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山龍湖別墅,大雨傾盆。
簡悅薇哼著歌,心情愉悅的在蛋糕上抹奶油。
今天是她跟南司辰結(jié)婚兩周年紀(jì)念日,她特意準(zhǔn)備了豐盛的燭光晚餐,希望能跟南司辰有名無實(shí)的夫妻關(guān)系能更進(jìn)一步。
叮!
放在桌邊的手機(jī)響起,屏幕點(diǎn)亮,有信息彈出來。
簡悅薇掃眼一看,嘴角的笑容僵住,頓覺渾身涼意席卷,手中的抹刀一抖,將快做好的蛋糕削掉一大塊。
【她回來了,我們離婚吧。】
簡悅薇想起早上南司辰去上班前說過晚上有話對她說,她呵了一聲。
原來是要離婚啊。
簡悅薇抱著手機(jī)蹲靠在櫥柜邊,冰涼的指尖顫抖,在屏幕上來回觸按卻打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好?!?/p>
簡悅薇發(fā)完信息,笑得凄涼:趁虛而入的婚姻,果然是要還回去的。
……
兩年前,南司辰剛被他的白月光“拋棄”,大病一場。
簡悅薇得知南家老太爺有意安排南司辰的婚事,她便主動找上門。
“司辰哥,我們假結(jié)婚吧!”
“司辰哥,我只是暫時占著你老婆的位置?!?/p>
“司辰哥,你放心,等允兒姐一回來,我們就離婚?!?/p>
現(xiàn)在,席允兒回來了,南司辰迫不及待的跟簡悅薇提離婚,哪怕今天是他們的結(jié)婚紀(jì)念日,他也不肯多等一天。
簡悅薇該履行當(dāng)初的諾言,跟南司辰離婚。
在答應(yīng)南司辰的那一刻,她哭得歇斯底里,淚如雨下。
哭聲伴著窗外噼里啪啦的暴雨聲,簡悅薇扔在地上的手機(jī)響了一遍又一遍她也沒注意到。
直到哭累了,簡悅薇還止不住的抽噎,她用手背抹著眼淚。
席允兒回來了,她本該騰位置的。
所以今晚的燭光晚餐,就當(dāng)作是這兩年婚姻的一個告別吧。
簡悅薇想通后撿起手機(jī),打算給南司辰發(fā)信息提醒他今晚早點(diǎn)回來,解鎖手機(jī),卻發(fā)現(xiàn)有十幾通未接,都是她爸爸和后媽打來的。
面色猶疑,正要回?fù)?,簡福榮的電話又打來。
“薇薇,爸爸開車撞死人了!”
電話里,簡福榮的聲音惶恐而又嘈雜,簡悅薇聽清楚之后,猶如晴天霹靂。
“怎么回事?”
“一句兩句說不清楚,你快給南司辰打電話,讓他給我擺平!”
簡福榮不肯說,卻命令簡悅薇幫她去求南司辰。
她都快要跟南司辰離婚了,南司辰怎么可能還肯幫忙,更何況一條人命,怎么可能輕而易舉就擺平。
簡悅薇艱難的開口,“爸,司辰哥幫不了你?!?/p>
一聽到簡悅薇拒絕,簡福榮破口大罵,罵她跟她死去的媽一樣是白眼狼,無情無義白養(yǎng)那么大……
簡悅薇眼神涼了涼,心冷了幾分,“爸爸,我建議你盡快找家屬協(xié)商賠償取得諒解,否則,誰也幫不了你!”
掛掉電話,簡悅薇收到了后媽求情的信息,神色微縮。
簡福榮酒駕,超速撞死人,家屬不要賠償,一定要簡福榮坐牢。
簡悅薇咬了咬唇,最終還是狠不下心,撥通了南司辰的手機(jī)。
電話接通,傳來女人的聲音:“喂?”
