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聲?!?/p>
“孩子醒來吧,你現(xiàn)在有危險?!?/p>
梁雨聲睜開疲憊的雙眼,看著眼前白發(fā)蒼蒼的老人,瞬間眼眶一紅,眼淚大顆大顆的流了下來,“太奶奶你回來了嗎?嗚嗚……聲聲好想你,我怎么都找不到你了?!?/p>
“好孩子,不哭啊~太奶奶一直都在?!卑装l(fā)蒼蒼的老人伸出滿是皺紋的手,輕輕地擦拭女孩豆大的淚珠。
“太奶奶,你不準(zhǔn)再丟下聲聲了,我不準(zhǔn)你走!”梁雨聲眷戀地用臉頰輕蹭老人的手,這種熟悉的感覺她想了兩年。
“太奶奶一直都在聲聲身邊啊,只是聲聲現(xiàn)在看不到?!崩先舜葠鄣匕矒嶂ⅰ?/p>
“那太奶奶為什么都不出現(xiàn)?”梁雨聲不高興的皺了皺鼻子,她這兩年以來找了無數(shù)個地方,始終都找不到她老人家。
老人慈愛地捏了捏女孩皺起的鼻子,“太奶奶不方便現(xiàn)身。你現(xiàn)在可以用太奶奶教給你的本領(lǐng)了,好好修煉,心正守一。等有一天你足夠強大的時候,就可以見到太奶奶了?!?/p>
“太奶奶,你還要走嗎?是有人要害你嗎?那個人是誰?”梁雨聲紅著眼眶著急的問道。
其實她感覺到了,這不是現(xiàn)實,太奶奶并沒有真的回到她身邊。太奶奶躲起來,肯定是為了保護(hù)自己,不希望壞人害她。
“聲聲,想太奶奶的時候,可以用心咒去感應(yīng)。你要好好修煉,不要問那么多,等到時機成熟,這一切你就會知道了?!?/p>
“嗯好,那我現(xiàn)在算是正式可以出山了嗎?也可以開天眼嗎?”梁雨聲睜大雙眼望著她太奶奶。
她能夠用心咒感應(yīng)到太奶奶就太好了,她一定好好修煉強大自己,然后保護(hù)太奶奶,把所有害太奶奶的壞人趕走。
老人慈愛地點了點頭,伸手揉了揉女孩的腦袋,“你身上的任務(wù)重,好好修煉,心正守一,跟著你的心走,太奶奶會永遠(yuǎn)保護(hù)你?!?/p>
“嗯好,我一定會好好修煉,爭取早日可以和太奶奶團(tuán)聚!”梁雨聲破涕為笑的乖乖保證。
老人最后滿眼慈愛的看了眼女孩,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溫聲道:“乖~我家小聲聲現(xiàn)在有危險,要趕緊醒來了?!?/p>
梁雨聲猛然睜開雙眼,看著準(zhǔn)備壓上來的龐誠,想到昏睡前的一幕,就氣血上涌,抬手一巴掌呼上去,然后滾到床的另一邊。
龐誠‘咝~~’的一聲,伸手摸了摸臉上被撓破的血痕,憤怒道:“冥頑不靈!梁雨聲你不要給臉不要臉!”
梁雨聲搖了搖昏沉的腦袋,沒有理會男人的吼叫,口中念念有詞地爬下床,晃著身子往門口走去。
“賤人!你今天哪也去不了,必須陪老子睡!”龐誠大步追上去,一把拉住梁雨聲的胳膊,把人甩到床上。
梁雨聲被甩的眼前一陣發(fā)黑,看著壓|在身上的王八羔子龐誠,恨不得宰了他。
口中繼續(xù)念念有詞,伸手結(jié)印,最后一句敕,咒成。
毫不猶豫的伸手把咒印打在龐誠身上。
“啊——賤人,你對我做了什么?”龐誠捂著突然劇痛地心口嚎叫。
“做了什么?當(dāng)然是讓你好好享受享受了?!绷河曷曊f著狠咬了下麻木的舌頭。
艱難的爬下床,感受著四周涌動的陰氣,努力屏氣凝神,試著打開天眼看了下聚涌而來的陰氣,全部漂浮到龐誠的周圍。
這才安心的冷笑一聲,這聚陰陣夠他享受了。
既然敢害一個有傳承秘法的神婆,那就要有勇氣承擔(dān)后果。
也許剛才以前即使面臨被|強|暴,她也只有奮力反抗,絕不會用這些玄學(xué)手段,但,現(xiàn)在不同了!
