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還呵斥著青年不長眼睛。
青年受到驚嚇,驚慌失措撿起我的包遞給我,拿出紙巾幫我擦拭衣擺的污漬。
眼看擦不掉,急的直接跪下求我原諒。
大冬天,他只穿著一件薄外套,戴著墨鏡,即使如此,也沒完全遮擋住他眼底的淤青。
我沒管沾上污漬的大衣,皺著眉頭,只顧心疼地擦拭著蹭掉皮的包。
恰好這一幕,被習(xí)慣與我同一時間上班的陸言尋撞見。
陸氏集團(tuán)和安氏集團(tuán)只隔著一條街。
他站在對面,靜靜看著,臉色冷峻嚴(yán)肅。
第一次,我在他眼里看到了厭惡。
大概在他看來,我這幅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也是一種仗勢欺人吧。
我沒理會他的誤解,退后兩步,伸手阻止前來的保安,抓著青年的胳膊將他從地上拽起來。
“我不知道你遇到什么困難,男兒膝下有黃金,輸了任何東西都不能輸了骨氣,它才是只屬于你自己的東西!”
青年一邊收拾地上的垃圾,一邊不住道歉又道謝。
最后慌慌張張地跑開。
辦公樓轉(zhuǎn)角處,他猛地回頭,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