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姐是嗎?恭喜您,您的資料被魏先生選定,請于今天下午兩點半到”柳箐箐一邊聽著電話,一邊在紙上飛速的記錄著一個地名。
看著奇怪的地名,柳箐箐對著電話里說道:“謝謝您,我現(xiàn)在就收拾一下?!?/p>
掛掉電話的柳箐箐連忙起身,她看著鏡子中年輕靚麗的自己,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臉頰,“柳箐箐啊柳箐箐,這年頭工資這么高的工作不好找了,你可得好好把握?。 ?/p>
說完,她打開衣柜,挑選著還算穿得出去的裙子。
柳萋萋畫了一點淡淡的妝,她皮膚很好,略施粉黛整個人就顯得極為的清新和淡雅,她笑起來很甜,兩個梨渦綻放在唇邊,柳箐箐收拾好桌子上的入職資料,又看了看鏡子中煥然一新的自己,她揚起自信的笑容。
不管怎么說,工作有了著落,盡管是傭人,只要工資高,她啥都能做。
出了門,上了車,告訴司機(jī)地址,司機(jī)一愣扭過頭忍不住問道:“姑娘,你確定這地址沒給錯?”
柳箐箐點點頭,“不會呀,這是我要上班的地址,我還特別核定過?!闭f完,柳箐箐往后躺著,“師傅辛苦了,我先休息一會兒?!?/p>
司機(jī)咕咚吞了吞口水一腳踩了油門,不知道開了多久,柳箐箐睜開眼睛,她看著車外面林立的樹林,遮擋著日光,讓這條道路顯得格外的陰森和恐怖。
柳箐箐忍不住問道:“師傅你這是不是開錯了?”
她又看了看附近的環(huán)境,一邊是山,一邊是斷崖,林間隱約還能看見新墳和老墳,刺耳的烏鴉叫聲讓人聽了心煩意亂,總有一種不詳?shù)母杏X。
司機(jī)聳著肩膀開車,他有些埋怨的說道:“這個地方老邪乎了,我就說你是不是記錯地址了,真是的。”
聽著司機(jī)抱怨,柳箐箐攥緊手中的字條,很快兩個人就來到了魏宅的門前。
見魏宅門口黑黢黢一片,柳箐箐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結(jié)算了高昂的打車費用,柳箐箐見那個司機(jī)迅速的消失在道路深處,眼下只剩自己一個人。
她環(huán)顧著這棟巨大的別墅,有點中歐世紀(jì)的設(shè)計風(fēng)格,柳箐箐又看了看四周,旁邊的溪水死氣沉沉,完全沒有流動的跡象,視線不遠(yuǎn)處的便是一大片墳地,墓碑有新有舊,偏偏在這和恐怖片差不多的氛圍中,背后又恰巧吹上來一陣?yán)滹L(fēng),柳箐箐嚇的啊的叫了一聲。
她趴在門上,用力的敲門,“開門吶開門吶你趕緊給我開門啊?!绷潴溆X得這個地方真的好可怕,會不會是書中寫的那種,吸血鬼住的地方啊天啦嚕!
厚重的門吱呀一聲,從里面緩緩打開,看著漆黑的房間,柳箐箐一瞬間有點想轉(zhuǎn)身跑離這個地方,視線中出現(xiàn)一個瘦高瘦高的中年男子,柳箐箐抬著頭,然后小聲的說道:“你好,我是來入職的柳箐箐?!?/p>
陳叔上下打量了一下柳箐箐,然后他聲音冰冷道:“我叫陳叔,先生有事情不在家里,已經(jīng)通知過說柳小姐要過來,我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p>
說完,他側(cè)身伸手一引,讓柳箐箐走進(jìn)房間里。
待身后的門關(guān)上,整個房間中更是一點光芒都沒有,柳箐箐有點接受不了這樣黑暗的場合,她忍不住開口問道:“陳叔,咱們能不能開一下燈?我什么都看不見啊我”
陳叔:“不能?!?/p>
柳箐箐打開手機(jī),用手機(jī)的手電筒照著陳叔,她有些奇怪的問道:“為什么???”
陳叔冷硬道:“在魏宅,永遠(yuǎn)不要問為什么。”
緊接著,陳叔帶著她,上了二樓,然后推開一個房間,指指里面說道,“你暫時住這里,記住,其他的房間你哪里都不要進(jìn),聽清楚了嗎?”
柳箐箐一愣,然后乖巧的點了點頭,“好的我知道了?!?/p>
這一等,就沒了下文,當(dāng)柳箐箐從床上醒來的時候,一看時間,已經(jīng)快八點了,柳箐箐打開房間中的燈,看著昏暗的燈光,莫名的讓柳箐箐越發(fā)的感覺不安,怎么這魏宅到處充斥著古怪的氣息。
一個冷冰冰不說話的管家,黑漆漆的房間,連燈都不舍得開的城堡,柳箐箐來到窗口,把窗簾拉開,看著外面是一片漆黑的森林,柳箐箐嘆了口氣低聲喃喃道,“這家主人,可真奇怪?!?/p>
咕咚。
突然,柳箐箐似是聽到了奇怪的聲音,她屏住呼吸,聽著隔壁傳來咕咚,咕咚的聲音,她忍不住推開門,躡手躡腳的走到旁邊,她貼在門口聽著里面的聲音,然后忍不住敲了敲門,“有人嗎?需要幫忙嗎?”
柳箐箐話還沒說完,門突然嘭一聲被打開,她一個沒站穩(wěn),一聲驚呼趔趄的撞進(jìn)了一個懷里,“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不是的唔?!?/p>
唇上多了兩片略有些冰涼的嘴唇,柳箐箐連忙掙扎起來,她這是什么情況?要被侵犯了嗎?柳箐箐正想掙扎的時候,一只手掌落在她的后腦勺,這個男人的吻相當(dāng)?shù)挠星致孕裕堑挠昧?,似是要活生生的把她吃下去,疼痛襲來,柳箐箐支支吾吾的話也說不出來。
然而還未等她掙扎開的時候,忽然面前的這個男人一把抱起來她,用力的將她擲在床榻上,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柳箐箐,聲音極為冷酷和殘忍,“你的味道,我很喜歡?!?/p>
柳箐箐連忙大聲喊道:“救命??!來人??!有沒有人!”
她喊的聲嘶力竭,還不忘保護(hù)著自己的衣襟,她有些恐慌的看著面前這個神秘的男人。
該死的,她看不到這個人的臉,只是能看到他沾染欲望的雙眸,放肆的凌遲著她的身體。
男人微微彎腰,伸手扯掉柳箐箐的衣襟,他力氣極大,撕扯的動作格外的流暢和貴氣,男人歪著頭,緩緩勾唇,“女人,別自討苦吃,我平生,最討厭女人抗拒我?!?/p>
柳箐箐強忍著想哭的沖動,“你神經(jīng)病啊你,我來是上班的,又不是來讓你睡我的,我又不認(rèn)識你憑什么要讓你睡!”
她掙扎想坐起身子,魏蕭衍冷哼一聲,他虛跨在柳箐箐的身上,不知道從哪里找到了幾段繩子,他張嘴咬著繩子,然后禁錮住柳箐箐的一只手腕,在她的抗拒聲中,把她的手腕綁在了床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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