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樓就有水聲,云綰兒放好東西就替蕭晏之寬衣。
蕭晏之不禁問:“可曾想吾?”五天沒見,他第一次知道想一個的滋味。
云綰兒隨口:“想啊,跟你住一塊習(xí)慣了,第一天分開還有點不習(xí)慣的?!?br>
蕭晏之抓住解他衣扣的小手,語氣輕柔道:“想吾為何不來找吾。”
“你是想找就能隨時找的人嗎?我不得提前習(xí)慣啊?!彼S口道。
卻是下巴被人捏住。
蕭晏之:“你活的一直如此通透嗎?”
云綰兒眼眸微彎:“俗人一個,算不上通透,我這性子無人能及,世間少有,你就偷著樂吧?!?br>
蕭晏之笑,心情愉悅,道:“你真的世間少有?!?br>
她小嘴巴拉,唇瓣嫣紅誘人的緊,蕭晏之慢慢湊近。唇瓣相觸,似在撫平什么,溫軟的唇舌,久違的清甜,因著喝過紅糖水的緣故,甜味更甚,蕭晏之有一瞬真想把她拆吞入腹。
云綰兒只覺蕭晏之越來越會了,霸道的黏著她的唇,霸道的勾著她一起,霸道的吸走她嘴里的氧氣,叫她頭暈?zāi)垦!?br>
待她軟了身,蕭晏之才松口。
云綰兒面色桃紅,靠在蕭晏之肩頭,氣喘吁吁。
相擁許久,云綰兒繼續(xù)給他寬衣,道:“洗澡,早些睡?!?br>
蕭晏之心情好的輕“嗯”一聲。
蕭晏之就是拉她上來伺候他的吧。
洗澡還要給她唱歌,真是不能慣著,都慣出毛病來了。
給蕭晏之擦頭發(fā)還要講故事,她之前怎么沒覺得累。
今天的相擁而眠,某人心里滿足又妥帖。
次日一早云綰兒捂著肚子疼。
奇怪,她之前來例假雖然也疼,卻也不至于叫她這么疼,有點喘不過氣。
蕭晏之感覺云綰兒氣息不對,問:“你怎么了?”
云綰兒:“幫我請大夫,肚子疼!”她面色泛白,人開始蜷縮。
蕭晏之立即起身穿衣,動作不是一般的快。
出門就叫南風(fēng)快速請大夫來。
南風(fēng)從二樓飛身而下,叫許槿之看出不對勁,立即上樓。
南青去準(zhǔn)備熱茶,也是著急忙慌走的快。
許槿之:“晏之,怎么了?”
“綰兒不舒服,已叫人去請大夫?!?br>
許槿之:“我懂一些岐黃之術(shù),要不我?guī)退瓤纯?。?br>
蕭晏之進屋帶許槿之進屋,出門在外也沒那么多講究。
許槿之:“云綰兒哪里不舒服,我可幫你把脈看癥?!?br>
云綰兒現(xiàn)在好一點了,伸出手道:“你看吧?!?br>
許槿之把脈,問:“知道緣何不舒服嗎?”
“嗯,女人每個月都有那么幾天?!彼S意,也叫人不覺得這是有什么忌諱。
許槿之囧,他沖動了,不多問,把了脈知道病癥,如實道:“云姑娘從小受涼,落了病根,往后這樣的日子注意保暖?!?br>
云綰兒點頭:“有勞,能不能幫我開一副止疼藥?”
“一會兒叫大夫開,我沒有大夫懂的多。”
“好。”
“嗯!”許槿之趕緊出屋子,大意了,早知道是女兒家的事,他就不毛遂自薦了。
南青無縫銜接進屋倒水,蕭晏之接過水,親自喂云綰兒喝熱水,還輕吹幾下。
云綰兒:“你走吧,有南青在?!?br>
蕭晏之:“今日我休假一日陪你?!?br>
云綰兒:“不用吧,耽誤你辦公,那可不行?!?br>
蕭晏之:“都差不多了,接下來就是巡視,再等新官上任就行?!?br>
“要不耽誤你辦公,那你陪我也行?!?br>
“南青,你去城門口跟那些孩子說一聲,今日我去不了?!?br>
“是。”
南青出了屋子,屋里就蕭晏之,云綰兒有些不好意思,道:“夫君,你能不能先出去,叫厲嬤嬤上來?!?br>
蕭晏之不懂:“怎么了?”
云綰兒低著頭:“我……把床弄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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