落入床上。
知道他醒還需要點時間,花清明便從包里掏出香煙,站在落地窗前悠然的抽著,抽到還剩小半顆時,床上終于有了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