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只是其中一個農(nóng)場項(xiàng)目的管理,也是從前從未有過的破例之舉。
秘書欲言又止:“霍總,會不會不太合適……”
綺綺沒想到他會這么安排,一時之間,綺綺有些不敢呼吸。
霍邵庭淡淡對于秘書說:“你去聯(lián)系他?!?br>
他說得輕描淡寫。
秘書是查過那個于明的,實(shí)在算不上什么好背景,家里是農(nóng)村的,人雖然在學(xué)校的成績比較優(yōu)秀,可卻直接坐上霍氏經(jīng)理的位置,身份實(shí)在是不夠。
“霍總……”
秘書還是再三問著。
霍邵庭視線朝著她掃了過去,秘書最終不敢再說話。
綺綺沒想到他會給于明安排這樣一個位置,她站在那不知道該什么反應(yīng),霍邵庭看了她一眼,他也沒解釋,也根本不用解釋,因?yàn)樗浪睦锩靼住?br>
綺綺心里涌起一股沖動:“于明——”
霍邵庭看向她。
綺綺唇緊抿,最終止住了想要說出的話。
她本想說于明不需要。
但于明是需要的,綺綺心里非常清楚,他是需要的……如果能夠讓他……
霍邵庭見她沒說話,便知道她心里所想,也知道她接受了,他對秘書說:“四處走走吧?!?br>
綺綺自然也跟在他身后,幾人在這農(nóng)場轉(zhuǎn)著。
中途有個農(nóng)莊的工作人員認(rèn)出了霍邵庭,攔住他們問了一句:“您是霍先生嗎?”
霍家在海城是什么地位?是慈善大戶,在海城是每年教育慈善捐助的榜首,無人不知道霍家,而這片農(nóng)場從批到霍家手上開始,原先住在農(nóng)場的人總是擔(dān)心會被清出去。
不料不僅沒被趕出去,還被妥善的安排在農(nóng)場里工作。
聽說就是這位霍先生的決定。
所以農(nóng)場里的人對霍家的尊重是骨子里的。
霍邵庭臉色掛著笑,回了句:“是?!?br>
那村民熱情的遞了一籃櫻桃:“霍先生,這是我們自家種的櫻桃,沒打農(nóng)藥的很新鮮,您拿回去嘗嘗?!?br>
霍邵庭對那村民說了句:“多謝?!北阌H手從那村民手上接過,甚至還拿著那些晶瑩剔透的櫻桃查看著。
綺綺見慣了他高高在上的樣子,還是頭一次見他如此姿態(tài),也沒想到竟然會接這籃子櫻桃。
那村民相當(dāng)興奮,跟他說了好多感謝的話,霍邵庭竟然都溫和的一一應(yīng)承著。
在那村民離開后,霍邵庭將櫻桃遞給綺綺,不等她拒絕,說了句:“繼續(xù)走走?!?br>
綺綺懷里抱著一筐紅艷艷的櫻桃,失神片刻,才跟上大家的步伐。
……
到晚上,兩人在車內(nèi)緊緊的抱在一起,身體與身體之間緊密相貼著,兩人渾身都是汗,綺綺臉呈粉紅色,車內(nèi)都是彼此的喘息聲。
霍邵庭的臉?biāo)浪缆裨谒缟稀?br>
“還難受嗎?”
綺綺聽到他話,身子便緊縮了兩下,綺綺之前覺得這是一件不是很愉快的事情,她始終維持著一種莫名恐懼。
可這一次不一樣,綺綺竟然失控了。
對,失控。
她整個人久久都沒反應(yīng),她竟然覺得恥辱,那種恥辱來自身體的不受控制。
霍邵庭這一次的感受,當(dāng)然跟她一樣,那種難受感消失,彼此都感覺到了舒服。
他的臉在她頸脖處,見她半天都沒說話,知道她為什么不吭聲,他將她緋紅的臉別了過來,看向她那雙逐漸從迷離中抽離回來的雙眸。
“緩過來了嗎?”
他問她。
綺綺不敢開口說話,過了很久,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問:“我可以下來了嗎?”
事情結(jié)束后,她不想在他身上多待一秒,霍邵庭當(dāng)然也明白她的感受,他也平復(fù)著自己的呼吸將她放下,綺綺坐在一旁用衣服掩住自己的胸口。
霍邵庭開了車內(nèi)的燈,漆黑的車內(nèi)一瞬間光線昏黃,落在綺綺白皙緊致的身子上,霍邵庭看了她的身子一眼,他眼眸垂下,眼瞼下也落下一層陰影。
他將她的裙子從身上拿起,然后遞給她。
綺綺覺得這光線難受,只覺得自己像是徹底暴露,她覺得羞恥,她抱著衣服,垂著臉:“可以關(guān)燈嗎?”
霍邵庭很快又伸手將頭頂?shù)臒艄怅P(guān)掉,車子恢復(fù)到黑暗,綺綺立馬在黑暗里將衣服穿上。
霍邵庭就坐在駕駛位置上點(diǎn)了一根煙等著,聽著副駕駛位置上那窸窸窣窣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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