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霽:“真沒眼力見。”

看著暗一走遠,夏霽忍不住抱怨。

夏霽:“將軍,謝謝?!?/p>

看著武韞的傷,夏霽心里滿是內(nèi)疚。

早知道她就不隱藏了,雖然她沒有內(nèi)力。

但是也能簡單抵抗,不至于讓他受傷。

武韞:“嗯?!?/p>

簡單的一個字,沒有多余的語言。

接著武韞就暈倒在了夏霽的懷里。

這劍有毒,武韞在受傷的時候就知道了,好在該交代的都交代了。

夏霽:“這么沒有防備心?!?/p>

雖然這劍有毒,但是以武韞的體格,不至于這么快就暈倒了。

這是夏霽悄悄從手鏈里拿的藥,故意把武韞迷暈的。

看了一下四周,確定沒有人,而且找了一個身體能擋住的位置。

就算有人看著,也不知道她在做什么,更加不知道東西是從手鏈里面出來的。

夏霽趕緊從手鏈里拿出藥。

清洗傷口、打針、喂藥,動作極其迅速的完成了,就差最后縫合傷口。

暗一:“夏大夫,藥箱來了?!?/p>

暗一飛快的趕來,剛剛支開暗一,是因為武韞不能移動。

夏霽拿出藥箱,開始縫合傷口。

暗一在旁邊看得心驚肉跳,但是卻不敢言語。

而且福伯交代過,不能干擾夏大夫。

大概一刻鐘之后,夏霽才說:“好了,送你們將軍回去吧?!?/p>

夏霽用了止痛的藥,雖然這人臉上沒有變。

但是那呼吸還是被夏霽發(fā)現(xiàn)了,明明就痛,偏偏死死的撐著。

暗一應了一聲,小心的背著武韞。

福伯站在門口,一直張望著,看到武韞趕緊跑來。

福伯:“將軍。”

看到閉著眼的武韞,福伯又哭喪著一張臉。

怎么才出去了一會,又受傷了。

正在開墾的人也伸長了脖子在看,將軍已經(jīng)好些天沒有來了,竟然又受傷了。

“噓?!?/p>

夏霽做了一個不要說話的動作。

福伯在后面護著武韞,暗一把武韞小心的背著。

放到床上之后,福伯趕緊把夏霽拉過來。

福伯:“夏大夫,這是怎么一回事?!?/p>

夏霽想了一下,搖搖頭,“事關(guān)重大,等將軍醒來應該會給你說?!?/p>

雖然她已經(jīng)大概猜到了,但這不是她應該議論的。

福伯一下子噎住了,看了看夏霽,又看了看武韞。

福伯:“將軍的傷?”

夏霽:“福伯放心,有我在,已經(jīng)沒事了?!?/p>

福伯看著武韞,一陣一陣的心疼。

自從來到這里之后受了好幾次傷了,還一次比一次重。

幸好有這個小子,不然被毒蛇咬的時候,就不知道怎么辦了。

福伯:“你好好照顧將軍?!?/p>

暗二慌張的進來,在福伯耳邊耳語了幾句。

福伯臉色一變,趕緊走了,都沒有和夏霽交代。

夏霽看了看他們的背影,拉了旁邊的椅子在武韞的床前。

直接坐下來,翹著二郎腿,手托著腮,看著武韞。

夏霽:“你說你,這么一個大官,干嘛舍命救我。”

“明明有機會抓住他們,就這樣放走了?!?/p>

夏霽知道武韞能抓住他們,但是好像為了自己的安全,臨時放棄了。

夏霽一邊說,一邊查看武韞的情況。

好在這手鏈里面的藥功效極好,毒素貌似已經(jīng)清除了。

夏霽:“為了感謝你,就把土豆的種法告訴你吧?!?/p>

她知道這么費力的開墾荒地,是因為朝廷的糧食不夠。

而且這里的糧食好像也差不多了。

她偶然聽到廚娘的話,說是撐不了多久了。

這個皇帝不忍加重農(nóng)民的負擔,所以才讓軍隊來這里開墾。

這個皇帝倒是愛民,但是野心太大。

估計是想征戰(zhàn)了吧,不然為什么這么急。

本來夏霽不打算說的,就是怕他們準備齊全了,受苦的是百姓。

但是看樣子,應該是躲不掉了,這都已經(jīng)蠢蠢欲動了。

不光是皇帝有這個想法,周邊的國家也有這個想法,應該只是早晚的事。

“夏大夫,夏大夫?!?/p>

來的人是紅柳,“他們醒了?!?/p>

夏霽看了一眼武韞,“走吧?!?/p>

看到夏霽來了,三人想起身,被夏霽按住了。

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那種抓心撓肝的感覺了。

夏霽把他們按了下去,“別起來,牽扯到傷口就白費了?!?/p>

看到夏霽之后,他們是又羞又感激,那叫聲簡直讓他們不想回想。

好在夏大夫完全沒有嘲笑他們的意思。

夏霽:“可以小心的起來走動,但是不要牽扯到傷口,不要碰水,不要喝酒?!?/p>

顧不上他們要說話的表情,夏霽又交代翠柳和紅柳,一些注意的事宜。

“每天兩次,清洗傷口,這個要每天三次,有什么情況再來找我?!?/p>

既然武韞說叫她們跟著學,那么吩咐做點事應該可以吧。

一口吃不下一個胖子,慢慢的跟著照看。

若是有天賦,肯定能學會。

夏霽拍了拍翠柳和紅柳的肩膀,笑著說:“辛苦了?!?/p>

兩人瞬間就紅了臉,夏霽卻沒有注意到。

夏霽背對著三人說:“萬物皆有靈,下次別做這種缺德事了?!?/p>

留下這一句話,夏霽轉(zhuǎn)身走了。

三人面面相覷,這夏大夫怎么看著和將軍如此相似。

他們已經(jīng)了解到,將軍處理他們的善后又受傷了。

他們恨不得打自己,但是卻被交代不能去。

夏霽回到武韞房間的時候,武韞已經(jīng)醒了。

正拿著筆要寫東西,夏霽一把奪過來。

夏霽:“將軍,你受傷了,現(xiàn)在要休息。”

武韞沒有理會夏霽,這等大事,他怎么可能靜下心。

他得上報朝廷,還得查清楚這些人的底細。

這大梁的人都已經(jīng)潛入了,一刻都不能耽擱。

還不知道朝廷是不是也有他們的人。

夏霽深呼吸一口,“將軍,你的手還想不想要了?!?/p>

武韞受傷的是右手,這么深的傷口,若是這樣用,肯定會崩開。

夏霽:“就這么一會兒,不能等福伯來嗎?”

夏霽黑著臉,這人怎么像個石頭一樣,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

武韞:“我念,你寫?!?/p>

夏霽睜大眼睛,指著自己,滿是質(zhì)疑的語氣,“我嗎?”

夏霽知道武韞要說的是機密,竟然讓她寫。

武韞笑著說:“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嗎?”

夏霽捏了捏鼻子,還想裝作什么都不知道,沒想到這人這么直接。

夏霽:“將軍,不懷疑我?!?/p>

武韞:“若你是他們的人,我已經(jīng)死很多次了?!?/p> >>>點此閱讀《風流軍師是小娘子》全文<<<