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凡本來有點抱歉,剛才手勁沒控制住,聽她這么一說,那點歉意煙消云散:“我發(fā)瘋?!你一早上甩臉給誰看?!”
景安心想當然是甩給渣男,說了只會激化矛盾,他也未必能明白,三觀不合,話不投機。
于是懶得解釋,抽出手準備走。
奈何傅凡鐵了心不讓她走,“不說清楚別想走?!?br>
景安一大早的好心情,不想浪費在這個爛人這堆爛事上,就說:“我發(fā)現(xiàn)我跟你三觀不同,不是一路人,沒什么可聊的?!?br>
傅凡沒聽懂,“說清楚,怎么就三觀不同了?不都是中國人么,我感覺挺同的?!?br>
景安知道他在和稀泥,走又走不掉,決定速戰(zhàn)速決:“我不喜歡朝三暮四的男人,看著碗里的吃著鍋里的,想著別人家的。”
傅凡皺起了眉。
景安以為他不贊同,又補充一句:“我知道你魅力大,又或者需求大,有些事你情我愿,我也沒什么可置喙的,只是我不喜歡這樣的做法。我們?nèi)^不合,沒必要硬交際,懂?!”
傅凡一個挑眉,追問:“那你喜歡什么做法?”
景安一個錯愕:“哈?”
傅凡解釋:“你剛才說,我魅力大或者需求大,你不喜歡這種做法,那我問你,你喜歡什么做法?”
景安頭痛,這男人真會抓重點,簡直無可理喻!
傅凡見景安不回答,怕她沒明白,不恥下問:“我需求大,怎么滿足,你倒是說說看。”
景安眨巴著眼,這么事情的走向怎么越來越澀澀的了!
她穩(wěn)了穩(wěn)心神,不理會他的胡攪蠻纏,說:“需求大找女友,女友跟不上,自己解決,解決不了看醫(yī)生,實在不行服用雌激素??傆修k法治!”景安腹誹,囂張啥,一支雌激素針扎下去,讓你秒變公鴨嗓!
“開后宮就不對了,更別說是魚塘管理。”
傅凡笑了:“你的意思是我開后宮?魚塘管理?呵呵,你哪只眼睛看見的?”
景安不說話,她不當面拆穿他,并不是怕給他難堪,她怕被傅凡指責她聽人墻角,也怕昔柔知道后,兩人見面尷尬,景安不想失去昔柔這個朋友。
傅凡逼問:“就憑昨天我調(diào)戲你?”
景安仍然不說話,眼神卻不躲閃,她不開口只是為了給彼此留面子,別得寸進尺了!
傅凡像是得到了確定的答案,輕蔑地笑了:“你可真是火眼金睛!魚塘管理無非是想吊著這個,玩著那個。那么我問你,我是釣不到女人還是說我需要騎驢找馬?”
“就我這個樣貌,需要嗎?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斷,立馬就能接上,只要我想要,可以一周換一個,我用得著費那個勁嗎?!”
傅凡流露出明顯的不屑,景安不得不承認,他確實不需要,他想換女人輕而易舉,就跟每天刷牙洗臉一樣容易。
那么,還有一種可能,他就是賤,這種人也不少,古人云: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
他可能不屑于發(fā)展備胎,但尋找新鮮刺激,尋找畸形愛戀,尋找有毒關(guān)系。
這話不能再說下去了,不然最后的一點斯文和體面都沒了。
于是景安鳴金收兵,說:“不是最好。放手。”
然而她臉上的冷漠更甚,傅凡冷笑“怎么,你現(xiàn)在學會說半句留半句了,昨天還說我瘋狗呢,今天變斯文了?”
景安原本還想跟他和和氣氣說拜拜,被他激怒,口不擇言:“你確實不需要魚塘管理,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了,你變態(tài),喜歡偷別人的女朋友!性質(zhì)更惡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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