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蘇媚的《失憶后,我成了將軍的嬌軟替身》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云楓被人救上岸時,已經(jīng)半死不活,他被斬斷了雙腿,又在冰冷刺骨的湖水里泡了許久,又因驚嚇過度,時常出現(xiàn)幻覺,回去便高燒不退,神志不清盡管辰王派來了宮里的太醫(yī)為他治傷,上好的補藥也用了不少,卻藥石無醫(yī),沒幾天便不治身亡辰王見云楓被打的慘狀,才知江泠的手段,他正打算去江家興師問罪,云貴妃一把將他拉了回來,勸道:“得罪了江泠,只會將他推向齊王,他倒向齊王,于你有何好處?再說對付他,你有幾分...
失憶后,我成了將軍的嬌軟替身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江泠為她準(zhǔn)備的那身衣裳是上好的蜀錦所制,湖藍色小襖,襟口處繡著一簇簇潔白的梨花,石榴紅厚褶裙,裙擺處是金蝶穿花的刺繡,淡雅中透著華麗。。
此處名叫梨香院,院中遍種梨樹,屋中用來裝飾的瓷器,幾案上的雕花,屋里的屏風(fēng),就連錦被之上所繡的花紋皆是梨花。。
蘇媚看了看自己袖口處的梨花花紋,自嘲一笑:“想必那位秦小姐鐘愛梨花,這身衣裳便是按照秦小姐的喜好,為她量身定做的罷!這衣裳她穿著甚是合身,想必她的相貌和身量與那位秦小姐極為相似,她還真是塊當(dāng)替身的好材料。
”
蘇媚推門出去,沐風(fēng)已在門外等候多時,見到蘇媚,拱手道:“公子有事出府,囑咐在下送蘇姑娘,安樂坊的人已在府外等候多時,姑娘快請罷。
”
蘇媚點了點頭,出了江府,見金釧焦急地等在府門外,一直探著頭朝府中張望,見到蘇媚,急忙上前,焦急道:“姑娘,今日李嬤嬤發(fā)了好大的脾氣,這會子已經(jīng)在安樂坊等著姑娘了,您也知咱們安樂坊的姑娘是不能在外頭過夜的,昨日江公子派人告知奴婢時,可要嚇?biāo)琅玖恕?br>
”
蘇媚輕握金釧的手,寬慰道:“你不必擔(dān)心。
”
昨日發(fā)生之事,并非是她能左右,大不了受些責(zé)罰罷了。。
只是江泠著實不好伺候,今日又無故惹怒了他,若要出安樂坊,只怕還需耗費些時日,昨日她留宿江府,有損女兒家的清譽,也難怪李嬤嬤會發(fā)怒。。
金釧攙著蘇媚上了馬車,蘇媚一路無話,愁容滿面,看今日江泠的態(tài)度,她更加沒了幾分把握他能助自己出安樂坊。。
馬車緩緩?fù)O?,蘇媚懷著忐忑難安的心情,邁進安樂坊,果然李嬤嬤已在坊中等候多時,見蘇媚前來,板著臉,皺著眉頭道:“我平日是如何教你的,你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在外頭過夜,將我平日的教導(dǎo),安樂坊的規(guī)矩置于何處?”
眼下江泠并未買下蘇媚,她清白受損,傳出去只怕日后再難賣個好價錢。。
莫說一萬兩銀票了,便是那三百兩銀票的本錢只怕都會血本無歸,憑她才貌出眾又如何,男人們都愛個新鮮,其次才是相貌和才藝。。
扶桑站立在李嬤嬤身旁,雙目紅腫,自她昨日從江府出來,回來便大哭了一場,見蘇媚被訓(xùn)斥,這才覺得心情稍舒暢了些,冷笑一聲,陰陽怪氣道:“許是有人是覺得江公子會抬她做妾,早已得意忘形了罷,這才做出了此等丑事。
”
李嬤嬤一掌拍在桌面,怒道:“雖你被江爺看中,可眼下江爺并未將你買下,你便如此上趕著,做出此等傷風(fēng)敗俗之事,絕不可輕饒。
”
李嬤嬤的話音未落,蘇媚便將自己袖口卷起,露出纖細瑩白的玉臂,只見那玉臂之上鮮紅一點,李嬤嬤先是一怔,頗感意外,隨著轉(zhuǎn)怒為喜,目光慈愛,言語中透著關(guān)切,道:“昨晚媚兒沒能及時趕回來,聽金釧說是媚兒昨晚偶感風(fēng)寒,因江府有良醫(yī),這才不得已留宿在江府,對嗎?”
