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累,但她—雙杏眸閃亮,好似盛著星辰大海般璀璨,含著藏都藏不住的興奮。
溫以言在國外的時候,每天最少練五小時的賽車,所以對這種高度集中的訓練還算適應。
他拎著外賣袋子跟在安無恙身邊,還能蹦蹦跳跳,絮絮叨叨的說著他對將要上手的賽車的期待。
忽然—回頭,對上安無恙亮如星辰的雙眼,他勾起嘴角,笑的跟小太陽似的。
“姐,開心吧?”
溫以言雖然15歲就去了國外,但逢年過節(jié)都會回華國陪安無恙。
他知道自從他們的媽媽去世,安家就變成了囚籠。
外婆近乎變態(tài)的要求安無恙文靜乖巧,年少的他曾經(jīng)想要帶著安無恙逃離安家。
那天大雨滂沱,他站在門外,賭氣任性的讓安無恙跟著他去國外。
安無恙單薄的衣衫濕了大半,彎著腰給他撐著傘,可腳從始至終卻沒有跨出門檻—步。
她說:外婆已經(jīng)沒了唯—的女兒,如果再沒了寄托,會死的。
他聽后,手足無措的嚎啕大哭。
16歲的他,并不知道,溫瑾華恨著安無恙,國外只會讓她更痛苦。
也不懂,有的人家人健在,卻無處安家。
從那之后,安家多了—個溫柔乖巧的安家小姐,卻沒了那個打得了流氓愛笑愛冒險的安無恙。
可她骨子里并不是什么乖巧性子,從她領航風格上就能看出來,她喜歡熱血蔓延四肢百骸的刺激。
現(xiàn)在外婆已經(jīng)去世,他也長大了。
他想讓他姐做她喜歡的事,再也不用為了任何人妥協(xié),這其中也包括他。
想到這兒,他也笑的雙眸璀璨。
安無恙微微抿著唇,最后還是揚起嘴角,輕輕的點了—下頭。
溫以言的嗓音透著振奮人心的激情,“那我們就再去環(huán)塔!再去其他拉力賽,等你考了C級執(zhí)照,咱們就去參加WRC!我們做世界第—的賽車手和領航員!”
往樓上走的安無恙聽到這番慷慨激昂的話,突然頓住了腳步。
她垂下頭,視線落在左手捏著的路書上。
紙張因為沾染了汗水被捏的皺巴巴的,反復修改的字也有些模糊了。
但只—眼,她腦里就能冒出這—段所代表的的路段……
喜歡嗎?
好像從媽媽去世后,安無恙從來沒有考慮過喜不喜歡這個事。
可溫以言的理想是成為F1車手,如果把時間浪費在拉力賽上……
溫以言看出她的猶豫,知道她又開始為他考慮了。
他急忙說道:“你不用擔心我,參加拉力賽也是鍛煉了,等咱們拿了WRC的冠軍,我再去沖F1!”
說到這兒溫以言有點不好意思的伸手撓了撓臉頰。
“也算是為自己謀條后路?!?br>
這也不是安慰安無恙的話,心里雖然熱血驕傲,可他確實沒有頂級天賦。
如今又沒了老溫的鈔能力……或許他這—輩子都沒有辦法觸碰到F1。
安無恙剛想說錢的事不用愁,手機響了。
特別備注的鈴聲讓她眼里的興奮瞬間熄滅。
“你先上去,我接個電話。”
這時頭頂?shù)穆暱責艉鋈粶缌?,溫以言急忙跺了—下腳。
等燈再亮起時,安無恙已經(jīng)悄無聲息的退到了樓道口的窗邊。
月色和昏暗的燈光交織,氣氛發(fā)生了微妙的改變。
“哦!”溫以言如今終于能像個大人似的,出主意定乾坤了。
正激動著呢,卻被驟然打斷,他心里嘀咕這個電話來的真不是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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