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蝶雖是沈?;ㄥX去知春院找的,但沈希沒有親自露面,因則她并不認(rèn)識沈希。
眼看著三人越走越近,夢蝶心里不禁發(fā)慌。
這幾人里到底有沒有謝夫子呀?就算有,這一下來了三個(gè)人,又該怎么辦?
拿人錢財(cái),替人消災(zāi)。錢都收了,要是事辦不成,難道要把錢還回去?不,那是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
夢蝶一咬牙,心一橫,不管了,死活這戲是要演下去的。哪怕演砸了也得演,自己見機(jī)行事就好。
知春院調(diào)教出的姑娘都極聰慧的人。當(dāng)三人走到夢蝶近前時(shí),只一打眼,夢蝶便認(rèn)出了誰是謝轍。
畢竟沈衛(wèi)和沈希明晃晃的雙生子容貌,排除了其它可能。
夢蝶心下大定。
于是,她沖著三人福了福,柔聲道:“小女子見過三位公子。”然后她眨巴眨巴大眼睛,略有羞怯對著謝轍道,“敢問這位,可是謝轍謝公子?”
謝轍對著夢蝶微微一禮:“小姐有禮了,正是在下?!?br>
說著,他從袖中掏出剛才的絲帕,遞與夢蝶,“這可是小姐的絲帕?”
夢蝶并不伸手接絲帕,只嬌羞地低下頭:“小女子有幸拜讀過公子的《清河君竹賦》,心中喜歡不已。哪知今日竟能見到謝公子,便匆忙繡了此帕。相見即是緣,這絲帕便送予公子罷?!?br>
謝轍心頭一震,本是松松捏著絲帕的手,不由一緊。
這位女子竟看過他的《清河君竹賦》。一陣漣漪似水波,淌過謝轍心間。謝轍一向清明疏朗的眸光,不禁柔軟下來。
沈衛(wèi)看著兩人,眼里難得泛起絲趣味。他指著岸邊系著的一排小舟,提議道:“我看這池中荷花開得甚好。與其臨岸觀荷,不如近而聞香?!?br>
謝轍聞言,耳根兀的一紅。卻見沈衛(wèi)大笑著解了一只小舟,然后與沈希兩人先后跳上船,劃著木槳,往荷塘深處去了。
“公子,我們也去吧。”夢蝶輕聲道,雙目含情地看著謝轍。
謝轍頷首,他撩起衣袍,也解開一只小舟。為方便楚蝶上船,他將小舟拖至岸上。
夢蝶腳步輕移,謝轍站在舟邊,虛虛地扶著她,未有半分唐突孟浪,謹(jǐn)守著禮儀。哪怕此時(shí)周遭并無他人。
“唉呀~”夢蝶突然一個(gè)趔趄,重心不穩(wěn)地直往謝轍身上歪過去。
謝轍修長的手,穩(wěn)穩(wěn)托住了楚蝶。
“小姐小心?!敝x轍嘆了口氣,頗無奈道。
夢蝶含羞道謝,臉上遍布紅潮。
謝轍眼神頓了頓,似遲疑了片刻。但最后,他還是推著小舟入水,自己也跳上了船。
等小舟消失在視野里,躲在假山奇石后的幾人也四散開來。她們在王府里隨意逛了幾圈,然后在小花園里玩起投壺,等待夢蝶最后的匯報(bào)。
不到半個(gè)時(shí)辰,夢蝶就托人送回了那方絲帕,并帶回口信說,不論她如何暗示,謝轍一路上對她無半點(diǎn)逾距。等她嘗試明著勾引時(shí),謝轍交還了絲帕,直接告辭了。
“難怪能當(dāng)書院夫子,真是一個(gè)古板的小學(xué)究?!泵锨迳彶恍嫉剌p哼。
“美色當(dāng)前不慌不亂,一直持節(jié)守禮。謝夫子果真是端方君子。這樣的人,哪里不好了?”蕭玉淑反駁道。
“嗯,而且長得好看,學(xué)問也高?!标懲駜狐c(diǎn)頭。
“我姐夫?!鄙蜃埔粨P(yáng)眉,就說了三個(gè)字。
蕭玉淑一頓:“嬌嬌,我二姐也還沒敲定人家呢。”
“我先看上的,就是我家的?!鄙蜃菩毖垌捰袷?。
“我大表姐也正在議親,也不是不可以考慮。”張靜宜也來湊熱鬧。
“去,一邊兒去。誰要搶我姐夫,我揍誰。”沈灼瞪了她一眼,默默擼起袖子。
“嬌嬌,你不是當(dāng)真的吧?”孟清蓮小聲道。
真,怎么不當(dāng)真?別看謝轍現(xiàn)在一介白身,好像一無所有,但十四年后他可是堂堂的翰林大學(xué)士。要人品有人品,要前途有前途!
“咦,嬌嬌,那不是你阿姐嗎?”張靜宜突然往斜前方一指。
沈灼抬眼望過去,頓時(shí)大吃一驚!站在沈窈面前的赫然是四皇子蕭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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