蘇媚點頭一笑,福身道:“媚兒昨夜未能趕回安樂坊,還請嬤嬤責(zé)罰。
”
李嬤嬤連忙將她扶起身,拉著她的手坐下,又噓寒問暖了幾句。。
李嬤嬤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得如此之快,她早已習(xí)以為常,李嬤嬤是商人,自己也不過是安樂坊的貨物,商人只關(guān)注貨物的價值,那她便證明自己對李嬤嬤而言,仍有價值,李嬤嬤自不會再為難她。。
蘇媚盈盈一福道:“嬤嬤,媚兒有些累了,若嬤嬤沒有旁的吩咐,媚兒可否先回點香閣休息。
”
李嬤嬤瞪了一眼身旁的扶桑,便親自送蘇媚上樓,面上堆著笑,輕拍她的手道:“此前是嬤嬤不查,讓媚兒受了委屈,媚兒只管好生歇著罷。
”
扶桑也頗感意外,蘇媚昨夜在江府留宿,竟還是清白之身。。
此時天色稍霽,又正值正午,陽光透過青色窗紗瀉進屋內(nèi),蘇媚提起裙擺,行走在地上的光影里,周身像是鍍上了一層柔和的金色光暈。。
那裙擺之上用金線繡著的蝶兒綻出耀眼的光芒,似在陽光下輕盈起舞,蘇媚輕提裙擺,露出綴著紅寶石的蜀錦鞋面,那紅寶石熠熠生輝,燦爛奪目。。
李嬤嬤驚呼一聲,大聲道:“媚兒這身衣裳的袖口和襟口處的梨花花紋皆為銀線所繡,而裙擺處所繡金蝶竟用的都是金線,那鞋面之上嵌著紅寶石,這衣裳竟如此華貴,最難得的是這蜀錦和繡工,難道這身衣裳和繡鞋竟都是江爺所贈?”
蘇媚點了點頭,她這身衣裳雖說顏色淡雅低調(diào),卻處處透著不凡,希望這身衣裳能替她擋上一陣子,讓李嬤嬤認(rèn)為江泠還是看重她的,否則她一日還在安樂坊,李嬤嬤會將她賣給別人。。
李嬤嬤欣喜地點頭道:“可見江爺是極看重媚兒的。
”
她果然沒有看錯,那江爺貴氣逼人,定非尋常富貴公子,看來這一萬兩銀票跟快就會到手了。。
李嬤嬤滿臉失望地睨了扶桑一眼,“你也跟媚兒多學(xué)著些。
”
扶桑臉色一白,想起昨日她抱著琴去江府,還只是說出自己的身份和來意,江泠竟就毫不留情地開口送客,而蘇媚竟能在江府留宿,江泠還送她如此貴重的衣裳。。
扶桑險些氣暈過去,芍藥急忙去攙扶她,待李嬤嬤攙著蘇媚去了樓上的點香閣,扶桑的緊握的指尖掐得手心的肉紅腫一片,冷笑道:“今日我因蘇媚受的奇恥大辱,我定叫她加倍奉還。
”
芍藥連忙勸道:“姑娘,蘇姑娘是李嬤嬤的心頭寶,且江公子又如此看中她,李嬤嬤先前還警告了姑娘,姑娘還是莫要再生是非才是。
”
反正消息她都已經(jīng)放出去了,相信那位很快就有所動作了。
只有蘇媚不在這安樂坊中,那李嬤嬤最依仗的,名動揚州城的歌女就只有她扶桑。。
蘇媚剛上了樓,還沒入點香閣,鄒公子便帶著一群小廝來了安樂坊,一進門便高聲喊道:“媚兒呢,快叫媚兒來伺候本公子。
”
扶桑得意一笑,看著那磕著瓜子,翹著二郎腿的鄒元,心中暗暗一笑道:“任憑你蘇媚本事再大,今夜也只能去伺候鄒元。
”
鄒元便是揚州城有名的富戶鄒員外家的獨子,平日里游手好閑,財大氣粗,風(fēng)流浪蕩,便是那位出銀六千兩想要買下蘇媚的冤大頭。。
蘇媚此前一直在安樂坊養(yǎng)病,李嬤嬤便替她擋了去伺候鄒元,只因這鄒元生得相貌猥瑣,又喜好動手動腳,安樂坊的姑娘們都對他唯恐避之不及。。
李嬤嬤對蘇媚囑咐道:“待會你老老實實在屋里呆著,千萬別出來。
”
李嬤嬤便急忙下樓,迎了上去,她剛要說蘇媚病了,鄒元便眉頭一擰,便道:“休要拿蘇媚病著的幌子來糊弄本公子,我知道蘇媚沒病,昨日我家的小廝還看見蘇媚的馬車去了永寧街的江府。
”
蘇媚聽聞臉色一白,鄒家是揚州的大戶,住在安北街,而江府地處偏僻,位于永寧街,江府與鄒家隔了三四條街巷,鄒元說昨日見過她的馬車,他根本就是在說謊,定是有人將她去了江府的消息透露給了鄒元,她前腳剛回了安樂坊,鄒元后腳便跟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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