“……”簡悅薇張了張嘴,心卻迅速下沉。
“薇薇嗎,我是允兒,你找司辰?”女人溫柔而又賢惠的口吻,好似她才是南司辰的妻子。
簡悅薇松開了緊咬的指節(jié),“允兒姐,我找司辰哥。”
“這樣啊,他現(xiàn)在不方便哦,你有什么事我可以幫你轉(zhuǎn)達(dá)?”席允兒的語氣透著難為情,嬌羞造作的聲音仿佛在暗示什么。
簡悅薇的腦子轟的一下炸裂開了,仿佛眼前浮現(xiàn)出兩人不可描述的畫面,她慌忙的掛掉電話。
結(jié)婚兩年,南司辰不曾碰過她,席允兒一回來,他連婚都還沒離就等不及跟她做那種事。
這兩年,他一定是憋壞了吧!
想到此,簡悅薇傷心又氣惱,心痛得快要窒息。
……
傍晚,虹銷雨霽。
南司辰一回來,便看到簡悅薇蹲坐在地上,茶幾上的酒瓶歪歪倒倒,她抱著一罐啤酒,一口接一口,口中念念有詞。
南司辰皺眉,臉色微微一沉。
丫頭怎么了?
“簡悅薇。”南司辰蹲在女孩跟前,看著她紅撲撲的臉頰,眼神迷離又含著幽怨,不由得輕嘆一氣。
醉酒的女孩兒抬起頭,眼神朦朧的望著南司辰,神情呆呆的。
感覺有好幾個南司辰的臉在眼前旋轉(zhuǎn),她晃了晃腦袋,抬手打過去,“別動!”
啪!
清脆的一聲響,南司辰臉麻了,他難以置信的瞪著簡悅薇。
“啵!”
這才乖!
簡悅薇像是在抱狗頭一樣雙手圈住南司辰的腦袋,用力的在他額頭親了一口。
女孩兒溫?zé)岬木茪赓N過額頭,目光落到簡悅薇粉嫩的唇瓣,南司辰喉嚨滑動,將視線移開,“簡悅薇,起開!”
啪!
一巴掌蓋在南司辰臉上。
南司辰:“……”從來沒這么無語過。
“閉嘴,再說話我剁了你狗頭!”簡悅薇囂張極了,仿佛自己馴服了一條野狗,得意的傻笑,“傻狗,聽話有肉吃?!?/p>
南司辰:“……”
“傻狗,我要離婚了,等姐恢復(fù)單身貴族了,帶你吃香喝辣的好不好?”簡悅薇揉著南司辰的頭發(fā),動作粗魯?shù)孟裨趓ua狗。
南司辰眉頭一皺,臉色黑了幾分,丫頭要跟自己離婚?
他喉結(jié)動了動,“為什么?”
“嗯?”簡悅薇瞇著眼睛,想著自己婚內(nèi)被綠,她覺得自己哪怕是對著一條狗都丟不了這臉,于是硬氣的咬咬牙,“當(dāng)然是老娘過膩了,不離留著過年嗎?”
“傻狗你看著,等姐姐離了婚,要在男色海洋里裸泳!”簡悅薇說紅了眼,圈著南司辰脖子的手不自覺的用力了幾分。
南司辰那張好看的臉越來越黑,蝕骨寒意從眼底迸發(fā),目光在她一張一翕的紅唇上落定。
本不想趁人之危,但他現(xiàn)在不想再從她嘴里聽到一個字,他低頭含住喋喋不休的小嘴,欺身上去。
……
深夜,簡悅薇渴醒時發(fā)現(xiàn)自己一個人躺在床上,喉嚨像被火燎一般干痛。
腦中如放電影般回放著南司辰回來后的畫面,瞳孔震碎。
完蛋了,她不但打了南司辰,還毀了他的清白。
簡悅薇越回憶心越顫抖,她怕是要被南司辰和席允兒混雙扒皮了。
心里慌張又害怕,顧不上渾身酸痛,把自己簽好字的離婚協(xié)議拿出來擺在顯眼的位置,然后屁滾尿流的連夜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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