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我懷孕了


靳言沖著蕭南城那副平靜的嘴臉,歇斯底里地嘶吼:“蕭南城你這混球!你知道現(xiàn)在梔微有多痛苦嗎!她是你的妻子?。∧憔谷贿€心安理得跟別的女人在一起!”

“怎么,你心疼她?”蕭南城淡淡輕笑,深邃的眸中滿是戲謔,步伐緩緩上前,一字一句透著邪肆,“你這么苦心愛她,用盡手段跟她生了孩子,可惜,陸梔微卻只愿意爬上我的床……”

“混蛋?。 苯耘豢啥舻膿P(yáng)起拳頭,狠狠一拳砸在蕭南城的臉上:“陸梔微真是瞎了眼才會看上你這種混蛋!”

蕭南城往后退了幾步,這一拳他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承受了下來。

他站定步伐,淡淡揩去唇角的血痕,臉色平靜冷冽得可怕。

“南城!”婁東媛嚇壞了,捂緊唇瓣哭得梨花帶雨,撲過去查看他的臉,“你沒事吧?”

陸梔微更是嚇壞了,再也顧不得那么多,轉(zhuǎn)動輪椅連忙攔住了靳言的沖動的身影:“靳言!你別鬧了!”

靳言整個(gè)人思緒被拉扯回來,木訥地低頭,望著紅了眼眶的陸梔微。

婁東媛憤怒地瞪著陸梔微,咬緊牙關(guān)咒罵:“陸梔微你個(gè)賤貨管好你凱子!真不要臉的女人,離婚了還來糾纏南城!”

陸梔微咬緊唇瓣,憋住眼淚不流下來。她淡淡抬眸望著蕭南城的方向,他冷峻的臉頰泛青,唇角不斷有血絲流下。

陸梔微心中鈍痛,忍不住別開眼,說不心疼是不可能的。

蕭南城戲謔地勾起唇角,聲音滿是嘲諷與不屑:“陸梔微,你倒比我有本事,才離婚就已經(jīng)跟這個(gè)男人搞上了?”

“離婚?”靳言驚詫的瞪圓了眼睛,回頭望向陸梔微,“梔微,你已經(jīng)跟他離婚了?那財(cái)產(chǎn)分割呢!這混球害了你那么久,梔微,你必須要爭取到他的全部財(cái)產(chǎn)!”

“靳言,你別說了,我跟南城是和平分手的?!标憲d微臉色空洞地垂眸,臉頰火辣辣炙痛。

她深吸一口氣壓抑下一切,抬起頭,沖著蕭南城與婁東媛微微一笑,苦澀布滿眼眶:“我忠心祝福南城,真的……”

她說著說著喉嚨開始哽咽起來。

祝福?多可笑,她怎么可能衷心祝福那個(gè)她深愛了五年的男人。

五年,蕭南城這個(gè)名字,早就已經(jīng)深深烙印在他心頭,經(jīng)久不息。

“婁東媛女士,請過來一下,你的檢查結(jié)果出來了?!庇凶o(hù)士拿著報(bào)告走出來。

陸梔微無力地望著婁東媛滿心期待地走進(jìn)科室。

她悲哀地垂著眼簾,婁東媛是去取孕檢報(bào)告的吧。

不過半晌,便聽見女人興奮的尖叫聲傳來,婁東媛興奮地飛奔出來,用力抱住了蕭南城的脖子,照男人的唇瓣就是一陣熱烈的吻——

“我懷孕了!南城!我懷孕了!我們有寶寶了!”

陸梔微胸口窒痛,臉色更加慘白了幾分,一顆心徹底崩裂成碎片,無法彌補(bǔ)。

“該死的,我們走!”靳言怒不可遏地咒罵了一聲,用力推著陸梔微離開。

陸梔微直到躺在病床上,都毫無生氣,瞳孔麻木地望著天花板,對外界一切聲音都保持屏蔽的狀態(tài)。

靳言擔(dān)憂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梔微,你振作一點(diǎn)?!?/p>

陸梔微稍有反應(yīng),皺眉轉(zhuǎn)了個(gè)身:“靳言,我想一個(gè)人休息一會,抱歉?!?/p>

看著她痛苦落寞的背影,靳言喉中梗塞,想安慰,不知道該如何說出口。

他心中清楚,蕭南城,注定是陸梔微心口最深最重的傷口,是無法愈合無法抹去的痛。

他靳言唯一能做的,也只能是默默守護(hù)在她身后,保她一世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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