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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jiān)掠樣樀男πΑ?br>
到了京城翠柏山的清風(fēng)觀,門口兩個(gè)年輕的弟子向朱師兄行了個(gè)禮。

“見過師叔?!?br>
朱師兄點(diǎn)點(diǎn)頭,“師父在哪?”

“師祖在后山茅廬?!?br>
三人來到翠柏山后山,一路行來,蔥蘢的草木和流泉飛瀑相結(jié)合,讓風(fēng)景更佳更清幽。

孫誠也吸了兩口新鮮空氣,精神頓時(shí)一振,情不自禁的吟道:“青山綠水,自與今朝長是醉。綠水青山,得道之人本要閑?!?br>
“此句深得我心,不知是哪位道友來訪?”

遠(yuǎn)處傳來一個(gè)聲音,聲音又像遠(yuǎn)處,又像近前,讓孫誠嚇了一跳 ,還以為見了鬼,到處東張西望。

張?jiān)驴磳O誠好像見了鬼的樣子,捂嘴笑了笑,“別找了,那是我?guī)煾??!?br>
“他怎么聽到我說話了?”

“我?guī)煾缚墒亲趲熂壐呤郑邶堯v大陸也只有四人,聽見你說話有什么大驚小怪的?”

孫誠一愣,“宗師級高手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一拳能打塌一座山,還能御劍飛行的那種?”

天師的聲音又傳過來了,“呵呵,你說那種不是宗師級高手,那是神仙,人力所不能及也?!?br>
孫誠也覺得自己想的不太靠譜,這又不是玄幻世界,訕訕的笑笑。

三人來到一座茅廬前,只見一位仙風(fēng)道骨的道人站在門前。

三人上前,朱師兄道:“師父,這位就是作出那首《十年生死兩茫?!返膶O誠。”

張?jiān)虏遄斓溃骸斑@人就是一個(gè)紈绔,天天帶著我二哥他們胡混,我和他打交道幾年了,也沒見過他做出什么詩?!?br>
孫誠回嘴,輸人不輸陣,何況在她師父面前,她總不敢動(dòng)手吧!”

“我有文才,難道還要向你證明?你每次見了我就是又打又殺的,我見了你就躲。我就是能做詩,也沒有這個(gè)意境了?!?br>
“好啊!你竟敢還嘴?!?br>
張?jiān)戮鸵獎(jiǎng)邮帧?br>
朱師兄眼睛瞄她一眼,張?jiān)乱仓缓糜樣樀姆畔率帧?br>
容成子也為這個(gè)小徒弟頭疼,誰也管不住?好在還有大師兄能管住她,不然她都要上天了。

“小友,隨我茅廬一敘?!?br>
眾人進(jìn)入茅廬,里面陳設(shè)簡單,只有一榻,一桌椅,一蒲團(tuán),一古琴,一長劍。

墻壁上掛著一幅女人畫像,畫上的女人面容清秀,面帶微笑,坐在溪邊石上,雙足侵入水中,手拿一支長簫,正在認(rèn)真演奏。

連蝴蝶停在她身上都沒注意到。溪邊有幾株杜鵑花隨風(fēng)搖逸,花邊幾只野兔正望著她,就連樹上的小鳥也盯著下面的女人,好似被女人的簫聲迷住了。

容成子手一揮,示意孫誠坐下。

孫誠也長揖行禮,坐了下來。

容成子看著孫誠,眼中的精光大盛,讓孫誠感到自己好像被扒光,自己的秘密被容成子全部知曉似的。

“天師,你這是……?!?br>
容成子精光隱去,他沒有看出孫誠有什么不妥。按理來說,一個(gè)年輕人還沒娶妻,怎么也寫不出神級悼亡妻詩。

而孫誠就寫出了,而容成子唯一的破綻就是他死去的道侶身上。

一首詞《十年生死兩茫茫》引起他的傷感,這讓他有了警覺,以為這是有人要亂他道心。

像他們這些宗師級高手,想正面擊敗他們是非常難的,要是打亂他們的心神,那就容易多了。

但經(jīng)過觀察,孫誠并沒有武功,而且也未易容,確實(shí)是寧國戶部尚書的兒子,是寧國根紅苗正的官二代。

但容成子并未完全放心,他對孫誠以末喪妻之身,卻能寫出這首悼亡妻詩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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