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你好美。”
她狡黠地笑,“老實(shí)說,你想干嘛?!?br>
“想要你?!彼貋砝淝宓穆曇羧玖擞?,有些暗啞。
卻仍克制,是商量的語氣:“可以嗎?”
“不可以?!?br>
“要怎么樣才可以呢?”
林嬌拿腳蹭他,“先背《出師表》。”
裴沐城是那屆學(xué)霸,哪怕時過境遷,竟也真能背得出來。
林嬌不依不饒,“再倒背一遍?!?br>
“先做完正事,再給你倒背。”
“你別過來,再扯我被子我叫了!”林嬌佯裝慍怒。
裴沐城淡淡‘嗯’了一聲,又說:“我不介意你叫大聲點(diǎn)。”
“有色狼……”
“男人不好色好什么,要我跟你義結(jié)金蘭還是桃園結(jié)義?”他斜倪她。
這話頗合邏輯,林嬌哽了哽,竟無言以對。偏偏他是那種斯文正統(tǒng)的人,經(jīng)他之口說出,她的胸腔震了震,有種酥麻感很快遍布五臟六腑。
也許他們真的深愛過十年。
她告訴自己,人要知足,珍惜眼前,不要因?yàn)槟氂械牟乱?,疑神疑鬼,懷疑枕邊人,傷他的心?br>
林嬌跪坐在床,改被動為主動,伸手?jǐn)堊×怂牟鳖i。
“嬌嬌?!彼麊舅?br>
“嗯?”
“嬌嬌。”
然而就在他即將進(jìn)入她的一瞬,有種真實(shí)的,不知緣由的厭惡與抗拒閃過腦海。林嬌驟然推開他,“你別碰我!”
裴沐城不明緣由,權(quán)當(dāng)她在笑鬧,“說什么,聽不見?!?br>
“你別碰我!你滾,你別碰我!”
借著皎潔月光,他終于看清,她身上從手臂到脊背,遍布全身的雞皮疙瘩。
是生理上的抗拒。
亦是心理上的厭惡。
厭惡到極點(diǎn)才會有這樣強(qiáng)烈的反應(yīng)。
裴沐城眼中的那一點(diǎn)淺淡的欲望,也隨之熄滅。
他抽身坐去床邊,動作極快地穿戴整齊。主臥沒有開燈,連同他棱角分明的面容一同湮滅于黑暗,情緒更是無從分辨。
過了好一會而,他轉(zhuǎn)過頭,短促瞥了她一眼。
林嬌渾身發(fā)冷,像是被剛從冰水里撈出來似的。她想說些什么補(bǔ)救,卻在他形同陌路的一瞥中失聲。
她黙了黙,多少感覺到無話可說,旋即將整個人埋進(jìn)被子里假寐。
同時卻還是忍不住,悄悄用余光留意他的反應(yīng)。
就在她以為他將要和黑暗融為一體時,裴沐城打破沉默:“嬌嬌,你是不是沒有按時調(diào)理?!?br>
“燕窩粥里有藥?!?br>
靜了靜,她篤定說:“對嗎?”
裴沐城淡淡‘嗯’了聲。
“可是我沒病?!?br>
“你有很嚴(yán)重的心理問題,你應(yīng)該清楚?!?br>
“可是……”
裴沐城像是徹底失了耐心,“沒有那么多可是。吃我的用我的,你憑什么又當(dāng)又立?”
他明知道這么說會讓她感到難堪,可他還是說了。
他將她一路拖拽到鏡子前,‘啪’打開浴室燈帶開關(guān)。
林嬌掙脫不開,踉蹌著步子跟隨在后。
什么又當(dāng)又立?
她怔了怔,好一會才反應(yīng)過來。
……又當(dāng)婊子又立牌坊。
迎著強(qiáng)光,她感覺到暈眩,像是從過山車頂端被拋入低谷摔了個粉身碎骨,不祥的預(yù)感籠罩心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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