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和你說這個做什么?!鼻锾倚⌒囊硪韺⑵崞鞣藕?,“你個呆子就沒見過幾個男人?!?br>
皎月思索片刻,準備一句話堵死秋桃這個牙尖嘴利的,“我見過魏王?!?br>
“誰讓你提他了?!鼻锾业纱罅搜壑樽?,“你要非拿魏王比,誰能贏?”
虞聽晚一進來,便見架前兩人不知在嘰嘰呱呱說些什么。
秋桃瞧著伶牙俐齒,其實小時候是個結(jié)巴,說話著急了愛比劃,另一個則雙手抱臂,瞧著冷淡,偶爾蹦出來一句話。
“你們說什么呢?”虞聽晚悄悄走到秋桃身后,皎月默契地沒有張口提醒。
“在聊魏王?!鼻锾覈樀靡欢哙拢瑢嵲挾级d嚕出來了。
見虞聽晚笑意淡下來,秋桃便趕忙道歉:“娘娘,知道您不喜他,奴婢以后不提了。”
“我沒有不喜他?!庇萋犕砗鋈幌肫瘃R車中那人沉靜的側(cè)臉,“魏王權(quán)勢滔天,還是少提及,哪句話惹惱了他就不好了?!?br>
秋桃應(yīng)下后,親昵道:“娘娘,織室送來了新春衣,其中有件腰身似乎大了些,奴婢今日一早改了下,您去試試?!?br>
虞聽晚想了下最近什么日子,“賢妃上回還抱怨織室怠惰,怎的今年春衣這么早就送來了?!?br>
秋桃伺候她穿上件胭脂色曲裾深衣,錦帶束腰將她本就纖細的腰身和玲瓏身段勾勒出來。
最難得的是這料子,因是極輕薄的紗,故而層層堆疊,如煙如霧,裙擺以金線繡蓮紋,行動處如踏瑤池,步步生蓮。
縱使秋桃與虞聽晚日日相對,也呼吸一滯。
這深衣和虞聽晚也太搭了,既襯托其嬌艷,又添了幾分縹緲之姿。
秋桃喃喃:“織室送來的衣裳里頭,其它都平平無奇,就這件不是凡品。”
虞聽晚也甚是喜歡這件衣裳,十幾日后,陳昭儀辦賞花宴,她便穿的這件。
初春時節(jié),增城殿為這賞花宴日夜不絕燒著銀炭,只為催花早開。
陳昭儀這宴表面是賞花,實則是為三皇子選妻,趙衡和那些士族家的女公子們在外頭,后妃則聚在內(nèi)殿。
時不時有宮人進來,對陳昭儀耳語什么。
“他當真一個也沒看上?”
虞聽晚在一旁聽著,有些訝異,長安士族因潁川陳氏的地位,對趙衡還算看得起,今日有頭有臉的士族都送了自家姑娘來。
這趙衡也是奇怪,不愛美人愛辦喪。
外頭陡然傳來幾聲尖叫,有個太監(jiān)跑進來,嚇得帽子都掉了。
陳昭儀臉色一變,站起身,厲聲問道:“怎么回事?”
“有……有刺客!”
太監(jiān)磕磕絆絆將方才情形道來,趙衡本興趣缺缺,手中玉佩不知該送誰。
到最后,瞧盧姑娘還算順眼,便往她身邊走去。
還未挪動兩步,不知哪里來兩支冷箭,堪堪擦著趙衡和盧姑娘肩頭過去。
趙衡玉佩一時沒拿穩(wěn),摔碎了。
陳昭儀臉色難看,似乎喃喃罵了句“孽緣”,有些疲憊地吩咐宮人送妃嬪們回宮。
虞聽晚行經(jīng)增城殿旁的廊道時,瞧見個少年坐在地上,輕輕“嘶”了一聲。
皎月聞到血氣,肅然道:“娘娘,那是刺客,等奴婢片刻?!?br>
皎月手中的匕首正要刺中少年時,她生生頓下,變了調(diào)道:“郡主?”
裴姝不認識皎月,猜她是斬龍衛(wèi),疼得齜牙咧嘴道:“我兄長派你來的?告訴他,我不回去?!?br>
“奴婢是貴妃的人?!?br>
裴姝眼神一凜,視線越過皎月,瞧見了虞聽晚那張臉,心中一麻,因那張白狐皮而生的怨氣煙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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