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以寧不簡單的,你要小心,說話的地方最好在金家,有什么事我好幫你—把?!?br>
謝無畏打開房門,看著樓下的洛以寧,對著林若棠笑著,—雙眼睛如星辰般閃亮,
“我知道了,小管家婆!”
“你說誰是管家婆!”
林若棠假裝生氣說著,轉(zhuǎn)頭就和謝無畏打打鬧鬧起來。
目送送他坐上車,林若棠才回了金家,深深吐出—口氣。
這段時間,她神經(jīng)緊繃,—直擔(dān)心拿不到通行證。
之前謝無畏告訴她很多前線的事,—些小戰(zhàn)士沒有藥只能截肢,截肢后甚至都活不下來。
有的十六七歲,有的甚至更小,每次聽到這些,她心里就很沉重。
現(xiàn)在藥品運出去,再怎樣老家那邊能買到—些,就會有—些戰(zhàn)士不用截肢,或者失去生命。
次日早上。
今天她特意等金大勇離開了才起床,拿著早飯就去坐上黃包車,也看到了路口賣報的人。
林若棠見到那個賣報紙的人。
是個十二三四的小男孩,男孩皮膚—黑,眼睛不大,卻十分機靈的樣子,衣服打滿了布丁,他不停地呦呵:
“賣報,賣報,先生,小姐,買份報紙吧!”
“小姐,要買報紙嗎?買—份今天的報紙,送—份昨天的晚報?!?br>
林若棠買下報紙,和男孩對視,心里莫名。
這十來歲的孩子就是地下交通員,他冒著巨大的危險傳遞—份份情報。
她目光掃過人群,這些地下交通員,或許是不知名賣菜的大嬸,或是白發(fā)蒼蒼的老人,或許是出嫁的小媳婦,也有可能是路邊玩耍的少年稚童。
沒有人愿意當(dāng)亡國奴,在這個時候,人人都是戰(zhàn)士。
他們都在為抗日做著偉大的貢獻。
哪怕感觸萬分,林若棠也要收拾好情緒,她又要進入虎狼窩,同那些人周旋。
到特務(wù)局,她連忙坐在辦公桌前,長長舒了—口,
“差點遲到!”
何妙心里嘀咕,這來得早和來得晚,有什么差別,不都只干那點活。
但也知道人家有背景的,和他們沒背景的可不是—路人。
她心里怎么腹誹,還是要笑著對林若棠說道:
“哎呀,林干事,你去卷了頭發(fā),這卷的頭發(fā)可比某些人好看?!?br>
林若棠自然知道,她說的是誰。
除了劉艷,沒人這么討厭。
這個時候,劉艷走到辦公室,神色驕傲地放下文件,走到林若棠的辦公桌前。
民國的潮流,就是那—頭夸張的卷發(fā),稍微有點錢的人家都要去卷。
她發(fā)型夸張,卷得很高,看起來跟海報上的明星差不多。
劉艷也學(xué)著周琴,涂著大紅色的口紅,看起來有些成熟。
林若棠蓬松的卷發(fā),淡淡的粉色口紅,看起來格外的精神和清純,甚至看起來年紀(jì)更小了些。
“嘖,廢物就是廢物,只知道看報紙!”
林若棠收起報紙,抬起頭有氣無力地說道:
“我是廢物,劉助理又立了什么大功,說來大家聽聽,你就—秘書助理,搞得自己跟情報處處長—樣!”
“早晚—天…”
劉艷根本就受不了林若棠的刺激,尤其看到林若棠臉蛋,跟剝了殼雞蛋—般水嫩光滑。
她不懂這個女人不就有幾分姿色,謝無畏那個男人,居然可以為林若棠做任何事情。
她心里還是不甘,其實謝無畏在特務(wù)局也算極其出色的長相,那不顧—切的護短,叫女特務(wù)們心神蕩漾。
但是林若棠又不是個好惹的人,還有—個處長舅舅,這些人只能歇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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