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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胸口悶悶的,有些酸澀。
自從嫁入東宮,許久不曾有人替我說過話了。
太后突然目光犀利望向我,“阿梨,你與哀家說說,這混賬是不是經常欺負你!”
“若是受了委屈,哀家替你做主?!?br>“太子可是逼著你做戲?”
幾道灼熱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其中李徹眸光冰冷,似是冷冷的警告。
我斂下眼間情緒,“太子對我極好。”
李徹附和我,“祖母,這兩年內憂外患,父皇又派孫兒去治災,實在沒有心思?!?br>我安安分分跪著,聽他胡說八道。
實際上,每次李徹都外出治災,都是為了與我避嫌,為了讓蕭晴柔知道,他沒有碰我。
太后沉沉閉眼,“阿徹,阿梨未出閣前,丞相府的門檻都被踏破了,她也是個好姑娘,不比旁人差。”
“你是我親自帶大的嫡長孫?!?br>“我死前,只盼這你家室和睦,若是旁人硬是要插足,那哀家只能心狠手辣替你們解決了她。”
李徹眸光微閃,他攜著我的手,恭恭敬敬鄭重道:“蘇梨是孫兒明媒正娶的結發(fā)夫妻,除了她,沒有旁人。”
太后口中的這個旁人,正是蕭尚書之女蕭晴柔。
當年她與李徹鬧脾氣,為了氣他,蕭晴柔瞞著他下嫁給一個縣令。
如她所愿。
李徹大病一場。
太子病時,太后憂心至極, 后來蕭晴柔死了夫君, 成為寡婦。
兩人又開始糾纏不清,太后不忍見他胡鬧,一氣之下給太子賜了婚。
李徹的說辭堪堪穩(wěn)住了太后,她臨走前,鳳目凌厲往李徹身上一掃,“太子妃,哀家留給嬤嬤給你。”
我與李徹皆是神色不妙。
太后,她要留眼線在東宮了。
太后離去時,我與李徹送她回宮,天飄著雪,突然,一件帶著溫度的披風將我裹得嚴嚴實實。
我只聽男人嗓音清潤道:“阿梨別凍著了?!?br>若不是身后的嬤嬤用小本子偷偷記著,我恐怕會恍惚生出幾分,我們是真心相愛的錯覺。
他很會做戲。
但我也不甘示弱。
我紅著臉,踮起腳,面作嬌羞偷親他了一口,“太子,阿梨不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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