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煙激動的辯解著,蒼白的臉,也不知道是因為恐懼,還是因為情緒激動而變紅。
這副模樣,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厲云錚靜靜的看著她,眼神晦暗不明。
顧明煙穩(wěn)了穩(wěn)心神,繼續(xù)說:“喜歡就是喜歡,藏不住的。有時候自認(rèn)為掩飾的好,其實對方早就知道了你的喜好,我不相信你的家人不知道你的喜好。”
厲云錚面無表情,看不出情緒。
良久,他收回槍,留下一句:“你最好沒有撒謊?!?br>
抬步出去。
顧明煙剛松了口氣,走到門口的厲云錚突然又扔過來一個東西,直接砸到她臉上。
視線被蓋住,顧明煙手忙腳亂扯下來一看。
無語了。
她的裹胸布!
他是從哪里扒拉出來的?!
厲云錚站在門口,一臉的嫌棄:“在你枕頭旁邊看到的,這擦腳布你不扔地上,扔床上?惡心?!?br>
說完走了。
顧明煙拿著裹胸布,氣得渾身發(fā)抖。
變態(tài)??!
亂翻她的東西就算了,還這樣羞辱她,神經(jīng)病吧!
顧明煙氣憤的把門關(guān)上,想了想,又反鎖。
小心的把裹胸布藏好,顧明煙去了浴室。
剛才和厲云錚一番對峙,她身上的汗都冒了出來。
脫掉衣服,鏡子里的身體干癟纖瘦,因為沒什么脂肪,胸部也幾乎是平的。
她不穿吊帶而用裹胸布,是為了更好的掩藏身份。
畢竟精明的厲云錚看到裹胸布,只會認(rèn)為是擦腳布,如果看到的是吊帶,他絕對會懷疑。
當(dāng)初讓方楚楚替她“頂包”,顧明煙就做了兩手打算。
如果以后厲云錚知道是她救了他,她希望自己“男孩”這個身份,能讓厲云錚退避三舍。
畢竟他討厭同性戀。
總不可能像上輩子那樣,還對她強取豪奪吧。
雖然她并不希望他知道真相。
洗完澡顧明煙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他不知道進(jìn)來了多久,在她床上待了多長時間,她感覺她的床,她的枕頭,她的被子,全是他的氣息。
或許是她太敏感了,但她很討厭這種被他氣息包圍的感覺。
就像又回到了上輩子,無路可逃一樣。
于是,大半夜,顧明煙起來,發(fā)瘋一樣把床單被套枕套,全部換新扔進(jìn)了洗衣機。
甚至還在房間里搞了個大掃除。
就是為了清除掉他的氣息。
她弄到凌晨,聞著干凈的床單,這才睡了個好覺。
第二天厲云錚起床下樓去泡咖啡,聽到張媽在廚房里跟管家閑聊。
“我昨晚看到小顧半夜起來打掃衛(wèi)生,洗床單,問她怎么回事,她說有臭蟲爬了她的床,床上太臭了沒法睡,是不是要請人搞一回大掃除?”
周管家一聽,上了心:“得搞,我去聯(lián)系家政公司。不過這都寒冬臘月了,怎么還會有臭蟲?”
聽到這些的厲云錚,臉一下黑了。
臭蟲是指他?
顧明煙那小子還真是不怕死啊。
厲云錚冷笑了聲。
……
顧明煙一覺睡到十點,可能是換了新床單的緣故,她睡的很好,起來后神清氣爽。
就連顧名揚看到她,都說她看起來心情很好。
“人逢喜事精神爽嘛?!?br>
昨晚和厲云錚對峙,她大獲全勝,自然高興了。
中午下樓去吃午飯,厲正華和厲明朗都不在,臨近年關(guān),他們都很忙。
厲云錚不知道為什么也沒有下來,顧明煙更加高興了,食欲都變好,吃了兩碗飯。
聽張媽說,方楚楚一大早就跟她媽回了老家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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