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看著出現(xiàn)的俞溫小跑著來到對方身邊:“俞哥哥,你來找我了啊。”
俞溫一把抱住沖過來的云舒,將她環(huán)在懷中,一邊看著對面那個衣衫破爛卻不失挺拔的男子。
俞溫抱的很緊,云舒有點難受微微掙扎一下,俞溫就順勢松開了。俞溫低頭看著云舒:“你怎么回事,怎么摔倒這下面來了。是春蘭做了什么嗎?”
系統(tǒng)在云舒的腦子里嘰嘰喳喳的吐槽:“舒舒,那個春蘭好生不要臉,她居然跟眾人說你們是一起跌落下來的,你快拆穿她啊。”
云舒淡淡地說:“我不知道是不是她,不過我確實是被人推下來的?!?/p>
如此還能有誰呢。
俞溫心中有氣,但也不忘記教訓(xùn)云舒?!胺廊酥牟豢蔁o。你怎么能這么不小心呢,你知不知道你的父母擔(dān)心了你一夜,我也是?!?/p>
又來了,俞溫雖然很帥,但是他經(jīng)常會化身話癆。但偏偏說的又很有道理,云舒只能耍著小心思避開俞溫的說教。
被晾在一旁的楚承恩聽著對面男女的交談,明白這就是對方口中訂下婚約之人。可惜目前眼睛受傷,看不清那男子的模樣。不過自己這么明顯的一個人被忽視心中還是難免有些膈應(yīng)。
楚承恩故意弄出聲響,引起兩個人的注意。
俞溫問出了醞釀已久的問題:“舒舒,這個人是?”
“哦,我昨天晚上爬進(jìn)這個山洞的時候他已經(jīng)在里面了,多虧了這位大哥好心將山洞讓出一小片空地給我?!闭f完后云舒靠近俞溫的耳邊小聲說道:“不過估計他是被仇家追殺了,眼睛看不到了呢?!?/p>
追殺兩個字讓俞溫的心高高的懸了起來,看對方的架勢,惹上的人肯定也不是什么小人物。他死了沒關(guān)系,但是不能牽扯到云舒。
“多謝兄臺昨晚照顧舒舒,不過男女共處一室,這個名聲傳出去對舒舒的名聲有損。還望兄臺切勿對他人提起。”俞溫端的是君子模樣,提出的要求也是合情合理。
但是在聽的人耳中就不是這個味道了。
“哦,若是我偏偏說出去了又怎樣呢。我至今尚未成婚,倒也是不介意十里紅妝娶了小姐?!背卸髂呐率軅膊桓淖约簮厶翎叺臓顟B(tài)。
“你!”俞溫想要上前,卻被云舒攔了下來。
“俞哥哥,你莫要跟一個病人置氣,他都是逗你的?!痹剖婵从釡剡€是想要上前,便開始轉(zhuǎn)移話題:“俞哥哥,我想要回家了。我爹娘肯定很擔(dān)心我,你帶我回去吧。”
俞溫從來就不能拒絕云舒的要求,他狠狠地瞪了楚承恩一眼,哪怕明知道對方看不見。然后轉(zhuǎn)身帶著云舒離開。
云舒告別之后就走了,楚承恩的耳邊只能聽到少年小心的帶著女子離開的聲音,聲音越來越輕,最后整個山洞空凈極了,只有不時地風(fēng)聲吹進(jìn)來。
楚承恩開始調(diào)整自己的身體,當(dāng)前重要的是盡快離開跟自己的下屬匯合。但是楚承恩的耳邊總是有女子的聲音,他煩躁極了,但偏偏卻還是重復(fù)著:“舒舒”二字,就是不知道是哪個舒。
而離開的云舒和俞溫很快就跟山底的其他人匯合了,云舒被安安穩(wěn)穩(wěn)的送回了家。
云舒到家之后,就接收到了全家人的淚水和責(zé)罵迎接。
“你個死孩子,你沒事跑到那邊作甚。摔下去很好玩是吧,我看你以后就不要想出去了,我看你長不長記性?!痹颇敢贿叡е剖?,一邊錘打著云舒。
云父站在不遠(yuǎn)處,看著終于回來的女兒,想說點什么卻絲毫開不了口。他就站在一旁,拿起自己常用的煙桿,只是干吸了幾口,卻忘了點煙。
云舒最是受不了長輩的眼淚,這種氛圍下也難免紅了眼睛。云母還沉浸在悲傷中,云舒只能把求救的眼光望向云父和俞溫。
俞溫在一旁雖然想要緩解一下,卻又不知所措,生怕逾矩。
最后來打圓場的還是云父,他一邊安慰云母讓她放開云舒,一邊跟俞溫道謝。俞溫看著這情景知道自己該走了,于是順勢提出了離開。
云母緩了一下情緒,忍不住又說了云舒幾句,然后就巴巴的去給云舒做喜歡的面食。
云舒在廚房外面看著在廚房操勞的云母,忽然就不想做什么任務(wù)了。就這樣在這個小村莊里跟父母待一輩子也很好呀。
但是這個世界并不會隨著云舒的意志發(fā)展,云舒一邊吃面,一邊在腦子里面問系統(tǒng):“統(tǒng)子,難道真的沒有辦法救爹娘嗎?”
系統(tǒng)知道云舒舍不得,它也舍不得。這十幾年的生活,哪怕它只是一個旁觀者,但是也能感受到這個小家庭的溫馨。
“要不我們試一試,我們偷偷的搬離這里。他們畢竟只是世界線里面的小人物,說不定世界線根本不會在乎的,只要到時候你按照原定的路線走不就可以了嗎?”系統(tǒng)小心翼翼的提出自己的觀點。
云舒很開心:“真的可以嗎,統(tǒng)子,我保證之后的路線我都會按部就班的走的。我肯定不會再讓你為難的?!?/p>
一人一統(tǒng)都很開心,他們覺得自己的計劃幾乎完美。
世界線里面屠村的事情發(fā)生是在云舒十五歲的時候,而現(xiàn)在云舒還有幾天就會滿十五歲。所以必須要在這幾天將云父云母轉(zhuǎn)移。
但是下午的時候云家來了一位不速之客-春蘭。
云舒對春蘭說不上有好感,這次的事件云舒對春蘭還是有怨言的。
而春蘭則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自己的鬼迷心竅,云舒沒有說原諒春蘭,只是自己的身份也不方便懲罰春蘭,便要求她必須跟父母坦白一切。
春蘭本來想著自己可能要被打,但是對方居然沒有,春蘭心中的羞愧已經(jīng)快要漲的溢出來了。她最后哭著離開了云家。
春蘭主動跟家里面承認(rèn)了自己的錯誤,春蘭的父母就是老實巴交的普通人。她的父親在知道女兒做出這種害人的事情后,大罵一頓,然后把春蘭鎖進(jìn)了家里的地下。
云舒在春蘭走后,開始思索著怎么讓云父云母逃開死亡的命運,但是世界的發(fā)展從來就不以個人的意志而轉(zhuǎn)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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