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安只覺得自己大腦充血,血管要爆裂了!
這男人居然看到了!剛才整個過程他安安靜靜看完,現(xiàn)在回來譏諷她!
景安決定三十六計逃為上,迅速關門。
卻不想某男人臉都不要,用手抵著門,說:“你還沒回答我呢!”
景安迅速回復:“無恥!”
她用全身力氣將門關上。奈何男女實力懸殊,門紋絲不動。
傅凡笑道:“我什么都沒干,怎么就無恥了!”
景安不理會他,去踩傅凡的腳,白色的玉足從門口露出來,她勾著后腳跟,狠狠踩在傅凡的棉質拖鞋上。
傅凡吃痛,皺起了眉。這小妞居然這么好斗,敢激怒他!
不知為何,看到景安那一本正經(jīng)踩他的表情,以及明顯是剛洗浴過后的粉粉嫩嫩的臉蛋,傅凡突然就起了壞心思,決定逗逗她。
于是,下一秒,傅凡一個閃身,進了景安的房間!
景安由于腳下踩空,一陣旋轉,好不容易站穩(wěn),就發(fā)現(xiàn)傅凡在眼前,房門被他關上了。這個男人登堂入室了!
景安瞳孔瞪大,這人莫不是要耍流氓!變態(tài)+惡劣!
傅凡倒是沒有進一步,只是站在門邊居高臨下看著景安。
此時的景安,寬大t恤下,白白凈凈筆直修長的雙腿下面是一對白里透紅的腳丫子,此刻正微微蜷縮著,不知是緊張還是冷的。
如此的性感身材,一覽無余,傅凡深吸口氣,這樣的她太誘人了!
嘴巴快于腦子,只聽他說:“你在勾引我!深更半夜,穿這么少,在公寓里晃!”
景安冷笑:“不好意思,你搞搞清楚,這是我的公寓,你鬼鬼祟祟在我們二樓,非奸即盜,如今看來我確實沒判斷錯,你就是淫.賊!”
“我,淫.賊!”傅凡被他逗笑了。
景安點頭:“沒錯,就是你。長得人五人六,沒想到居然有這等癖好!”說完,嫌棄翻了一個白眼。
“還有,我告訴你。不是誰都喜歡花花公子,你這樣的底盤太低,我還真看不上!”
景安完全忘了自己的處境,只覺得說出這句話好爽,抬頭朝上,挑釁地看著傅凡。
傅凡氣極反笑:“底盤太低!我今兒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詞!丫倒是說說看,我怎么底盤低了!”
傅凡上前一步,逼近景安。
然而,如此近的距離,他居然聞到了景安身上絲絲縷縷的水蜜桃味香氛。
如今的他似乎感官更敏銳了,他看到景安的薄體恤下,胸脯隨著呼吸起伏自然的起伏,完美的身材使寬大的t恤在此處居然有些緊繃,身材若隱若現(xiàn),呼.之.欲.出。
眼前的這具身體香香軟軟的,太垂涎了!
身體的熱量持續(xù)上升,傅凡開始覺得自己有點暴躁了!
景安看著傅凡的表情,警惕向后一步,然而身后就是門板,她動彈不得。
她眼神飄忽,虛張聲勢地說:“你勾引有夫之婦!”
“哪個有夫之婦?”
“昔柔!”
傅凡嗤笑一聲,“你搞搞清楚,到底是誰勾引誰!”
說完,想到什么,又輕飄飄補了句:“別光長size,不長腦子!”
下一秒景安已經(jīng)抄起身邊臺桌上的pad砸過來。
士可忍孰不可忍!
只聽見“匡”一聲,pad朝著傅凡的頭砸去,傅凡眼疾手快,用雙臂格擋,然而雙臂難抵鐵板,傅凡疼的蹲下身來。
景安緊接著又朝他的后背、手臂、腰部揍了幾下,傅凡忙喊:“誒誒誒,別打了!別打了!”
景安邊打邊喊“臭流氓,讓你偷窺!讓你得意!”
傅凡學過拳擊,打架功底瞬間爆發(fā)。
他迅速反擊,握住景安手中的pad,一把奪過,狠狠扔在一邊,氣呼呼看著景安。
景安呆呆看著這一系列動作,更害怕了,反應倒快,腳下開溜迅速跑到床的另一邊。
“你你你!你這個變態(tài),快滾!我要報警!”聲音帶著顫音,她看到傅凡眼中的暴戾之氣,眼中流露出明顯的恐懼。
有一瞬間,傅凡真想把她撂倒,就算不是偷香也要好好懲罰她一下。
但看到景安驚恐的表情,已經(jīng)明顯快要失去理智的表情,他迅速冷靜下來,今晚發(fā)生的一切已經(jīng)脫離軌道,他似乎越界了。
他不喜歡強迫女人!今天有些不體面了。
傅凡退后一步,揉著肩膀、頭部的暴擊處,對景安說:“我只是想跟你開個玩笑,沒想到你這么不經(jīng)逗,算了,我走了!”
臨走前,又補了句“以后,別穿這么少!”
還有后半句他沒說,容易引人犯罪!
~~~~~~
那天晚上,傅凡做了一個離奇的夢。
夢里有個女人穿著白色體恤,極短,露著纖腰,向他走來,步步生蓮,婀娜多姿,將曼妙的軀體展現(xiàn)的一覽無余。
白色t恤下,豐滿的身材,盈盈一握的腰肢,平坦的小腹,飽滿的屯.部,一切都是那么完美。
她走到傅凡面前,手指在他胸膛輕輕一點,說:“怎么辦,我厭男,喜女。”
說著走開,與不遠處的一個短發(fā)背影擁吻起來,看不清男女,而傅凡在一旁只能看著這對璧人。
“咳咳咳”早上傅凡醒來時,大腦宕機了好久。
腦海中還有風月的殘像,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
很顯然夢里也沒歇著,怨念!
如今清醒過來,他明白,一定是昨天景安給他的沖擊太大,極致身材+假小子式的短發(fā),讓他內心有些分裂。
潛意識有些迷糊了,夢境就是最真實的反應。
他不甘心,他還沒受過這樣的打擊,他要反擊。
~~~~~~
而另一邊,景安如今對傅凡格外戒備,有他的地方?jīng)]有她,誓死劃清界限。
那之后,景安凡是跟昔柔出去,都要問清楚有誰,有沒有傅凡。
沒有他,她才去。
昔柔以為是感恩節(jié)臺球桌那次兩人結了梁子,還想著讓兩人一起吃頓飯,冰釋前嫌。
她不知道的是,在景安眼里,傅凡就是行走的泰迪狗。
濫情基因流淌在血液里,時時刻刻就能發(fā)情,時時刻刻就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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