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芳,你就聽媽的吧!別把二弟留下的產(chǎn)業(yè)都敗給別人了?!贝蠓糠蛉死罨厶m上前挽著秦如芳的手勸。
很親熱,還一副我們大家都在為你好,你別執(zhí)迷不悟的姿態(tài)。
霍建樹眼中掠過陰謀得逞的笑意。
哼,小小一個楚家女,也敢和他叫板?
他今天就把她趕出霍家!
“馬上辦離婚手續(xù),把楚辭憂趕出霍家!”霍老太太下令。
證據(jù)確鑿,又有老太太出門,楚辭憂只有兩條路:自己走和被扔走。
“媽,我覺得這其中肯定有誤會。”秦如芳內(nèi)心掙扎了半天,最終還是決定再信楚辭憂一次。
這姑娘既有小女孩的浪漫,也有與年紀不配的沉穩(wěn),她是真的很喜歡。
而且,楚辭憂是庭琛唯一愿意開口說話的對象。
如果把她趕走了,誰陪庭琛聊天解壓?
霍老太太無比嫌棄地瞪秦如芳:“蠢貨!這可是陸松親口說出來的話!是楚辭憂的密謀!你聾了沒聽到嗎?”
“就是就是!弟妹你別再犯糊涂了!”霍建樹道。
“弟妹,你想給庭琛找媳婦,多的是人選。區(qū)區(qū)一個楚辭憂,根本配不上咱們霍家的門楣?!崩罨厶m說。
大房一家都幸災樂禍地等著看楚辭憂被掃地出門。
秦如芳不甘心,她多想證明楚辭憂是清白的,道:“小憂,你快說話?。 ?br>
“請問大伯,錄音是怎么得來的?”楚辭憂不慌不忙地問。
錄音里是陸松的聲音,那些話是他親口所言。
卻,不是對她說的。
他就是記恨她搶了東郊的地,故意錄下這段音頻給大房,想看她被霍家趕走。
她,不會讓他得逞!
“還用問嗎?當然是你和前男友密謀的時候,被人偷聽錄下來了。”霍建樹冷笑。
“什么時候錄的?時間,地點?!背o憂追問。
霍建樹一愣,隨后不耐煩的罵:“你怎那么多事?證據(jù)在兒了,趕緊滾!”
“就是!馬上滾出霍家,你不配當霍家的兒媳婦?!崩罨萏m附和。
“只許你們舉證,不許我自證?”楚辭憂冷笑,“錄音里只有陸松一人的聲音,方便能證明我參與了?”
秦如芳如夢初醒!
對啊!那錄音從頭到尾都是陸松自說自話,根本就沒有楚辭憂。
陸松那廝壞透了,指不定是他故意污蔑楚辭憂。
秦如芳揮開李惠蘭,來到楚辭憂面前,堅定地支持:“小憂,媽支持你!”
“那段錄音是大柏伙同陸松一起陷害我!”楚辭憂聲音不大,卻堅定有力。
“可笑!你值得我們陷害?”李惠蘭罵,“就你這樣的,多看一眼都污了我的眼睛!”
楚辭憂冷沉著小臉:“那就說清楚錄音的時間地點,這不難吧?你們都說證據(jù)確鑿了,為什么再確鑿一點兒?”
“錄音時間是你們嫁給庭琛的前一天?!被艚涿掳停值靡?。
陸松說了,這幾天他都沒機會和楚辭憂單獨說話。所以錄音時間必須推前。
“我要報警?!背o憂說著就拿出手機,作勢報警。
霍建樹驚了一下,警惕地問:“報什么警?”
“大伯父不知道電子設(shè)備錄音是可以查時間的嗎?”楚辭憂輕輕地笑了,“科技時代,都是用科學手段辦案的,一查便知?!?br>
霍建樹年紀大了,思維跟不上時代。聞言擔心的問霍中杰:“可以查?”
霍中杰就是個不學無術(shù)的廢物,哪里知道這些?
但看楚辭憂面容坦蕩,胸有成竹,他也心虛了。
真能查?
“老太太,太太。查錄音的事不必驚動警方,我就能做到?!?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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