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該死的中介


看著她眼底的恐慌,魏蕭衍越發(fā)的想撕扯掉身下的這個女人。

身體內(nèi)壓抑不住的熱血在往下面的某個地方?jīng)_,魏蕭衍清楚的知道,這情毒有多么嚴(yán)重。

該死!縱橫商場這么多年,卻不料這次居然著了那些人的道。

魏蕭衍綁住了柳箐箐的四肢,在她驚恐和掙扎之中,他拿起一個布團,塞住了柳箐箐的嘴巴。

“不要掙扎了,哪怕是為了你自己?!彼┥碓诹潴涞纳砩?,輕含她的小耳朵,“我會盡量溫柔一些,但是抱歉了!”

酥顫的感覺讓柳箐箐頗覺得羞恥,她再怎么掙扎,都無法發(fā)出聲音來,又因為四肢被綁住,她也無法保護自己。

見她四肢仍被綁住,他松開了柳箐箐其中的一只手腕,柳箐箐見自己的手能活動了,就算是一只手她也瘋狂的推搡著身上的這個人。

魏蕭衍好笑的看著她這無力的掙扎,身下不住的用力。

他已經(jīng)顧不了那么多了,他必須找一個人替他緩解體內(nèi)的情潮。

柳箐箐感覺自己的意識時而飄忽,時而眩暈,時而眼前一片白光,時而又沉入海底,她意識越發(fā)的渙散,身上的折磨從未間斷,這個男人到底是個什么生物,他不累嗎?

最后柳箐箐想東想西,實在是累的不行,在魏蕭衍最后到達的時候,柳箐箐暈了過去。

魏蕭衍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這女人的身體,簡直對他有著致命的吸引,從來沒有一個女人的身子,能如她這般細膩細滑,甚至每一次進入和每一次退出的感覺,都不一樣。

吻吻她的側(cè)臉,魏蕭衍起身,披上絲綢的睡衣,這一夜,悄然而過。

第二天一早,柳箐箐醒過來,她看著是她自己的那個房間,身上穿著是她昨天穿來的衣服,一切都好像沒有變,她解開自己的衣服,對著鏡子看著胸前大塊的紅紫痕跡。

柳箐箐倒抽一口涼氣,她強忍住尖叫的沖動,腦海中那些散亂的回憶,她的叫聲,和男人糾纏在一起的身體,快樂,疼痛,一遍遍的占有,到釋放。

反復(fù)在她的腦海上演,柳箐箐捂住自己的頭,到底還是忍不住,尖叫了出來。

“啊啊啊啊一一那個人是誰!我要殺了他!”柳箐箐說完,正想轉(zhuǎn)身出門的時候,門外站著一臉陰森的陳叔,柳箐箐強忍著心里的委屈,“昨天晚上,旁邊房間里可住過別人?”

陳叔搖搖頭,“昨天你旁邊的房間里,沒有一個人?!?/p>

“不可能!要是沒人我怎么可能”她想接著往下說,可是一下子想到這件事情不利于自己,她又把話咽了下去,柳箐箐推開面前的陳叔,她大步流星的走下樓梯,看著別墅中寥寥的幾個傭人,她拍拍一個傭人的肩膀,傭人冷冷的看著她。

柳箐箐勉強一笑,“請問一下,這個房間里,除了咱們和管家還有別人嗎?”傭人沒有說完,繼續(xù)扭過頭該干什么干什么。

見她不理會自己,柳箐箐又換了個人問問題,結(jié)果一圈下來,柳箐箐發(fā)現(xiàn)這里的傭人好像都不會說話。

奇了怪了,這里到底是個什么地方?

陳叔簡單吩咐了一點事情,柳箐箐強忍著身體的不適極快的做完,再然后就是又讓她回到了房間,說是好好休息。

躺在床上的柳箐箐翻來覆去的想不明白,昨天晚上出現(xiàn)的那個男人到底是誰?他為什么要毀了她的清白?還是說對方認(rèn)錯的人?

或者喝了酒?被人下了藥?一時間,柳箐箐把自己所能想到的小說情節(jié)開頭想了個遍,她猛地從床上坐起來,“你個欺負(fù)女人的罪犯你給我等著,我一定逮住你!”

懷揣著這樣的信念,柳箐箐睜著眼睛從下午,到了傍晚,再到晚上十一點,最后她實在熬不住了,一歪頭,便沉沉的睡去。

昏昏沉沉之間,柳箐箐好像聽到了皮鞋與地板摩擦的噠噠聲。

伴隨著腳步聲越老越近,柳箐箐睜開了眼睛,她正想下床拿個東西防身的時候,卻又聽著皮鞋的聲音一點點遠去。

這這到底是什么情況?柳箐箐越來越害怕,她爬上床將自己包裹在被子里,告訴自己不要害怕不要害怕,她的門是鎖著的,那個人肯定進不來。

柳箐箐瑟縮成一團,等待著時間靜靜的流淌。不住的在心里安慰著自己,祈禱著趕緊天亮,如果昨天的事情再來一次,她想她一定會崩潰的。

昨天的事情不會再發(fā)生了,絕對不會,不行,明天不管說什么,她都要辭職,這個工作工資再高她也不想干了。

該死的中介機構(gòu),本來以為可以相信,沒想到中介居然這么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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