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憂心他肩頭的傷,想著替他換藥。
可他幾乎不給她機會,抬手便讓莫雨過來,主仆二人便進了廂房。
傅嘉魚一臉尷尬,小臉不自在的一片緋紅:“……”
疏星站在她身側(cè),努了努唇,笑得神秘,“奴婢說什么來著?咱們這位姑爺,極守男德?!?br>
傅嘉魚沒真正做過別人的妻子,書里李祐只將她當個花瓶供在家中,鮮少與她同房。
她沒伺候過夫君,更未與夫君朝夕相處過,因而有些不解,“男德也要對自己的娘子守么?”
疏星繼續(xù)揶揄,“可姑娘你并未給姑爺夫君的名頭,他還以為姑娘與他只是契約成婚呢?!?br>
疏星如今對這位姑爺還算滿意。
一開始嫌他丑,兩日前衛(wèi)國公府門口受了安王那一劍,她便對他改了觀。
生得一副好皮囊又如何,世子不也照樣辜負了姑娘?
正因世子仗著皮相好,身邊才不缺討好的女子,若姑娘將來當真嫁了世子,只怕別說是外室,不出半年,什么妾侍通房姨娘的都得塞滿整個衛(wèi)國公府后院兒,到那時,她們姑娘才真是有苦無處說。
還不如徐公子,人丑老實,安分守己。
“姑娘,奴婢覺著,咱們可以給姑爺一個機會。”
傅嘉魚沒說話,紅著臉暗自思忖了一會兒,“過幾日再看看。對了,疏星,你得空去請幾個有名望的大夫來,我要為他治病?!?br>
從國公府出來后,少了條條框框的規(guī)矩,疏星性子更開朗了些,“放心吧姑娘,奴婢心底記著這事兒呢?!?br>
傅嘉魚便站在廂房門口廊下等著。
屋子里很安靜,時不時傳來一陣咳嗽。
有好幾個小孩兒早就在門口盼著,小手扒拉著門框,一顆顆毛茸茸的小腦袋直往里打量。
“院中有好幾個姑娘,師娘是哪個?”
“笨,師娘當然是最美的那個啊!”
“哎呀!夫子出來了!”
“快跑!”
小家伙們一窩蜂散了,一路歡聲笑語打打鬧鬧。
男人聲線悅耳,“在看什么?”
一股沉水香的味道緩緩襲來,傅嘉魚下意識道,“沒……”
男人往她身邊走了走,依舊在咳嗽,“咳咳,那些孩子大多數(shù)孤兒,沒見過世面,你不用在乎他們說什么?!?br>
傅嘉魚小臉轉(zhuǎn)過去,見男人穿好了素色披風,高大身影立在她身側(cè),隔著衣服也看不出他的傷勢怎么樣了,只是除了那張不太好看的臉,他的身姿氣度,處處都不比李祐差。
她臉頰微熱,低聲道,“我沒在乎的,只是看他們生得都很可愛率真。”
燕珩沒錯過小姑娘臉頰的緋色,想來她一個姑娘家臉皮薄,跟他一道住在這甜水巷里,少不了要被附近的鄰里背后議論,眉心蹙了蹙,“傅姑娘?!?br>
傅嘉魚不明所以,“怎么了?”
燕珩嘆口氣道,“我會跟孩子們說清楚你我的關(guān)系,他們一向聽我的,不會再來打擾你?!?br>
“其實還好了……”傅嘉魚臉更紅了,她也是第一次被人喚作師娘,這種感覺還不錯。
不過,待他們二人走出去,她才感受到徐公子在這條窮巷里有多討孩子們喜歡。
甜水巷這邊孤兒很多,不少老百姓家里的孩子也讀不起書,于是有個善人便在此處置辦了一個留春堂,專門收容無處讀書學(xué)習(xí)的孩子,那善人宅心仁厚,博施濟眾,扶弱救困,自掏腰包請徐公子來做夫子,一月給他二兩銀子。
他身子弱,常年多病,又沒有倚靠,因而欣然受了這份差使,靠這二兩銀子養(yǎng)著莫雨幫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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