低頭看著手心里的印記,剛剛那個不是夢,是太奶奶真的來看她了,她可以使用這些本領(lǐng)了。
梁雨聲勾唇一笑,今天所有害她的人,一個都別想逃!她會一個一個地報復(fù)回去。
“賤人,你剛剛打在我身上的是什么東西?我身上怎么突然這么冷?”龐誠感覺自己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的顫抖,忍著恐懼怒吼道。
“冷啊,冷就對了。這個叫冰魄掌,沒見識過吧。滋味還喜歡嗎?”梁雨聲說完看了眼開始發(fā)抖的龐誠。
轉(zhuǎn)身從床頭柜上拿起一個鞭子,落上咒,看著鞭子上裹著的陰氣,用力抽在龐誠這王八羔子身上。
耳邊傳來一聲聲凄厲地慘叫聲,梁雨聲哼笑一聲,把鞭子上剩余的陰氣,全都打進(jìn)他骯臟的身體里。
停下手喘了口氣,要不是腦袋上傳來一陣陣的眩暈感,她才不會輕易停手。
龐誠軟趴趴地趴在地上,他不知道這女人是怎么打的,身上被鞭子抽過的地方,疼到了骨子里,感覺五臟六腑像是在互換位置,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
只能無盡地討?zhàn)垼M@賤女人可以饒過他,“求、求你,別、別打了,我錯了,你想、怎么、都可以。”
梁雨聲冷嗤一聲,看著鱉孫似的男人,似笑非笑拿出手機……
十幾分鐘后。
梁雨聲冷漠的看著徹底昏死過去的男人,轉(zhuǎn)身走向門口,先從貓眼里看到外面沒有人,這才開門離開。
暈暈乎乎走到電梯門口,看著上上下下的電梯,低頭又看著自己身上被撕爛的衣服,轉(zhuǎn)身走向消防通道。
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少層,直到迷迷糊糊地,撞到一個堅硬的東西上。
梁雨聲感覺到應(yīng)該是個人,伸手想去提陰氣,卻是怎么都沒了靈力,身子軟綿無力靠著對方。
勉勵睜開眼睛看到一雙烏黑漆亮的鳳眼,想著能有這樣眼睛的人,應(yīng)該不會壞,只來得及說一句:“救我?!本蛷氐谆杳粤诉^去。
李南征低頭看著倒在懷里衣衫破碎,嘴角還掛著血跡的小姑娘,不用想也知道她經(jīng)歷了什么,微皺著眉頭,把正在通話的手機掛斷,抱著人順著樓梯走了上去。
昏迷中的梁雨聲似乎聽到,一道年老的聲音,“她中了蒙汗藥加一些催|情|藥劑,現(xiàn)在打了針,睡一覺醒來就沒事了?!?/p>
梁雨聲迷迷糊糊的想著,救她的人,可能已經(jīng)把她送到醫(yī)院了,年老的聲音應(yīng)該就是醫(yī)生,想到這里,她緊繃的最后一根弦徹底放松了下來。
“南征,不用擔(dān)心,她嘴里的傷也沒事,就是看上去有些嚇人。”花灰胡子的老者,看了眼旁邊微皺著眉頭的沉穩(wěn)男人。
又開口道:“既然擔(dān)心人家,那就保護(hù)好點,現(xiàn)在這種級別的美人可是不多見嘍?!闭f著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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