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發(fā)了狠打他

池家大小姐池夏、二小姐池月,都穿著淡金色的晚禮服,攜手走進(jìn)來。她們身后,跟著池家的兩個女婿,大姐夫高永城,二姐夫劉靖陽,都是入贅到池家的。 這幾年,NS一直是池夏在當(dāng)家,丈夫高永城做她的助手,其威風(fēng)可想而知。池月為人低調(diào),在公司里只負(fù)責(zé)財務(wù)問題,很少拋頭露面。 “那大老板叫什么名字???”溫暖忍不住問甲元慶。 “池景深?!奔自獞c回道。 溫暖如遭雷劈。 “來了?!奔自獞c站了起來,面朝大門處鼓著掌。 溫暖沒站,她徹底懵著。 池景深緩步走進(jìn)她的視線里,一身深藍(lán)色的西裝,精致挺闊,步子沉穩(wěn)。 但是,怎么看都不像瞎子啊,難道他騙了自己? “小叔好帥啊?!绷峙迦缈鋸埖卮蠼械溃歉哂莱堑挠H外甥女,所以,管池景深叫小叔。 “唉,就是可惜,好幾年了,眼睛還是沒有治好?!奔自獞c的惋惜地低聲說道。 “所以,他只能當(dāng)個廢物傀儡。”寒霆冷笑,舉起紅酒杯喝了一口。 “他好得很。”溫暖忍不住擰眉,懟了一句。 桌上的人都看向了他們兩個,寒霆的臉色有點古怪,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她。 林佩如不樂意了,拉起寒霆道:“寒霆,我們?nèi)ズ途司烁藡尨蚵曊泻?。? 他們兩個穿得情侶款,寒霆是白色的襯衣,林佩如是白色的晚禮服,身上珠光寶氣,非常亮眼。 溫暖努力讓自己的腰挺直一些,不被眾人各式的目光打倒。她因為身線繃得太緊,身子開始有些發(fā)抖,手腳都變得微微麻木。 這種感覺,是真是太難受了,她明明是受害者,卻還要被人用異樣的眼光看待。她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被耍了,太沒面子,太丟人了。 池夏喜歡跳舞,NS各大宴會的開場舞都是她和高永城的拉丁。很快,就有高層帶著各自的舞伴下了舞池,給他們當(dāng)陪襯去了。 “來吧。”甲元慶向溫暖伸出手。 溫暖猶豫不決,怕甲元慶帶著她跳舞,會讓人看笑話。 “除了你自己,沒有什么是需要在意的?!奔自獞c說道。 溫暖鼻子一酸,把手掌遞給了他。 不過,她不會跳舞,她笨拙地跟著甲元慶的腳步,時不時會踩到他的腳。她很窘迫,不一會兒,小臉就脹得通紅,僵硬地邁動著舞步。 “呵,小暖,你和甲總監(jiān)的感情不錯呀?!绷峙迦缣柁D(zhuǎn)到她面前,咯咯地嬌笑出聲。 溫暖垂下長睫毛,當(dāng)成聽不到。她往后退一步,一下子踩到了身后人的腳后跟,溫暖飛快地轉(zhuǎn)頭,看到了池景深深藍(lán)色的西裝。 林佩如的眼睛一亮,立刻松開了寒霆的手,輕輕拍了一下池景深的胳膊,巧笑嫣然,“小叔叔,我是佩如?!? “佩如?”池景深轉(zhuǎn)過頭,眉宇間染了一絲疑惑。 “她是你姐夫的外甥女?!背叵陌殉鼐吧畹氖纸坏搅峙迦绲氖种?,輕輕拍了拍,“讓她陪你跳一曲吧,她剛剛進(jìn)了NS,我想讓她鍛煉一段時間,然后給你做助手?!? 池景深的薄唇上勾起一絲溫和的笑容,握住林佩如的手,手掌輕輕一帶,她就轉(zhuǎn)了一個漂亮的圈。 “元慶,請吧?!背叵膾吡艘谎蹨嘏?,目光沒有一刻停留,直接走向甲元慶。 甲元慶連忙松開了溫暖的手,攬住了池夏的腰。近四十歲的女人了,保養(yǎng)得非常好,她還經(jīng)常親自代言NS的產(chǎn)品。 溫暖已經(jīng)滿身的細(xì)汗了,她拔腿就往外走。她得去喘口氣,這里的氣氛,讓她快窒息了。 溫暖發(fā)現(xiàn)只有樓道口是安靜的,她關(guān)上樓道口的門,理好裙擺坐下。音樂聲從門的縫隙里鉆出來,并沒有讓她放松繃緊的神經(jīng)。 她突然很想喝一杯酒,或者嘶吼幾聲……但,她現(xiàn)在只能用力地揉了幾下額頭。 吱嘎,門開了。 她扭頭看去,只見寒霆正推著門,微瞇著眼睛,似笑非笑地盯著她看。 “滾。”她黑下臉,猛地站了起來。 “都知道了?”他揚了揚眉,漫不經(jīng)心地問了一句。 “你簡直太無恥了?!睖嘏瘹獾脺喩磔p抖。 “小暖吶……”寒霆走近了,手掌撫在她姣好的臉蛋上,小聲說道:“你就是缺了點風(fēng)情,你要是平常像今晚一樣就好了,你這是特意穿給我看的吧?” “滾開。”溫暖去拍他的手。 “別這樣,我是真的喜歡你的,只是我和你提過好多次,你就是不肯給我。我是男人嘛,總是會想……” 他無恥的神情,讓溫暖如墜冰窟一樣,這么多年的光陰,錯付給了一個渣滓。 他突然不顧她的掙扎,用力地把她抱進(jìn)懷里,輕喘道:“寶貝,不如我們今晚就成就好事吧。” 溫暖尖叫著,揮起拳頭砸著他的后背,“混蛋,你放開我!” “噓,別吵,聽話。”寒霆用了蠻力,死死地箍著她,“你穿這么漂亮過來,不就是想讓我回心轉(zhuǎn)意的嗎?小暖乖,給我吧,以后我養(yǎng)著你?!? “為了騙我,你還做了假的結(jié)婚證對不對?”溫暖反而哭不出來了,她冷聲質(zhì)問。 “游戲嘛……” “你打賭贏了多少錢?”她的眼睛又紅又痛,感覺快要裂開了。 “呵,不多,才五百多萬。”寒霆滿不在乎的口吻。 溫暖垂下眸子,靜了好幾秒,突然就爆發(fā)了,彎起右腿,一把拽下了高跟鞋,猛地往他的腦袋上砸。 “五百萬,夠你進(jìn)重癥監(jiān)護(hù)室了,混蛋!你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