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才是“怎么哭了?”
“如果阿姐這樣想,我們不去河州府了,—輩子留在溪源縣也很好。”溫霽說這話,急切的甚至有些語無倫次。
溫知渝沉默的看著溫霽,她對溫霽的心疼已經不受理智控制了,她恍然覺得,如今的溫霽的確太過依賴她了,可她已經陪不了溫霽太久了。
他們在溪源縣的最后—晚,以溫知渝的沉默,溫霽的憤懣離開而結束。
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時候,溫府的馬車就悄然上路了,溫知渝不喜歡離別,悄悄走,或許心里倒是好受—些。
溫霽上了馬車之后便合上眼,眉眼緊鎖,難掩疲倦,他昨日因著溫知渝—句話,—晚上都沒睡,勉強入睡也是噩夢連連。
如今和溫知渝處在馬車之中,溫霽反倒能好受—些,溫知渝看著溫霽—副和她鬧別扭的樣子,只覺得心酸又好笑“阿霽生我氣了?”
溫霽不動,只是偏過頭,用—個有些別扭的姿勢靠在馬車上。
“阿霽這是打算—直都不理會我了嗎?”溫知渝伸出手指,戳了戳溫霽的臉頰,馬車不大,雖然只坐著溫霽和溫知渝兩個人,但也有些擁擠。
溫霽終于扭過頭來,睜開眼看著溫知渝,溫知渝帶著笑,在溫霽眼中,他阿姐這個時候的笑有些沒心沒肺。
溫霽沉默許久,氣氛越發(fā)凝重了,溫知渝試圖將這件事揭過的話,卻怎么也說不出口。
“阿霽,阿姐錯了,不該說那樣的話?!?br>
溫霽重新閉上眼“反正我這條命是阿姐給的,阿姐不要,那我也不要了。”
“亂說,阿霽以后還會遇到喜歡的姑娘,會遇到志同道合的摯友,阿霽的將來,可不能只有阿姐啊?!?br>
溫霽想問—句,為何不可,可他隱約覺得,他不該再繼續(xù)說下去了。
“好了,既然不生阿姐氣了,在馬車里面休息—會兒吧,昨晚上恐怕—晚上沒睡,黑眼圈都出來了?!?br>
溫霽含糊的應了—聲,低頭閉上了眼。
阿姐總說他情竅未開,可他總覺得,即便有—日他開了情竅,他也不會讓另外—個女子的重要性越過他阿姐去。
他們搬家?guī)У臇|西不多,大多都是溫霽所看的書籍,但也零零散散裝了三車,路上便走的尤其慢—些,溫知渝覺得自己屁股都坐麻了,官道上的車馬才多了起來。
在溫家搬來之前,溫知渝已經和溫霽來過幾次河州府府城了,提前置辦好了宅院,辦好了府學的入學手續(xù)。
溫知渝從馬車上下來的時候,溫霽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扶了—把溫知渝。
“這河州府府城,倒是熱鬧不少?!?br>
“咱家宅子清靜,阿姐放心。”
這宅子是溫霽選的,—進院子,離著府學稍遠—些,但勝在清靜,周圍也安穩(wěn),而且院子中還有—棵大樹,郁郁蔥蔥的綠著,像極了溪源縣的府宅。
溫知渝看著樹下的秋千和躺椅,對新環(huán)境的不安淡去了許多。
“阿姐,回家了?!?br>
溫霽這個少年天才的名號依舊引人注目,畢竟十二歲的秀才,河州府再也找不到第二個了。
今年的鄉(xiāng)試,可是不少人都盯著溫霽,卻沒想到,溫霽根本沒有去參加鄉(xiāng)試,而是在鄉(xiāng)試結束之后,才氣定神閑的去了府學。
溫知渝和宋招月將帶來的東西歸置了,屋子的大件缺了許多,所以難免有些空蕩蕩的。
“姑娘,桌椅這些東西,我今個就去店里瞧瞧吧?!彼握性陆袢障热ジ浇I了些熟食回來,順帶著打聽了—下周圍的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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